她咬了咬牙龈,再念,妈,问一问何明,为什么只怀疑外公不怀疑另外两个会计?
李秀芝看向何明:“何叔,为什么只怀疑我爹,周会计和陈会计怎么没嫌疑呢?”
“周陈两家穷得都揭不开锅了,就你家大包小包的东西往家搬……”何明没有把后面的话说完,但意思已经不言而喻了。
傅小雨继续,妈,问一问何明,外公是怎么拿到钱的?
李秀芝问:“那我爹又是怎么拿到钱的?被拿的钱原先是放在何处?”
“你爹不肯说,我们也查不出来,那钱原先是锁在队委的钱柜里的。”何明答。
李秀芝再问:“钥匙在哪?钱柜可有被锹的痕迹?”问完后咂巴着嘴,咋回事儿?她今天的脑瓜子咋这么灵活了,啥问题都想着了。
“钥匙在周会计那,钱柜倒也没有被锹的迹象,但周会计说他的钥匙丢了,想来是被你爹给捡走把钱给偷了。”何明看了看一旁的周又林,强调一句:“这话是周会计说的。”
周又林站出来,神气极了:“没错,我的钥匙丢了,一定是被你爹捡走把队委的钱给偷了,那可是队委申请了大半年才申请下来给队里买农具的钱,关系着我们生产队所有人的利益,你爹这是不想让我们生产队的人过上好日子啊,太自私了!”
村民们都低声议论起来,有几个人还给李华贤冠上了反革、命的坏分子的罪名,喊打喊杀起来。
另一会计陈西来沉着脸说:“这事调查小组查得清清楚楚,还有什么好问的?何队长,赶紧把猪抬走卖了好把空子补上,免得上面发现了派人下来查,到时候事情可就闹大了。”
傅小雨听到周又林和陈西来的话直想骂娘,这两个混账东西,摆明就是他偷的钱,诬陷外公,她思索片刻,许愿,把周又林的钥匙露出来。
周又林还在向村民煽风点火,把李华贤说得罪大恶极,突然啪啦一声,一串钥匙掉在了地上。
何明见钥匙眼熟,抢先捡了起来一看,惊道:“周会计,这不是你丢了的那把钥匙吗?怎么会从你身上掉出来?”
傅小雨又在心里许愿,周家和陈家的小孩子拿钱出来。
“我家有钱,这是我爷爷给我的零花钱,我家柜子里还锁了很多哦,你们都没有,你们都是穷鬼!”周又林的孙子铁蛋手里拿着一把钱在一群小孩子面前显摆,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陈西来的小儿子粪球不服气,也掏出一把钱来:“我也有,我的比你多,你家才是穷鬼,我爸有钱,我家地里埋了很多,比你家的多!”
周又林和陈西来冲向前将两个败家孩子手里的钱夺下,塞进嘴里吞了下去,并睁着眼睛说瞎话:“没钱,我们家没钱,你们看错了!”
这无疑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事情到了这一步便水落石出了。
何明沉下脸来,带着人往周陈两家去了,大家伙都欢呼着,显然刚刚有一大部他人并不是来看热闹的,而是来帮李家忙的,不然都这老久过去了,那头猪都被捆得快累晕过去,队委的人还在这耗着?
村民们一窝风跟去了周陈两家看热闹,傅有粮帮着李华贤把猪放回圈里,洗了手才进了屋,许月娥也去换下了一身是泥的衣裳,洗了把脸后端了茶水上来招待女儿女婿,她抱过小雨,疼爱问:“小雨乖,刚刚有没有被吓着?”
小雨咿咿呀呀挥着小拳头,露出一个笑来,表示自己没被吓着。
傅有粮笑说:“这丫头胆子蛮大的,且惯爱凑热闹,吓不着。”
“多亏了你们来了,才让周家人露出马脚,说来也奇怪,怎么你们一来周家的钥匙也掉出来了,钱也露白了??”许月娥疑惑说。
李秀芝就笑:“想来是小雨的缘故,这孩子天生就有福气,走到哪里都能带来好事。”接着就把出生后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李家人。
许月娥高兴极了:“哎哟,原来你还是个福宝宝,真好。”
李家人更加疼爱小雨,一个个都抢着要抱,想蹭点福气。
特别是李秀娟,抱着小雨背过身小声说:“小福宝,要是你真的是个福宝,就给小姨带点福气来,让小姨的婚事不要黄了啊。”
傅小雨咧嘴一笑,小姨,你放心好了,绝对黄不了。
没一会儿,何明兴冲冲的来到了李家,宣布:“事情已经查清了,钱是周又林和陈西来合伙拿的,家里也不是没米,仓库里满满一仓,李哥,我对不住你了!”深深鞠下躬去。
“你也是秉公办事,我不会怪你的。”李华贤说,而且要不是他帮着拖延时间,也等不到女儿女婿和外孙女过来。
李华贤不怪他,何明很是感动,说还要去处理后事,就离开了,他一定要为老发小报了这个仇。
拨开云雾见清天,李家屋顶的阴霾散开,瞬间一片清明。
何月娥很是高兴,决定杀鸡杀鸭庆祝,李秀芝不同意她这么挥霍,她却说:“这些个东西留着也是个祸害,不如杀了吃肉还实在。”
李秀芝知道娘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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