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家家的,就爱追星哟,成天不正经,不过——”
“不过什么,娘。”陆子荣的手在母亲的怀里,觉得很暖和。
“不过,你这个妹妹倒是挺喜欢你的,墙壁上贴满了你的相片呢,她也是舍不得你走的。”
“嘻,这小女孩子——娘——”
“嗯——”李柔倩发现儿子的眼里似乎有一种异样的憧憬,不由得怔住了。
“娘——娘,你是不是也舍不得儿子走?”
“那当然。”李柔倩带着一双网格真丝手套的手,抚住儿子的胳膊,“天下有哪个做娘的,不心疼儿子呀。”
“娘——”陆子荣这时觉得裤子下面一阵异动,原来那条硕大的jī_bā慢慢地竟硬起来了。
“嗯——”李柔倩见儿子的脸有些绯红,眼睛里似乎藏着一股烈焰,不敢与其对视。
“娘——我想——”
李柔倩低头头睢了儿子的裤子一眼,不由得心里也是一凛,儿子两腿之间,竟在缓缓地颤动,似有怪物在里面跳动。
李柔倩突的心一阵紧密密的跳动,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就像当年入洞房时的那种感觉,我这是怎么了,“荣儿,你想什么——”问话之间,李柔倩觉得自己实在是有些疯狂,竟想儿子说出那些情侣之间,才有可能说的话。是故,一问完这话,李柔倩的脸腾地红了。
“娘,你不舍得儿子走,是不是就像舍不得情人走一样?”陆子荣半天才憋出来这样一句话。
“——嗯——你这个小畜生——”李柔倩娇昵地看了儿子一眼,眼睛又不敢与其对视,两只放在儿子肩头的手莫明地被儿子移到了两腿之间,李柔倩竟没有去阻拦,她自己也感到非常地意外。
陆子荣见母亲如此娇艳的模样,不竟心都酥了,裤子下的那东西竟一个劲地长大。虽是冬天,可家里毕竟暖和些,陆子荣只穿了两层薄薄的真丝秋衣,不一会那东西就把裤子顶成了一个大大的帐篷。
李柔倩心慌意乱,两手抚在那东西上,再加之儿子的手,强烈的电流竟一下子将她的心都差不多击碎了,不觉得低声地呻吟了一声:“嗯嗯,湿了——湿——”
陆子荣的手用了用力,让母亲的手在裤上左右移动抚摸,他似乎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把嘴伏在母亲耳边,梦话一般地说:“娘——娘,哦——这东西好不好?”
李柔倩又呻吟了几声,全身抽搐性地打了好几个冷颤,语无伦次地道:“嗯——好,只可惜娘——”
“只可惜什么——娘?”
“嗯——你坏。”李柔倩如在梦中,像对情人那样,噘了一下嘴巴,两手微微一用力,隔着衣服,纤细的指尖如弹钢琴一般,上下跳动了起来——李柔倩琴棋书画可是都通的。
“哦——娘——您说,快说——哦——可惜什么?”
“可惜——可惜——不能——不能——”
“不能什么?”陆子荣抱住母亲,一只手钻进了母亲的裤子里。
“别,别我说——我说。”李柔倩的眼里充满了电一样的光芒,“一江春水向东流。”
“鬼话。”陆子荣不依不饶,手一个劲地继续向里探索。
“——嗯”儿子的手越来越放肆了,李柔倩不由得心里一惊,从梦境中醒了过来,脸红若猪肝。
“哦——啊——那里都湿糊糊的了,哦——用力一点,哦——我射了,射了——”
儿子说完这话,李柔倩便感到手一凉,接着自己的下身也一凉,接下来心也凉了个遍,如冬天里掉进了水溏里,突地将手挪开。
陆子荣喘了几声气,心也凉得一踏糊涂!
半晌,房间里没有声响。
“您休息去吧。”
“你也一样——”李柔倩像新娘子一样低头站起身来,走出了儿子的房间。
—3—
脱了那件狐皮大衣及那条丝绸绿裤,李柔倩钻进了被子里。
陆子燕已经睡着,房间里没有什么声音,除了极远极细的几声脚步响,那是山庄里的保安在值班。
山庄除了几名侍女,还有两名保安。李柔倩不喜欢那几名侍女,儿子一回来,就与她们不清不白,弄得她心里直起毛毛。虽说儿子的身边少了女人总是不行,可不知为何,李柔倩心里想起这事儿,就有些不舒服。今晚她是有气的,那股子气,她憋了很久,到今天才爆发。
儿子每次回来,李柔倩便想象着会发生些什么——是的,每次都什么没有发生,事实上,母子之间,还能发生什么呢?该发生的早发生了,儿子从她肚子里钻出来,然后得到她的爱与呵护,这些都是该发生的,连给儿子洗澡也是一样,都是一种很母性的爱。儿子是大了,可在她眼里,永远只是小孩子。
冬天里,躲在被子里最好,那是一种幸福,李柔倩早年曾弄过文学,关于冬天被子里的感觉,她还写过一篇散文哩——往事不堪回首,一切随风而逝,大富大贵,又能如何,还不是一日三餐,除了没有风餐露宿之苦,就是这被子里的快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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