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别人会怎么想他呢,当面没人敢说什么,可他们会不会在他背后指指点点说他——不是男人?
这个想法像火一样烧疼了他的神经,他又从大班椅里跳起来,把桌子上的东西能仍的全扔了,能砸的全砸了,可也没能压住他想要杀人的冲动,外面秘书室里听到了老板办公室传来了不寻常的动静,一个傻头傻脑的小秘书立刻火烧屁股似的冲进去,刚打开老板办公室的大门,就看见老板的办公室像被洗劫过一样乱,她刚吃惊的张大嘴巴就看到跟一头困兽一样的男人带着满面的狰狞火车头似的冲过来,指着她的鼻子恶狠狠的吼:“谁叫你不敲门就进来的?造反了?”
小秘书也没看清他是不是老板就‘哐’的带上门,吓坏了,老板平时衣着整齐的似是随时准备被刊登上杂志封面一样,刚才办公室里的那个暴跳如雷的半兽人怎么会是老板呢,她腿都吓得发软。可她还没做出什么反应就看见刚被她合上的门‘呼’的又被人从里间打开了,露出一张骇人的脸孔,男人像个被拔了毛的乌鸡一样铁青着脸,嘴唇都哆嗦着叫嚣:“你谁呀?啊?有没有规矩?这扇门是让你随便进出的么?把我这当什么地方了?还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啊?”
秘书室的众人吓坏了,王小姐端着茶杯刚进来就看见这幕情景,一看老板发火了,赶紧的过来,潘东明就指着小秘书问她:“这谁?”
王小姐赶紧说:“她是秘书室的小黄啊,这,这是怎么了?”
潘东明又扭头对准吓傻了的小黄怒声道:“问你话怎么不回?我请你来当哑巴的?”他恼的狠了就指着王小姐:“你看看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就请来?还秘书,杵在这儿跟一木头一样有什么用,当我这儿慈善机构那,赶紧的给我开了,滚滚滚,赶紧滚。”
说完进了门‘哐’的甩上。
小黄眨眨眼才明白过来自己被炒了鱿鱼了,委屈的眼泪一下子就管不住了,哭得噎气,王小姐赶紧的把她拉到一边劝道:“哎呦,你还哭呢,赶紧的擦擦吧,今儿放你假,等潘先生消气了我好好的跟他说说,你还是先走吧,不然一会儿又瞧见你还不是大伙儿跟你一块儿遭殃么。”
好不容易哄着小黄刚走,潘东明就从办公室出来了,头发凌乱手里还拎着衣服,把他们当成透明的也不看,就走了,可把王小姐急坏了,这下午到晚上还有几个重要的应酬,这大老板要是走了怎么成啊,可看他那样子谁也不敢叫住他给他提个醒,现在人人恨不得跑去买一避雷针装身上,还敢触他霉头啊。
潘东明径直乘电梯直接到停车场,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居然找了半天也没瞧见自己的车,按了遥控器才发现那车就在自己身后“啾啾”的叫了两声,他愣了一会儿才上车,漫无目的的在城里乱转悠,红灯了就停,绿灯了就走,走到哪条路也不知道,只记得路过天安门广场好几次了,他的脚踏在油门上,刹车上,离合器上,踏的脚有些发麻,像有小蚂蚁在啃他的脚趾头,又在等红灯的时候他才觉得冷,才发现他就穿着一件单薄的衬衣脸暖风都没开,他伸手把暖气打开电话就响了,是王小姐,他懒得搭理她就任电话响也不接,又打开音响,车厢里就飘出歌神深情的唱腔,不听还好,一听见他的歌声他就恼的响起音响拆了扔到车窗外面去,退出碟片降下车窗就扔了。
他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去想谢乔不能现在就回家去,他怕他一个失手就会弄断那个女人的细脖子,本来他对自己规定的有明确的工作条例,在公司里不谈私事,不掺杂任何私人情绪进入工作,可明显的,今儿他被谢乔弄得违规的离谱了,离开最繁华的路段找个能停车的地方,放下椅背躺在车子里,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点上一支烟,自个哄自个要冷静,要冷静,要怎么对谢乔,他还要再想想。
罗昊实在憋不住心中的苦闷,打电话给杨群,约在半闲居见面,再不找人说说他的苦恼他真要疯了。
杨群一进包间就开始抱怨:“丫的约哪不好偏要约来这里,听见这仨字我就想犯病。”
坐下了就看罗昊衣衫不整头发凌乱,还有隔夜没刮的请胡渣,颓废的跟一不得志的艺术家似的,杨群摸着自己的光下巴憋着坏笑说道:“哎呦,哥哥呐,您这唱的哪出啊,今儿造型弄的挺有艺术感的,瞧瞧着胡子拉碴的,丫的赶紧的说说,是不是叫驴给踢了。”
罗昊也不说话自顾自的往酒杯里倒酒,杨群看了看已经被他干掉的半瓶酒,夺过来问:“你丫叫我来就是看你喝闷酒是怎么着,嘿我说,小爷没空,快年关了忙着你,有事儿说事儿,没事儿走人,坐这儿一句话不说你老哥便秘呢。”
杨群没成想他话音刚落罗昊便捂着脸趴桌子上了,他推推罗昊:“耗子,喝傻了?是不是有啥事儿了?你倒是说啊,看吧我给急的。”
罗昊闷在手心里闷闷的说:“杨群,我要跟宁筱雅解除婚约。”
杨群听的心里一惊却还是调笑道:“哟,丫的终于把你给气醒了,成啊,哥们在精神上支持你,不过你也用不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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