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这时才知道爹用心良苦,但实在不忍心他这样受苦,于是说∶“我知道
爹是为我好,但这样老憋着也不是个办法啊。”
爹说∶“爹有一个好法子,只是会很痛,不知大喜是否愿意。”
我说∶“只要能令爹开心,再痛苦的事我也乐意。”
爹很高兴,把法子说出来,我听了吓一跳,原来爹要操我的pì_yǎn。看着爹黄
瓜般粗壮的屌子,想象它插进花生米大小的pì_yǎn,那种痛苦,我不寒而栗。
爹看到我犯难的样子,说∶“爹知道这样很委屈大喜,要是你不乐意就算
了,爹不勉强。”
我看到爹焦虑与期待的眼神,咬咬牙,把心一横∶“爹别胡思乱想,只要你
开心我没意见。”
插pì_yǎn的滋味实在难受,刚开始时,无论如何也弄不进去。爹看到我满头大
汗的痛苦样子,泄了气,想放弃,我不想前功尽弃,于是忍着痛苦鼓励爹。经过
一段时间尝试,我终于适应了胀憋的痛苦,爹也终于能把他的屌子,整根插进我
的pì_yǎn里。
自此以后,爹便有了个泄火的好地方,我也不用再担心爹憋坏身体,真是一
举两得的事。
在那几年时间里,爹一有空闲功夫就操我pì_yǎn。他对我说,等我将来嫁了一
处好婆家,才真正和我好。也不知怎的,自那天开始,我就无时无刻不期盼着早
点嫁人,早点成为爹的女人,因为我觉得只有这样生活才算充实。
二十岁那年,爹托人介绍,我认识了邻村一个男青年,他叫蒋建明,是县供
销社业务员。长相还可以、人品亦不错,就是有些胆小怕事。我明白爹挑选他的
用意,一来他长年跑差在外;二来为人怕事,正好免去日后生事之忧。
爹问我意见怎样,我说一切都听爹的,就这样,我嫁了一个比我大十岁的供
销员。”
“张玉兰说,你曾对她哭诉白金龙qiáng_jiān你,有没有这回事?”
白大喜对刑天的提问先是吃惊,随后是愤怒∶“妈撒谎!别说爹没有qiáng_jiān
我,就是有,我亦乐意,我本来就是爹的女人,让他操是份内事,怎能说qiáng_jiān?
更不可能对妈哭诉。”
刑天凝视着白大喜。“你真没对张玉兰说过这事?”
白大喜脸一红,摇头说∶“我跟爹好已有十五年,ròu_tǐ接触也有十年,要说
早说了,绝没有去年夏天才说的道理。再说,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我为什么
要对妈说?”
“张玉兰为什么要这样说?”
“听三喜说,妈跟来喜干那灰事,是从前年开始的。我想妈这样说,只不过
是为她的丑事找籍口罢了。”
“张玉兰言之确凿,说亲眼看见你跟白金龙luàn_lún,这又是怎么回事?”
刑天目不转睛盯着对方,白大喜脸更红,低垂着头说∶“我跟爹相好十多
年,言行间,难免会有不为意的时候,正如我也曾经看见妈跟来喜干那灰事一
样,妈发现这事并不出奇。”
“你和白金龙luàn_lún,从什么时候开始,又是怎样开始的?”
白大喜胀红的脸额渗着汗水,神情尴尬,一付欲言又止的样子。刑天示意女
儿给她送上一杯开水,然后吸一口烟,不紧不慢的说∶“不用紧张,不忙回答,
先喝口水,润润嗓子。”白大喜心存感激,说声谢谢,喝口开水,然后继续叙述
她的故事。
“二十岁那年秋天,我嫁到马留村去,按俗例,出嫁三天回娘家,妈心里记
恨,对我和丈夫的态度半冷不熟,建明受不了这种窝囊气,对我说气闷,想先回
家,要我到时候自个回去。当时,我心里不大情愿,但看到妈冷漠的神态,打心
眼替丈夫难受,既然他不想呆下去,我也只好同意了。
建明找了个回家籍口,出门时,妈连看也不看他一眼,我看在眼里,心中气
苦,又不敢发作。我想起爹,回家老半天,还不见他的影子?心中牵挂,问妈爹
在那里,妈恶狠狠的说∶“死到瓜地里去了,你这贴本货,心里就只有你爹,哪
里还有我这妈存在?”说着晦气的扔掉手中的活,到学校接来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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