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好的心里又多了一个女人,而且这个女人就在自己的身边,这几天,郑好几乎天天的在晚上八点以后来到胡冬艳家,每天都是彻夜的缠绵。他们两个的缠绵其实并不是很费体力,因为胡冬艳总是经不起郑好的几次冲击,就不行了,泄身了,可是每次达到高潮之后,胡冬艳的yīn_dào壁就会很使劲的的箍着他的yīn_jīng,使其不能有丝毫动弹,经过两人的摸索,慢慢的发现每次胡冬艳如果在高潮后自然的缓过劲儿来得话,她那个小逼就会慢慢的自然的松开,如果在这个过程中郑好动了,或者叫醒了她,使她不能自然缓解,那样就要等到下一次高潮过后自然放松了才行。关于这一点使胡冬艳很苦恼。因为这个弱点,有一次每次过后,郑好都会动一下让她疼醒过来,这样那天她被郑好高了六次高潮,最后一次持续了好长时间才醒,可把郑好吓坏了,再也不敢动了。不过第二天的课就没有上成,没办法实在是下不了床,就调了课。可是每次和自己做爱之后,郑好倒是比做爱之前还要精神,这使胡冬艳百思不解,而且这一段时间自己好像也比以前变得年轻了,并没有多次泄身之后的疲劳,这倒是有点奇怪。
郑好的好日子突然过到头了。
胡冬艳的老公回来了,因为在本市要召开一个全国的地质方面的学术会议,大会有他的发言,所以他就提前回家来准备了。郑好每天都在温柔的享受着人间的极乐,可是突然的一下子被别人从身边拿走了,这使得郑好觉得上火,憋屈。
不过好在没有多长时间,又要放暑假了,这样郑好就准备去澳洲看妈妈和张惠了,那里有牵着他心得两个妙人儿啊。这一段时间他一直在电话里一直都在电话里一直都是这样得叫妈妈和张惠得,每次这样叫的时候,都会被她们一顿唧唧喳喳得嘲弄,说是他是自己落单憋的,而且张惠还信誓旦旦的说如果这段时间他看上了别的女人,她不会介意的,只要能够在她回去的时候把他还给他就好了。
这倒是弄得郑好心里一阵阵的发虚,因为他和张惠的事情胡冬艳就知道了,他也不知道胡冬艳会不会把他们两个的关系告诉她,有的时候他真的觉得她们两个穿一条裤子。晕……
二十
放暑假了,郑好终于可以去澳洲了,但是这一段时间和胡冬艳那样的缠绵,使得郑好这时候离开还真的不舍啊,真的从来都没有一个逼会像胡冬艳的那样使得郑好获得空前的快乐,所以真的不舍,特别是胡冬艳老公回来的这一段时间,他几乎天天可以看见她,但是唯独不能过分的接近,这是郑好非常郁闷,而且胡冬艳也好像从来都和他没有过什么关系一样,见面时是那样的自然,这是郑好感到女人善变啊!
澳洲的土地是红红,7 月的天气现在已经很冷了,飞机一落地,郑好就开始心跳加速,他还从来的没有过这样的紧张过,虽然是经常都有通电话,但是还是很长时间都没有见到面了,所以心中渴望和紧张并存啊!
一出大厅,看见有一个很漂亮的女孩站在一辆商务车旁向自己招手。这使郑好很纳闷,好像真的不认识这么一个人啊?心里有点泛嘀咕,怎么还不见妈妈和张惠呢?最后郑好看看四周,确实没有两个孕妇的影子,只好硬着头皮向那辆车走了过去。
等到走到车边上的时候看见了车里面坐着两个大腹便便的人。
“是你们啊!妈妈,张惠!我还以为你们不来呢!她是谁啊?我还以为到澳洲就遇到骗子了啊。”
“哈哈!”坐在车内的两个孕妇笑做一团,“上车啊!我们的男人!”
这时那个看着有点北欧的女孩坐在了司机的位置上,“你好少爷!夫人和老夫人说了,让你着急一下,看看你什么表情,呵呵,你的心里表情还真的丰富啊!”
那个女孩又不太流利的汉语和郑好说着。
“这是我们顾的照顾我们的家政服务员,是悉尼大学的学生,小你一岁,说是不要什么费用,就是想和我们一起学习汉语,其实我们也是给她费用的。”
“是这样啊!”
一路上本就暧昧的空气是的小小的车内空间更加拥挤了,在车的后排,张惠和王淑英分别的坐在郑好的两边,王淑英一直把眼望向窗外,尽量的靠着车门坐,而张惠却没有那样安分,手总是有意无意的搭在郑好的大腿上,向上慢慢的摩擦。
王淑英其实早就看见了张惠的动作了,心里骂道:死丫头,知道你有意刺激我,就不上当,也怪我,那次说话不小心悖逆个死丫头抓住了把柄,哼!看我儿子来了怎么收拾你把?
“妈妈”这时张惠突然对王淑英说:“看见你儿子来了,不高兴吗?”
“疯子!这个时候知道叫我妈妈了?”王淑英红着脸说,“以前为什么不叫,到家看我这个婆婆怎么收拾你!”
“不是吧!妈妈,你儿子来了,你就给一直照顾你的儿媳下马威啊?太不仗义了吧?”
“什吗啊?看你个死蹄子嘴欠!晚上不用我收拾你了,妈妈有委屈,自然是儿子出马了,你晚上不要叫——屈啊!”
“不会的婆婆,我可是个怀有6 个月身孕的孕妇,我男人惩罚我也会有分寸的!”
都嘴中王淑英说出来一句她自己听来都觉得失策的话:“孕妇有什么希罕,谁不是个……”王树荫的嘴张着停到了那里。
“哈!是的,这一点倒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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