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这毕竟是别人的家事,邵恩只能给了他个自求多福的表情,便也不打算再多问了。
……
邵元松骑了马从庄子上往回赶,进城路过珍宝街的时候,想了想,将马交给铜宝,自己慢慢踱着步到处看,其他的不说,挑些礼物总是没错的。
那天夜里,年若也许是睡迷糊了,久违的情绪外泄,说实话,他很惊喜,仿佛回到了从前他们感情好的时候,她连闹别扭都那么可爱。
可惜早晨起来后,她便再次把自己的心情藏的严严实实,再窥不见一丝她的内心。
邵元松一边走,一边想着年若会喜欢什么,可惜,金银财宝、荣华富贵她都不太在乎,最在乎的一颗真心已经在她面前失信……
邵元松满心的苦恼,忽然看见前面的一幕,顿住脚步。
跟在身后的铜宝一时不察,差点撞上去。及时收住脚步,探头去看让自家主子发愣的原因。
只见不远处的一对小夫妻似乎是在闹别扭。年轻的女子神情淡淡的,一旁的青年抓耳挠腮,想说话但似乎有不太敢搭讪,一副抓耳挠腮手足无措的样子……
过了一会儿,那青年忽然眼睛一亮,跟女子说了句什么就匆匆往前跑去,那女子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似乎有更生气的趋势,但看到那青年跑到一个卖糖葫芦的老头身边时,表情不自觉的温柔下来……
等青年举着糖葫芦返回来的时候,女子虽然还紧绷着表情,但那青年笑嘻嘻的不知说了什么,将糖葫芦凑在她嘴边,似乎在哄人的时候,女子立刻撑不住,很快就咬住糖葫芦,灿烂的笑起来……
显然,这随处可见的糖葫芦对于两人来说,有着特别美好的回忆……
特别的,美好的回忆……
邵元松眼睛一亮,有了!
邵元松到家的时候,年若正和琼姐儿一起逗弄旭哥儿。百日过后,旭哥儿的身体显而易见的健壮起来,刘大夫不愧是龙江城的儿科圣手。
邵元松先亲了亲孩子,再自然的伸手将年若揽进怀里,往她头上插了支小花,香气扑鼻,年若却连问都不问,只低头福了福道,“谢谢爷。”
邵元松不以为意,倒是兴致勃勃道,“你也忙碌很久,好几个月都不曾出门了吧,趁着最近天气不错,我带你出去松散松散。”
年若不置可否,邵元松却能感觉到她的松动,也是,她性子并不闷,应该是喜欢出门的……
摸准了脉的邵元松十分开心,马上就吩咐人准备起来,第二天就带着人出了门,年若意外于对方的雷厉风行,但秉着作为妻子应当顺从的原则,便也没有多问,甚至不知道对方要带她去哪里。
从东边的城门出来的时候,年若以为他要带自己去正觉寺,但马车却在半路停下,邵元松撩开车帘下车,伸手扶了年若下来,让车夫在路边等着,自己则带着年若同骑一匹马,往旁边的山林而去。
这里其实只是山林茂密,并无特殊景致,因此,除了路过的行人和猎人很少有人来。
年若的神情渐渐恍惚起来,邵元松见状,心中一喜,加快速度到了一处溪水旁,下马扶了人下来,灿烂的笑道,“还记得这里么?我们遇到的地方。”
“能求娶到你的时候,我真是满心忐忑。”邵元松说起当年的心情,“只以为自己走了狗屎运,但后来你告诉我,你是真心实意的想嫁我……”那时他真的非常非常高兴,自己区区一个商户之子,能获得官家小姐的青睐……
“是啊……那时是真心的。”年若淡淡的道。
重游故地,年若似乎也有了谈性,“我只告诉过你,我庆幸嫁你,却从未说过是何原因……”
邵元松听出她语气有些不对,但又不知道原因,只能忐忑的等着她说完……
年若看着邵元松不安的样子,目光里透露出一丝软意,又被紧跟着的悲哀淹没,重新来到这里,对她的情绪还是有不小的影响,看来,她的修炼还不到家。
“你只知道你是怎么救得我,却不知道我之前经历过什么……”
“经历过什么?”邵元松脸色微变,“从未听你提起过……”
是啊,她怎么会提起?那些不堪的过往在遇到他之后全都成了过去,她不想让他知道家中的龌龊,也不想记起那些无能为力,只想着终于摆脱了周氏的压迫,可以期待未来美好的人生……
不过现在……年若淡淡的笑笑,已经无所谓了。
年若随意找了棵大树,靠着坐下来,邵元松见状急忙从马上那了垫子过来。
年若顿了顿,到底没拒绝他的好意,然后道,“我从没说过我在年府的生活吧……”
“周氏和年茜非常讨厌我,讨厌到什么程度呢?”年若笑了笑,“讨厌到从来不会给我痛快,只用钝刀子磨,一定要看我受尽折磨才开心,以至于我出嫁后,年茜还不放过我……顾氏,还有上次的小衣,你都见识过了……”
上辈子邵元松虽然知道周氏和年茜不喜欢她,但却不知道她受过多大的委屈,因为她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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