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落的乌萨听到后变得激动起来,乱动发出了一些躁音,烈动的挣扎还撞歪了四壮丁,让他们抱怨地重新摆了不同的p。但未华跟安雅斯都没理他。
「为什幺呢?乌萨大人不是信誓旦旦,说以后也会为了你守贞……难不成你要他为了你以后不去拍片了?」安雅斯叉手抱胸后倾,显得不能理解。
「不,不是那样的。」未华双手捧茶,露出淡淡的苦笑,像是杯中的涩味溢到了面上,「若你说身体,我可以相信真的是这样。我也觉得乌萨能找到兴趣,他拍片有成就感,我觉得很好,真心以他为荣。」
未华越说越是垂首。「可是……乌萨他,我不觉得他保証能管住自己的恋情。他太缺爱,也太多人会爱他……就算管住了他,他也会不快乐。我不想他不快乐,更不愿意让自己过份曲就,所以就,算了吧……乌萨条件这幺好,要找一个爱他而且可以接受的人不困难,说不定也用不着守贞了。」
未华抬起头,对上安雅斯道:「这是我的不对,太在乎,爱上了,只想将人定死在身边。这不对,很不对,我却没得改变,无法变,宁愿不要。」
原来是这样。将过错归在自己身上。这就是神妻找到自我言说的答案?可是身体的管理终就是当事人自身的责任。……若是这样,倒是有突破口-安雅斯露出胸有成竹的微笑。
她丢出事实:「虽然爱慕乌萨大人的人众多,可是,里面也只有一位是神链之主。」
未华怔然。
「我觉得这没什幺好担忧的。神链对器灵有绝对的掌控权,只要你肯做出限制,乌萨大人就算再厉害,也无法背叛你出轨,这点你应该知道。」安雅斯提醒。
「是。但乌萨应该是自由的。」未华坚持。
「你有问过乌萨大人吗?」安雅斯狡捷地笑。
「咦?」未华抬头,很意外安雅斯的提问。
「你有问过他这件事怎幺想?」安雅斯眨眨眼,又追加一句。
「我不想知道。」未华身子一转,不自主的环抱自己。
安雅斯的声音像是穿透了意识。她说:「不,是你不能接受吧。比起自由,他更嚮往属于某个人的日子。虽然能与无数的人交合激情,或许付出柔情。但他的心只想属于一个,只想在乎一个。」
未华不想听下去,不自觉地摀着耳朵缩了起来。但安雅斯的语句仍是持续地响起。音不大却在脑内不断迴荡:
「滥情者其实非常专情-这听起来很矛盾,可却是事实。没了你,他什幺都不对了。若不是还要拍片,他连跟人发生激情的兴趣都没有。」
未华笑得越发苦,他懂安雅斯的意思了。「所以,我在,他会快乐,但也因此会出轨不断,因为我给了他核心稳定,是这样吗?呵呵……」他转怒大声道:「怎幺没有人问问我,愿不愿意当那个该死的核心支柱!」
发怒的声浪不自觉被未华腕上的神链所放大,变成一圈震波扩了出去!
茶具除了安雅斯与未华拿着的部分,全都被震波所坏,茶汤洒得满桌,房中所有脆弱的物品都被摧毁。安雅斯叹气,像是没察觉破坏,没有立刻接话,只是用手指拨转她眼前白瓷茶杯。等未华深吸几口气后,才回:「若是常人对象,我也会劝你早点离开。毕竟并没有方法确定一个人是否忠诚,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离开这种烂人。」
「可是,乌萨大人不是。他只是因半神之体的天性,以及人生经历,附合了太多东西进去生命里面。」安雅斯的眼神柔和的逼视未华道:「你很清楚,不能将他以常人看待。」
未华还在深呼吸。
「事情没有很複杂,」安雅斯闭眼喝了口茶,「你若不放心,便令神链看着、管着,适时的制止他,这样就可以了。若他做的太过份,有得处罚等着他呢!乌萨大人皮粗肉厚,弄不死的!你尽量管,立下规矩与教训。」
见未华不是很懂的样子,安雅斯进一步解释道:「乌萨大人并不是人类。拿人类的标準去处理有些不对了。他的自制力是不好,却不代表不爱你。你可以代替他的自制力,只要一点点帮助,他就可以反应过来,想起来自己应该要拒绝。不要只是让乌萨大人独自面对问题。」
未华思考着。
「当然,若是乌萨大人自崛坟墓,在你的提醒之下仍坚持要进行下去而不顾你的感受的话,该怎幺做就不用我说了不是?」
未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用力点头接话:「没错!真到那地步,视爱与关係为何物?就是视同放弃,不在意了!不在意的人,做些什幺也没有用的!」
安雅斯的意思……因乌萨非人,不能以常道论,所以有犯错的空间。身为有能力控制他的人,该要帮一把,适时的提醒这样?
若真的已提醒仍执意的犯错下去,便是不顾关係了。那幺,再也不见他。这听起来挺合理的。
关键是,我经得起再一次粉碎吗?未华仍犹橡。
「你又想得複杂了,就说,事情很简单」安雅斯手指轻敲桌面,碎瓷片跟着跳动几下,她叹道:「只要你不愿,任何事都无法发生!乌萨大人就算再想也不能做。约定就是约定!你要学着多替自己想一点!交往中的平衡也要用在自己身上,不是只独宠着对方!不然……就算全依着他,你自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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