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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她的人生要如此艰难?为什么她那般努力却依旧得不到老天的眷顾?这tm谁写的剧本,她爷爷的她不演了!
酒精的劲头冲上大脑,压抑的情绪的闸门渐渐溃堤。
她砸了手中的杯子,呵呵大笑,眼泪却像断了线一般顺着她幽长的睫毛而出,划过她白皙的脸颊,一滴一滴砸在她手背上,在无人注意的角落盛开又消失。
直到从喉头再吞咽不下那越来越大呜咽声,她终于用手掩面,嚎啕大哭起来。
肆意的哭喊,让积压已久的情绪得以宣泄。等到喉咙几经沙哑,她才摸出纸巾擦干净哭花的脸,愣坐了好一会,理了理衣服,迈着疲惫的步子,起身出了包厢。
酒精让她大脑比平日更加兴奋易冲动,但意识仍旧清醒。经过舞池,有试图搭讪的男子凑上前来,顾悦微冷冷瞪了对方一眼,继续往门口而去,对方却纠缠不休。
一向好脾气的顾悦微终于火了,伸手给了对方一个耳光,不想对方本就有些醉了,被她这一激,更是借着发酒疯的劲头,挥手就要往她身上招呼。
顾悦微知道以自己的体力根本不是对方对手,倒也不反抗,反正是闭眼等待疼痛的降临与过去。
然而预料中的动作并没落下来,顾悦微睁眼,就见身边站了个男人,她反应了一会才认出来人正是穆承延。
居然在这里也碰见了熟人。
顾悦微下意识地检视起自己的模样,试图给自己泛红的眼眶和抓狂的举止的找一个合理的借口,却又忽地认知到——以她同穆承延的交情,其实还不足以让她顾虑这些。
她拢了拢有些凌乱的头发,扯出一个勉强笑容,哑声说了一句谢谢。
“认识?”穆承延微微蹙了下眉头,目光望着刚才骚扰她的男人。
顾悦微摇头,两人一前一后沉默着出了酒吧。
入秋的夜晚有些凉,顾悦微在酒吧几次招手,拦下的的士却总被人捷足先登,直到穆承延将车停到她脚步,她紧了紧外套,最终还是上了他的车。
“去哪?”
刚关上车门,便听到穆承延这般问,顾悦微懒懒地坐在车里没有开口。
她还不想回家,她的情绪尚未发泄干净,她不想让母亲看到自己崩溃的样子,更不想一个人在外头辗转,惹上不怀好意之人。
或许是酒精让一贯的理智崩塌,又或许是想要放纵的念头占了上风,顾悦微终于转头,看向身侧的穆承延,看着这个自从同她合作拍过艳情片后,不时出现在她身边的男人,唇角的嘲讽几不可查:“你家方便吗?”
穆承延搭在方向盘上的手一抖,神色复杂地望了她一眼,而后发动了汽车。
那时的穆承延还未买下圣典,顾悦微当时心情不佳,也未留意穆承延到底将车开到了哪里。
她只记得那是一片老城区,小区里种了很多法国梧桐,穆承延的公寓在一个不高不矮的楼层,不大的面积,布置地却很温暖舒适,
从家具到,即便透过一盏小小的台灯,都可以看出屋子主人对生活的诚意——那恰恰是她所不具备的东西。
她的一生大多时候都在同生活做斗争,抗拒命运的洪流,挣扎着想要超越自己的出身,疲惫不堪地武装自己的思想及内心。
她活得像个斗士,不能同命运握手言和,更无法向生活奉上她的热情与爱意。
浴室的流水哗哗地响着,第一次,顾悦微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乏力。
她套着穆承延的衬衣,拖着疲惫的身子出了浴室,迎上的就是穆承延晦涩不能的目光
“你经常做这种事?”他问她,淡漠的语气,似有隐隐的失望。
失望?他凭什么失望,要是女人个个都洁身自爱,他又岂有机会捡到这种吃完不负责任的便宜。
“你觉得呢?”她走进两步,抬头与他对视,领口微敞,仍由沐浴后的水珠蜿蜒过自己胸前的沟壑。
穆承延的喉结滑动了一下,目光愈发幽深。
也不记得是谁先吻谁的。亲吻这种事在两个不存在爱意的人之间并不那么缠绵美好;没有感情的交流,只有带着yù_wàng的急切啃咬。
顾悦微回过神来时,人已被压倒在床上。而穆承延高大的身躯正压在她的身上,他埋头啃咬着她的脖颈,一手撑着床头,一手往下一颗颗挑开她衬衫的纽扣。
身子陷入床垫中,她伸手抓住身下的床单,瘦削的锁骨传来阵阵异样酥麻,被华旭调教地食髓知味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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