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们,给我等着!等把事都办清了之后,我再回来找你们算账!”
陈永茂愤然不平地指着王大川吼完,便扭头离开了这里。
王大川轻蔑地翻了个白眼。
他也就会这两下子。
王方刚把刚才俩人打架时碰倒的东西扶起来,依然不解:“大川,到底因为什么事?要是咱们不占理的事儿,可不能乱来啊。”
“哎呀,爸,揍都揍完了,你就别担惊受怕的了。”王大川恨恨地看了一眼陈永茂离开的方向,回过头来问,“他来咱们家干嘛?”
“还不是说明天的事,明天省长过来,一大早就要来,让咱们准备充分。”
“扮鬼的那边准备好了?”
“嗯。”
“呵呵,怪不得,一说明天登门道歉他还给怂了。”
“那到底是为什么事?”
王大川深呼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他挥了挥手:“爸,你还是甭问了,这事儿啊,陈永茂做的连他妈一只狗都不如!”
说完,王大川像是十分疲惫一样往炕上一倒,闭上眼睛,身体摆成一个“大”字。
王方刚看到儿子这样,隐隐觉得肯定是儿子占理的事,再说陈永茂那王八蛋德行跟他爸一个样。
他们家现在算是有求于王大川,肯定暂时不会对王大川怎么样的。
王方刚想着,也就放了心,说道:“午饭自己弄点吃吧。”
王大川懒懒地抬起手,比出一个“ok”的手势。
随后,王方刚嘴巴里叼上一根烟斗,出门打牌去了。
王大川躺在炕上,想睡觉却怎么都睡不着,像烙饼一样翻来覆去,脑袋里胡思乱想。
张静初那张干净稚嫩的脸蛋浮现在脑海之中,王大川想起她说的那些话,又情不自禁地想起她被陈永茂那群王八羔子玩弄的样子……
王大川年轻气盛,只觉得心情久久不能平静,也说不出是因为什么。
随后,产妇鬼说的话又回响在他的耳边。
“你……要……救……救……她……”
“她……会……死……”
王大川从兜里掏出光洁无瑕的玉玦,抬头看了看前面的窗子,用胳膊肘使劲儿往前挪了挪。
来到窗户底下,王大川把玉玦举起来,只见玉玦依旧晶莹通透,十分迷人。
“柳乙黛,你出来吧。”
话音落下,只见玉玦中升腾起一缕青烟,随后,柳乙黛端端正正坐在桌子旁边,动作流畅自然地给自己倒了杯茶水。
“有事找我?”
王大川从炕上爬起来,坐在炕头上,看着一袭蓝色的翠烟衫,罩着一条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整个人像是从画中走出来的,大自然的精灵。
想想自己身边美女还真是不少,各色各样的都有。博学多识的王思雅,小巧玲珑的张静初,还有眼前美艳无方的柳乙黛。
嗯,还是柳乙黛最好看!
王大川开始自恋地想入非非。
“喂,到底有没有事,没事我就走了。”
“你去干嘛?”王大川盘着腿,看着柳乙黛的一举一动。
“我们鬼界也是有很多事情要做的。”柳乙黛撇了撇嘴,“几乎你们人间有的,鬼界都有。”
王大川扬了扬眉:“有什么,广场舞?”
柳乙黛瞪了王大川一眼:“不想跟你说话!张静初那事儿,你自己看着办!”
柳乙黛说完,便化成一缕青烟消失了。
王大川百无聊赖地摇晃着玉玦:“喂,柳乙黛。喂!”
玉玦纹丝不动。
倒是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叩叩叩。”
“大川,你在家吗?”
外头是一个清脆的女声,听起来像是王思雅。
“来了来了。”王大川跳下炕头,开开门,果然是王思雅。
只见她梳着一条干净利索的马尾辫,精神状态比之前好多了。脸上白白净净的,一双鹿眼清澈明亮。
“你刚刚和谁说话呢?”王思雅一边走进屋里,一边好奇地东张西望。
“呃……电视,电视。”王大川脑子转的快,顺手指着旁边的电视,嫁祸于它。
王思雅点了点头,坐在桌子旁,就是柳乙黛刚刚坐过的那个位置。
王大川连忙不动声色地把柳乙黛用过的茶杯收走,给王思雅重新倒了一杯,也随着坐下来:“思雅,你妈妈的事都安顿好了?”
“嗯。”王思雅点了点头,抿了口茶水,“家里就你自己?你吃饭了吗?”
“没有。”王大川耸耸肩,“我妈干活去了,我爸打牌去了,我也不想吃。”
“真懒。”王思雅一边说着,一边环视一周这间屋子,“唉,我也是没事干,过来找你待会儿。”
白狐的事儿村里都传开了,当王思雅知道自己考上大学是妈妈祈求白狐帮助考上的,她都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她觉得很可怜,很可悲,又很可笑。
她想说能够考上大学都是她自己努力得来的,可是那白狐又是许多人亲眼所见。
这些灵异事件,是如今的科学没办法解释的。
“咦?那是什么?”这时候,王思雅的目光落在炕席上那个晶光发亮的东西上。
不好!玉玦!
王大川心中警铃大作,“嗖”的一下蹿到炕上,把玉玦攥到手里。
王思雅已经站起来了,她撇着嘴:“哼,什么稀罕玩意儿啊,拿给我看看。”
“也……也没什么。”王大川尴尬地挤出笑容。
这种东西,还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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