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息川,她的心很柔软,不想继续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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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郊区一精神病院内,一个身穿蓝色病服头发凌乱诡笑的女子,站在天台上,嘴里还含着一颗棒棒糖,嘴里还念念叨叨说着什么话,仔细听,她其实在哼着歌。
“舒克舒克舒克,开飞机的舒克,贝塔贝塔贝塔贝塔,开坦克的贝塔······”
护士一回2104的房间,就发现病员不见了,赶紧派人出来寻找,结果在天台的顶上发现了她,怎么骗都骗不下来,只好打电话通知她的母亲来。
冉静赶到的时候,看着女儿踩在天台的边上,心紧紧地悬在空中。
“小染,妈妈在这里,到妈妈这里来,好不好?”冉静眼角的皱纹在这几年里增加了不少,因为女儿的病。
“妈妈?你是妈妈?”冉染瞪大她的眼睛,嘴里的口水从嘴角流出,“我也是妈妈,我的孩子呢?我和阿川的孩子呢?”
“去哪了啊?”冉染眼球发红,尖叫道。
护士手里抱着一个被布包着地娃娃,哄骗她:“你的孩子在这,快来看看她。”
冉染从高台上跳下来,抢过护士手里的娃娃,面露微笑,终于被安抚下来,送到了房间。
冉静在病房外看着女儿,老泪纵横,眼底的仇恨如同火山爆发的岩浆,快要pēn_shè出来。
路息川,路息川 。
☆、巧合
车窗外路灯橘光暖色调,照在马路边上,竟显得温暖美好。车内,路泽靠在妈妈的怀里,说着幼儿园里有趣的事。路泽当然不会告诉妈妈,他在幼儿园是小霸王一样的存在,时常欺负小朋友。
“在幼儿园一定有很多小女孩喜欢我们阿泽吧,阿泽这么帅。”左清笑着逗路泽。
“自然,长相随我。”前面开车的路司机风轻云淡的开口。
“哼,臭屁,”路泽朝爸爸冷哼一声,又对妈妈说,“他们太烦了,老是烦我,我不喜欢。”
左清亲亲路泽的脸蛋,忍俊不禁,告诉他:“烦阿泽是因为喜欢阿泽,以后阿泽就知道了。”
路息川从后视镜里看见左清亲吻路泽,忍不住出声提醒:“他已经五岁了,不是五个月,亲吻没有必要。”
左清抬眼扫了路息川一眼,她心知肚明路息川不过是强烈的占有欲在作祟,以前是这样,现在依旧是如此。
“不要,我就要妈妈亲亲。”路泽嘟着嘴巴,表情委屈,生怕妈妈以后不亲亲他了。
“路息川,你这么大个人了,能不能不跟孩子计较?”
······
深夜,左清在路息川的住所一直呆到路泽睡着。路息川靠在路泽的房门口等着左清,左清出门就见到路息川穿着一身黑色睡袍,腰间的带子随意系了一个结,胸膛大部分都袒露在外,能看出隐隐的胸肌,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别走。”
“不了,今晚还要准备公司合同,明天上午还要签约。”
“后天我们再签。”
“这种事还是不能耽搁,我走了。”
“我说后天就后天签,我让你明天来公司也签不了,你信不信?”
左清怒不可遏,心里骂了路息川千万遍,这会也得皮笑肉不笑,左清主动贴上他,抱住他的腰,脸贴在他的心口处:“路总,你说怎样就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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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正午,左清睁开眼,陌生房间,但是身体却是熟悉的酸楚。路息川早就不在,左清猜测他大概是去上班了。
左清裹着一层薄薄的被子,从床上起身,站立起来的时候,双腿微微打颤。这几夜连续不断的情爱,让她身体着实吃不消。曾经左清与路息川在一起的时候,路息川也是这样夜夜沉迷于这些事,现在有增无减。
左清在洗浴间洗澡的时间,有人敲了浴室的门,是保姆将新的衣物放置在了浴室门口。洗完澡后的左清,神清气爽多了。左清背着身子在房间换着衣服,直至换好以后,回过身,看见路息川站在她的身后,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中午吃什么?”路息川走到她跟前,吻了吻她的唇。
“随便。”
“到我的公司去上班,怎么样?”
“什么啊?”左清只觉得他的话题跳跃太快跟不上。
“我已经打好招呼了,明天来我的公司给我做特助。”路息川手蹭了蹭她的脸,很舒服。
左清瞪着眼看他,打招呼?怎么个打招呼法?连她的工作他都要掺合进来?
“路总,我谢谢你的好意,不用了。”
“没事,他们已经用合同跟我换了你。”
······
回到家后的左清,躺在床上心烦意乱,思考着以后该怎么办,本该她与路息川只是一个交易关系,但是界限却越来越不清楚,她的工作生活统统都有路息川的存在。
而路息川的目的,正是如此,他就想与左清纠缠不清,缠绵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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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宇公寓八零四,女主人将卫生打扫和特别注意事项一一交代清楚,冉静面无表情听着她的要求。离开路家以后,没有高额的工资能过养活自己和一个精神病的女儿,高额昂贵的疗养费用以及药费使她的储蓄消耗殆尽,现在只能苟且偷生的活着,靠着亲戚朋友的接济,靠着保洁阿姨的工资勉强的生活。
冉静将打扫的工具拿到房间,她打算先从主房再擦到客房,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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