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邱于庭忙问道。
“刚刚有个阻击手打算射击,镜片的反射让我注意到了,他的眼睛估计已经被我打烂了,”法斯菲解释道。
邱于庭没有看到那个阻击手,也不想过问太多,他就拍了拍老胡的肩膀,算是安慰他那颗受伤的心灵并嘱咐老胡车子开快一点,开稳一点,希望早点到达目的地。
坐在后车座上,邱于庭就没有再去玩弄朱茜茜、武娜娜的身体了,对他而言,如果法斯菲说的没错,那就说明已经有人盯上他了,想来想去,估计也只有楠坪市的其他黑帮才想加害他了。
在的士离开后不久,那个曾经监视邱于庭的外国女子就从一条小巷走出来,她看了眼倒在血泊中的阻击手,脸色没有什么表情,用穿着皮靴的脚将阻击手踢翻过来,看着那还在不断冒着鲜血的眼窟,这个猎杀者就从风衣里拿出一把消音手枪,对着阻击手的脑门就是一枪,然后就悄然离开了。
如果是平常状态,这个猎杀者应该已经和另一个猎杀者杰离开了楠坪市,但是那天晚上她偷偷溜出了宾馆,一个人躲了起来,确定杰已经返回加拿大后,她才敢正大光明地走在楠坪市的大小街道里。
走出小巷,看着已经绝尘离去的的士,猎杀者的嘴角就弯下来,嘀咕道:“首领,你不敢做的事我会帮你做,一个龙枪算什么!”她的自信就像一个快要膨胀到爆炸的气球,受伤的终究是她自己!
来到黑哨呆着的麻将馆前,邱于庭就听到里面嘈杂的声音。
下了车,邱于庭就让站在门口把风的人进去通知黑哨,等了好一会儿,黑哨就像一阵风一样从里面冲出来,一见真的是邱于庭,他的激动也不比老胡来的低,就差没有流出眼泪了。
和黑哨站在门口聊了一会儿,邱于庭就让黑哨带他到附近相对安静的地方谈一谈黑虎帮乃至整个楠坪市黑帮的问题。
麻将馆附近就是一个半成品公园,邱于庭一行人就和黑哨一起坐在了一个凉亭讨论。
武娜娜和法斯菲则没有参与讨论,她们都像巡逻兵一样在凉亭附近溜达着,一边交流着杀人的经验,一边监视着附近,如果再出现什么阻击手,那她们就必须第一时间解决掉了,因为她们跟随邱于庭回市区的理由就是要保护邱于庭!
听黑哨说了黑虎帮的近况,除了分裂还是分裂,黑哨虽不是什么良民,他却是一条重情重义的硬汉,既然答应了邱于庭会带好黑虎帮,他就一直这样子做,可惜他的影响力还不能让黑虎帮的全部兄弟臣服。
黑哨述说完,三人都没有声音了,似乎都在思考着各自的事情。
过了足有五分钟,邱于庭才说道:“这样子吧,你尽快召集黑虎帮的兄弟,我要和他们开一次会,确定一些事情,比如选举另外三个堂主的负责人,上次我有让三个人加入黑虎帮,带头的叫破壶,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在负责一个地下赌场的生意,那个破壶我有和他吃过两顿饭,稍微了解了些,最棒的一点就是能打,人长得不怎么结实,但非常能打,上次有和他切磋过,我还打不赢他,如果将他吸收进来做堂主,估计可以以武服人的,”黑哨知道邱于庭刚刚开始提到选堂主,紧接着就提到破壶,那明眼人都知道邱于庭是想提拔破壶为堂主了,所以他就顺从着邱于庭的心意说下去,第一是讨好邱于庭,第二是破壶确实挺有实力的。
“再看吧,因为管理黑帮和管理一个公司不一样,在公司我可以用制度约束他们,还可以用扣工资威胁他们,但是管理黑帮根本就不能像管理公司那样子,太顺从只会让人更放肆,所以我总结了一下,管理黑帮主要靠两个途径,第一是义气,江湖人最讲究的就是义气;第二是暴力,警察局是一个对外实施暴力的机构,我们黑帮则是对外对内都实施暴力的机构,大概就是这样子,你们有什么补充的,”邱于庭讲完后就扫视了下对面的黑哨以及坐在自己面前翘着二郎腿的朱茜茜。
“还有非常重要的一点,”朱茜茜顿了顿,继续道,“有义气,有暴力还不够,你还必须给予他们自己所想要的,金钱、权利、女人,其中金钱和女人就是很多帮众的追求之一,我们开设赌场就是集聚资金,将赚到的钱分一部分给下面的兄弟,另一部分则自己使用或者用于疏散政府部门。”
“那就是这三点了,黑哨大哥,你有什么建议吗?”邱于庭问道。
一听到邱于庭叫自己大哥,黑哨就心头一热,差点就跪下来喊邱于庭祖宗了,其实一个人能用暴力征服别人根本算不上什么,要将对方收为己用才是王道!
再聊了一会儿,邱于庭就和黑哨还有朱茜茜确定了一些大会的细节,邱于庭甚至要自导自演一场好戏!
……
邱于庭看了看手表,已经快五点了,他就和黑哨道别了,也差不多该回赵莉莉家里吃饭, 吃完饭他们还要去参加董结的慈善捐助晚会呢!
叫上还在训练的武娜娜和法斯菲,邱于庭就和黑哨告别了,老胡则开着车子往中山路的方向驶去,他可不希望再被法斯菲吓破胆,子弹从耳朵旁擦过,他还觉得自己的听力没有恢复正常。
到了赵莉莉家里,邱于庭就拿着钥匙开门了,出乎邱于庭意料之外,赵莉莉倒比吴欣婷早回来一步了。
“赵主任,”邱于庭喊了声。
正在厨房忙碌的赵莉莉就应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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