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一觉回复了元气,现在的张洪显得精神饱满,趾高气扬。今天他只穿了条内裤,提着一根藤条,有意坦露出精壮的健肌,与苍老的面容形成强烈的反差,事实上就算那两个男孩不中mí_yào,四人一齐上也不会是他的对手。
“骚够了吧,都给我滚上来!”张洪用藤条在树上猛抽一鞭,啪地一声暴响树叶纷飞,把还沉浸在神游之地的少女们惊得一哆嗦,扯回到残酷的现实当中。
“我们要……方便。”对一个邪恶的男人提出这样的要求实在是羞于启齿,可是从昨晚以来就憋着,关在洞里时肌肤相亲,更不好意思当着男孩的面方便,小腹鼓涨得疼痛起来,她知道文樱同样不好过。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张洪眯着眼,他早就听清了,故意要借机狠狠玩弄一下这些傲气的少女。
欧阳惠红着脸不得不重复一遍,声音更低。
“哦,要拉尿呀,好说,就在这拉吧。”
当着男人的面在幕天席地之下排便,文樱以前不要说想,就是听到这样的事都会直斥他变态的要求居然有一天会落到她自己头上,顿时被羞辱得粉脸通红:“不。”
“你敢违抗我?”杀气凛然而至。
“死也不!”文樱不再退缩,紧紧抓住欧阳惠的手,高贵血统和良好教育的力量再次使她抬起高傲的头来,脸上蒙上了凛然不惧的光辉,还会有什么样的痛苦比昨天更难捱的吗?
张洪不怒反嗨嗨大笑起来,脸上没有半分笑意。
少女的想法太天真了,永远也不会了解恶狼会有多么邪恶。
第五节 昏迷
文樱双手绑在一起一丝不挂地吊在树丫上,两条颀长的美腿也从膝盖弯处往两边悬吊起来,将羞耻处毫无遮掩地坦露在天日之下,在她对面的树上,欧阳惠除了脚没吊起来其余都是如法炮制,男人正拿着藤条狠狠地往那白嫩的肌肤上抽着,每抽一鞭,欧阳惠的身子就要随着鞭抽的方向转动半圈。
看来已经凌辱有一段时间了,下手如此之重,欧阳惠也只是耷拉着头,无意识地从齿缝里微弱地呻吟几声,身上已横七竖八地布满了鞭痕,一丝丝的鲜血从青肿的伤口处渗出来。
文樱本应该更痛苦,因为男人告诉她:“哪个违抗我,就叫别人来受处罚,你的好姐妹挨打都是拜你所赐呀,哈哈哈~~~~~
”所以欧阳惠受的罪都是她的过错,可是现在她根本无法去感受身体以外的东西,小腹咕咕响得厉害,肚子里就象有团什么东西拼命要从她的gāng_mén里钻出来,她只有打起全部精神拼命地忍住下身一阵紧过一阵越来越强的便意,小腹的阵痛使她不自禁地象只青蛙一弹一弹地向上抖动,当然,除了树叶挲挲一阵乱响之外无济于事。快撑不住了,她绝望得想大哭起来。
男人回头看到她的狼狈像,得意地大笑起来。
“放开我,求你,噢……”她好不容易挤出一句话,汗珠已爬满整个额头。
张洪走近来,放浪地捅捅她的肚脐:“灌了这么多肥皂水进去,看你还能挺多久。”奸笑着把手掌用力向她鼓涨的肚皮按下去。
“不要……”文樱厉叫一声,原本已忍到极限的关防受大力一冲终于失守,紧锁的菊肛象花蕾盛开,豁然翻卷开来,已经化成稀水的的软便夹着噗嗤屁响倾泻而出,随后唏哩哗啦连同尿液飞溅出好远,男人躲闪不及,也被溅了一脚,气恼之下顺手就是一个耳光抽到少女脸上,“他妈的,真是够贱。”
受了莫大侮辱的少女脸色青白,双眼紧闭,玉齿把下唇咬得快出血了,听见男人的谩骂,只觉脑子里轰然一响,就此不省人事。
灵魂脱离了躯壳,在黑暗中轻舞飞扬。
她很奇怪自己竟有飘的感觉,可能死了吧,她想。
她听到远远的说话声,循声望去,微弱的光线下,四个几乎全裸的男女(准确地说应该说两个女子已经全裸了,两个男子还剩一条短裤)被反缚着挤成一团。
“我们要想办法逃出去。”一个男子说。
另一个不作声,拿眼睛一直偷偷地瞄身边既便是黑暗也无法尽掩的长发少女雪白的身体,捆住的双手象是不经意地往那滑腻的肌肤上碰去。
一直虚弱地斜躺着的那个酷似自己的少女一直在冷冷地瞅着,终于忍不住喝道:“吴昊!你还是不是人。”
偷窥的男子讪讪地转过头,也不知是否满面羞愧之色。
一切重归于沉寂,再没人作声。
她又重新飘荡起来,飘向黑暗更深处,眼前好象出现一名高个子男子,削瘦的脸上绽开熟识的微笑。
那不是曾让她爱得痴迷的体育老师方玮吗?
不,他更骗了她,在夺去她的童贞后就消失无踪了,整整一年啊,在无人知晓的背后,多少次深夜梦回之际,枕畔都浸润了大片相思和悔恨的泪水。
一时间百感交集,她怔怔地站着,不知该扑进怀里还是扭头就走。
方玮岂容她多作思索,张开双臂环抱住她,准确地找到她的樱唇吻了下去。
她奋力要摆脱他的温柔陷阱,抗议他无情的背弃。方玮不发一言,微笑着把她越吻越深,那只有魔力的手灵活地探进她衣服的下摆,就象一团滚烫的火贴在她的身体上游走,划过她腰部优美的曲线,最后在她的花瓣中央燃烧。她终于象只恋巢的小鸡瘫软在他怀里,合上长长的睫毛轻轻地呻吟出来。
手指尖在y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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