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姑娘盯着屏幕上绕岛一圈的四人:这是我接委托以来第一次只负责幕后,结果我闲得快要发霉了!
帅保姆同看着屏幕:晚上吃八条腿儿的螃蟹,还是六条腿儿的螃蟹?
白姑娘斜他:有区别?
帅保姆肯定:当然有区别。
白姑娘舔了舔唇:我想吃两条腿儿的。
属螃蟹的帅保姆把满是腿毛的大白腿伸过去:咬吧!
白姑娘嫌弃:能先刮下腿毛么?
帅保姆笑得很有深意:还能洗白白全方位任君选择,要么?
白姑娘望天:还是八条腿儿吧!
………………
就像把视频投放到电视大屏幕上和投放到手机小屏幕里的区别。
内容不变,大小不同。
搜了一下午的岛,四人都累得瘫倒在客厅里,谁也没想动。
连只是跟着跑,实际上并没怎么翻找搜寻出力气的孙吕国,也是累得有点儿虚脱。
在养老院的日子实在太过清闲,以往当检察官的那股子往前冲的劲早被这种清闲磨得半点儿不剩。
李末解同是,她细胳膊细腿儿都抬不起来了。
区子平和陈鹏状况好些,但他们搜岛的主力,也是累得不想动。
突然一阵音乐声响起——
他们都说我很傻,下班就回家。
其实我是月光族,挣钱不够花。
早出晚归忙工作,不敢去酒吧。
姑娘都会嫌弃我,不接我电话。
年纪越来越大了,还是没人嫁。
三十好几没老婆,急坏了爸妈。
日子天天在挣扎,没什么变化。
活着到底为什么,越想越害怕。
……
原本瘫着的四人一个激灵,几乎同时坐起。
孙吕国眉心直跳,老旧的心脏有点儿不堪负荷。
李末解被吓得脸都青了,水光在眼眶里瞬间浮现。
区子平则直接站了起来,有些惊慌地东张西望。
陈鹏腰板坐得挺直,他辨别能力强,一下子看向楼梯口上二楼的方向。
音乐声还在继续——
等哥有了钱,我想花我就花。
抽烟抽中华,吃饭我点龙虾。
等哥有了钱,我什么都不怕。
开车开宝马,购物我上燕莎。
等哥有了钱,我天天去潇洒。
早上喝早茶,晚上我泡酒吧。
等哥有了钱,情人就一大把。
谁不喜欢我,我一定踹了她。
……
歌曲到这里已经唱完所有歌词,进入重复歌词的第二部分。
顺着陈鹏的发现,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其他三人渐渐明白过来,音乐声是从二楼传下来的。
音量像是被开到最大,声音穿透过地板传到楼下。
就在歌曲第二部分歌词重复完,重新播起这首歌曲的开头之际,陈鹏站起身说:
“像是手机的铃声,我们上楼看看。”
区子平没有异议,而且他听着这歌曲觉得耳熟:
“这歌的名儿好像叫‘等哥有了钱’?”
孙吕国和李末解听完了长四分钟左右的歌曲,也皆从被吓得险些心脏衰弱和泪水决堤中缓过来。
孙吕国颤颤巍巍地站起,李末解站起后有点儿站不稳。
她说:“我、我好像也听过……好像就叫这个名儿……”
不管什么名儿,这首歌的突然响起直接把原本就累瘫的四人都骇得心惊肉跳。
到了二楼,顺着音乐声仍在响的来源,四人来到楚东军的房间。
楚东军的尸体仍好好地躺在床上,薄被仍盖过他的脸,一切如旧。
除了那还在响个不停的音乐声。
音乐声从床头柜那边传出来,首个进入楚东军房间的陈鹏直接走往床头柜。
但他在床头柜没有找到,蹲下身继续找,终于在床底边缘看到露出一小角的手机。
它还在震动着,铃声仍在高歌。
这是楚东军的手机。
区子平第二个走进楚东军房间,他站在陈鹏身侧。
陈鹏捡起手机,仍没有信号,却能收到一个视频。
他看向区子平。
区子平神色隐晦,嘴唇嚅嗫了下,到底没作声。
孙吕国和李末解随后进入楚东军房间,两人隔着大床看着站在床那边床头柜旁的陈鹏手上的手机。
李末解已经控制不住哭声,她紧紧捂着自已的嘴,努力不让无法抑制的哭声吵到谁。
孙吕国微颤着声音对陈鹏说:“看看,看看怎么回事儿?!”
没作声的区子平也同意陈鹏划开手机屏幕看看:“是人是鬼,划开看一下就知道了!”
陈鹏看了眼已经情绪失控的李末解,最后向孙吕国和区子平点了点头:
“好。”
划开手机屏幕,居然无需解锁,可他记得在他暗中观察楚东军的时候,楚东军的手机是有密码锁的。
但现在没有了,为什么?
心细如尘的李末解显然也发现了这个问题,她的哭声渐停,眼泪从指缝间流出来。
她眼里的恐惧却更深了:“明明有……为什么……”
陈鹏被李末解的恐惧多少感染一些,心里微微发着颤,嘴上还算镇定,还能分析得头头是道:
“密码锁估计被……被黑客入侵破解了,你们看,这视频也是刚刚才传过来,这铃声就是提醒我们接收的信号。”
是黑客入侵楚东军手机把视频传过来这一点,三人都同意陈鹏这个说法。
他点开发过来的视频。
一点下去,音乐声立刻停止,换而之是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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