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那种极度的刺激不惜粉身碎骨,一直到天色朦朦胧胧发亮时,小惠才象一堆
烂泥般瘫在我身下,我感到自己的身体也象是射空了一般的空虚,全身软绵绵的
,连根手指头都不想再动了。在男女之间赤裸裸的ròu_tǐ战斗中,我们谁也没有征
服谁,或者说彼此征服了对方,但在心里,我隐隐觉得自己输了,除了被小惠开
启了我yù_wàng中最荒唐最兽性的一面,似乎还失去了更多的东西。
醒来时已是中午了,我的肚子饿得咕咕叫,应该是饿醒的。小惠已不在我身
边了,枕头边放着一张印有宾馆标志的信笺,拿起来一看,是小惠写的。
“没想到你是个警察,按理说应该多收些钱,因为你的同行经常收我们姐妹
的钱。不过你正在倒霉,算了吧!只拿你五百块。昨夜我也很舒服,很久没这么
痛快了。如果你以后还想找我,就call我吧,号码是127xxxxxxx。顺便说一句,
你那个小蜜太嫩了,还是甩了她吧,我看她在床上绝对受不了你,哈哈。拜拜了
。”
看着小惠如风卷残云般的草书,我哭笑不得,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唉!
不过她的字真的写的不错,很硬朗,象男人的字。想想昨夜经历的一切,想想正
处于愤怒失望中的李晓芳,顿时百感交集。
走到窗前拉开窗户,热辣辣的阳光直射在我赤裸的身上,一股炽热的空气扑
面而来,驱散着房间里满是男女交合后留下的异味。看着窗外立交桥上川流不息
的车辆,我深深的吸了口气,不再想什么令人心烦意乱的事了。不管怎样,今天
又是新的一天。
(十)
这世界上的事情是很奇妙的。当你苦苦寻觅一件事物的时候,往往费尽九牛
二虎之力弄得焦头烂额也是白费力气;当你心灰意冷的时候,却又柳暗花明蓦然
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抛开一切烦人的思绪,在政法学校安顿下来后。也不想和同班的来自三湘大
地各个地区的同行拉关系,趁着离正式上课还有几天时间,按照事先收集的筱灵
在长沙同学的资料,一个个去登门拜访,看看会有谁能知道关于她的消息。说句
老实话,我对此还是抱有很大希望的。毕竟筱灵是在临近毕业时才离开学校的,
四年同窗怎么说也应该有些好朋友还保持着联系。
几天时间,我的步伐走遍了长沙的大街小巷,可惜结果令我大失所望,我找
过筱灵在长沙的所有同学,却没有任何人有筱灵的消息,筱灵简直就象是人间蒸
发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令人气愤的是,有一个在省医药管理局工作的家伙竟然
已经忘记了筱灵,在我三番五次的提醒下才勉强回忆起自己有个同学交筱灵,恨
的我差点想揍他一顿。
最后,我不得不暂时停止寻找筱灵的事,去学校上课。这学期,我所在的班
上又临时插进来一批新同学,大都是各地区县级公安局的头头。中央新的文件精
神规定,最迟到2001年,所有的公安系统领导干部都必须具备相关专业的大学文
凭,否则一律就地下岗。弄得这些年纪在四五十岁不上不下的人又捡起书本重回
校园。为了张文凭象二十来岁的年轻人一样老老实实的坐在教室里听一些年龄比
他们小的多的人教他们怎样办案。由于他们年龄偏大,又是插班进来的,在书本
知识的学习方面跟不上教学进度,迫不得已向我们这些小字辈求助。班里那些志
在高远的年轻同学看不起这些在他们眼里又老又土的家伙,往往是爱理不理。只
有我深知这些人都是本地本单位说一不二的实权人物,所以尽心尽力的帮着他们
度过难关。除了借笔记给他们之外,考试时也尽量想办法给他们提供答案,所以
虽然只在一起上了一个多月的课,他们与我的关系就变得非常友好,纷纷邀请我
有时间到他们那去玩。其实我也不是想和他们拉关系,毕竟不在一个地区,没什
么要求他们的,只是每每看到这些年纪比我父亲也小不了多少的人在年青老师和
同学面前那副恭恭敬敬的象小学生般的样子,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只想尽力
帮他们一把。何况他们大多数都是在破案一线干了大半辈子的人,仅仅只是文凭
不高,理论知识方面较为欠缺,但在业务上面非常娴熟,每次案例分析课上都是
他们唱主角,看得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年青同学一愣一愣的。我也从他们那学了
不少书本上没得教的真本事。
一个多月很快就过去了,转眼间这学期的课就上完了。这段时间李晓芳一直
没有联系我,我心里也有些苦涩的轻松,希望就这样算了,让我们之间的关系就
此结束。局里倒是传来些好消息。省电视台播放了我们局整改的新闻,赵大庆因
犯qiáng_jiān罪被判处有期徒刑七年,但因为年龄不满十八岁(天知道是不是把户口改
了),暂时送省少管所拘押。随后我的正式任命也下来了,被正式任命为红星路
派出所所长,我一回去就可以走马上任了。
鲁丽差不多是一天一个电话给我,嘘寒问暖的柔情让我汗颜之外不由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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