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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就是嘛……”我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以示赞同和鼓励。心底暗自好笑;不赖,都会抢答了。
小郑于是分析得更加起劲道:“要这么说起来那个白大丫一准就是狐狸精没错了!就是不知道她是个狐妖还是狐仙哈?要是狐仙还好说,但就怕她是妖呀!你看哈;她第一次出现就把袁厂长的汽车给干翻了,虽然她自己也受了点伤,但是被你治好之后就立刻偷了一只鸡……”
“哎!”我一挥手随口道:“甭管是仙还是妖,反正都一样,都能驱鬼!自古妖能克鬼,仙更能辟邪嘛!”
郑晓豪居然还一脸正经的点头“呃……也对哈?反正她和你是老乡,你又救过她,看在你的面子上,她好歹不至于太难为咱们,是吧?”
听得我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伸手把他手里的搪瓷杯子抢了过来,假装喝水的样子用杯子挡住了脸;生怕一下子忍不住笑出了。当然我也不敢真喝,因为我怕自己弄巧成拙忍不住一口水笑喷出去;喷他一脸不说,再把自己给呛个好歹的就不划算了。
就这样,我端着杯子挡着脸足有十秒钟,感觉笑点基本上算是挨过去了,再加上也觉得小郑除了智商仍然有待恢复之外,精神状态基本也算恢复得差不多了,这才放下杯子,对小郑问道:“小郑哥呀,说了这么半天,你还没和我们讲讲你是为啥骑在墙上去的呀?另外,从你进树林拉屎到刚才我们在角门那看见你的时候,这隔着足有半个多小时了,这么长时间你干嘛去了?”
“是呀,这么长时间你都干啥了?你看你这一身雪……”这时老曲头也开始插话问道。
说实话,从那天起我才发现自己居然还是个作家的料;刚才这一套故事编下来,不仅让智商因惊吓而暂时休克的小郑信以为真,而且连两个头脑正常的老头都听入了神。我估计这老曲头如果不是因为所站位置正好能看见我挡在搪瓷杯子后面忍俊不止的表情,没准现在还没回过神来想起问正事。
因为我发现,站在远处的老韩头此时还在一脸茫然的盯着我发愣;也不知是不是还要等着我讲续集。
“我……别提了,倒霉透了!”郑晓豪伸手从我手里接走了杯子,一口气几乎喝光了半杯子水,这才开始给我们讲述起他那段远比我更加可怕的经历。
按照郑晓豪的讲述,原来他打一开始就真的象老韩头猜的那样,并不是真的去林子里拉屎,而是故意设计好了的要搞一场恶作剧来吓我。
他假借着拉屎为名,走进了林子里,并趁我转过身对着院墙浇尿的功夫,关闭了手电然后悄悄的绕到我看不见的位置躲了起来。而当我走进林子里寻找他的时候,他其实已经偷偷的走出了林子,并且摸着黑沿着院墙一直绕到了院区的西北角,来到角门的位置。
就像韩大爷说的那样,早我半年进厂的他比我更加熟悉这院墙附近的地势,他知道角门附近是最适合翻墙的位置。
可是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当他轻而易举的爬上墙头的那一刻起,也正是他噩梦的开始。
小郑告诉我们,他沿着院墙一直向西,很快便绕到整个院墙最适合翻阅的位置,也就是西北角的角门附近,并轻易的爬上了墙头。
可是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当他毫不犹豫的从墙上跳下之后,他发现自己这一跳落地之后,居然不是跳进了厂子的院区之内,而是又跳回了大墙之外;也就是自己爬上墙头之前刚刚所站的位置。
起初他还感到一阵好笑,好笑自己居然为了甩掉我而一时心急蒙了头转了向,连跳墙的方向都搞反了。于是他第二次爬上墙头并纵身跳向院内。可是这一次他却惊讶的发现,自己居然再一次落到了墙外的原地。
这时他才惊恐的意识到,问题其实远远不是他所预料的那样简单;这一次包括刚才的那一次,都绝非是自己急切中搞错了方向,而是很可能撞到人们常说的“鬼打墙”!
想到这一点之后,郑晓豪虽然心里也开始有些害怕起来,但毕竟还没怕到彻底慌了手脚的地步。于是他一边努力让自己尽量保持理智,一边开始思考解决的办法。
而且很快他便和我一样想到了传说中解决鬼打墙最简单有效的那个办法——吸烟。
其实按道理来讲,相比我,他多少应该算是幸运一些;他老早就有吸烟的习惯,而且上衣口袋里当时也恰好就有半包售价一块五毛钱的简装“大生产”。
可事实上,或许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才让他比我遭受了更大的惊吓。因为当时他几乎想都没想的便立刻掏出并且点燃了一支香烟,并在将一支香烟彻底吸完之后又开始第三次爬上了墙头,并纵身跳下。可落地后他发现自己依旧和之前一样落回了原地。
如果说这一次的点烟疗法失败让他心底本有的恐惧有更加重了许多,那么当第二次点烟疗法失败之后,则让他心底的那份恐惧上升到了极点。
因为接下来他不仅同时点燃了两支香烟,而且是在将两支点燃的香烟同时叼在嘴里的情况下爬上的墙头并纵身跳下。
他当时以为,或许香烟只有在点燃并且叼在嘴里的情况下,才可以让小鬼无法靠近并忌惮与香烟的火头而无法伸手蒙住自己的眼睛。而刚才自己实在香烟燃尽熄灭之后才开始翻墙的,所以才让小鬼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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