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搂得我快窒息了,我想摆脱她有力的双臂,她却更加使劲。
「我昨天晚上让他亲的时候,心觉得好……觉得如果妳知道,我会非常……
」
丫头几乎语不成声,带着鼻音的娇喃让我欲火中烧:「妳明白我的意思吗?
」
「我知道…..妳快勒死我了!」
「我给妳也戴一次绿帽子试试?」
丫头终于松开胳膊,又迅速地钻进被子,然后扯着我的耳朵,同时掀开被子
一角,让我把头伸进她的被窝。
「妳,同意吗?」
「妳可不能爱上他!」
「我会慢慢来,妳要知道一切,我才快乐!」
我彷佛到这时才突然明白过来:「丫头,我爱妳!」
丫头将醉人的双唇贴近我的嘴:「我更爱妳!」
我本能地要将手伸进她的胸前,她却用右臂护住:「让孙平第一个摸,好不
好?」
我一下子就感觉要到了:「好!好!!」
妳见过爱上帝,还要占有上帝吗?爱,就意味葡匐。
那天晚上孙平并没有来,但我和丫头从此多了一个爱好,就是如何给我戴绿
帽,如何nuè_ài我到极致。
我们此前根本就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绿帽奴」
这种定义,也不是盲目师从我们的父母亲。
做不到无师自通,所以就需要慢慢地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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