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心部分。
她说:“你这个朋友有没有试着改变他们两个人在某些方面的关系?”
我说:“他很努力,为了让他老婆在其它方面能够对他好一些,他做过很多努力。但是,他的努力几乎没有任何收效,后来,他就任命了。”
李霞说:“你说的意思我明白了。你这个朋友两夫妻都多大年龄?”
我说:“男的三十二岁,女的二十七岁,他们刚结婚两年,还没有孩子。”
李霞说:“这么年轻,不应该呀!刚结婚时怎么样?”
我说:“一直都这样。”
李霞说:“这种情况,有两种可能。一种可能是:这个妻子还固执地守卫着中国传统的贤妻良母的品德,现代浪漫、开化的意识对她没有多大影响。她按照传统的贤妻良母的模式来爱她的丈夫爱他的家庭,很多时候,她都任劳任怨不辞辛苦。”
我说:“你说的太对了,她的确是这样一个女人。他家里所有的人都很喜欢她。”
李霞说:“这样的女人很难得。但同时,在现代婚姻中她们身上也存在着致命的弱点,她们不懂得爱情的精华部分在爱情中的重量,认为爱就是简单的全心全意地付出。很多人,直到自己的丈夫激情外流时,都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只能用男人的喜新厌旧来解释。其实,这是一个观念问题,最重要的是,这些女人在某些方面不会去爱男人,不会用心去探索男人的心理和生理,不知道男人希望从女人身上获得什么,不懂得男人和女人对爱的要求不同,总拿着自己的生理现象来衡量男人。”
我说:“怎么能够让她明白呢?”
李霞说:“让她多接触一些人,多接受一些新鲜的观念和事物。”
我说:“有没有更直接的办法?”
李霞说:“一个人,在某些方面的观念一旦形成,是很难改变的,除非发生一些重大的事,她受到挫折后,也许会有所醒悟和改变。”
我提心吊胆地问:“那么第二种呢?”
李霞说:“第二种对于他们来说好像不可能存在。现在都是自由恋爱,不存在女方根本就不爱你这个朋友的可能。在以前有这种现象,女方能接受这个男人,但她无法爱上他。在这种情况下,由于与生俱来的善良本性或者是由于感激,女方会对她的男人在生活的很多方面都照顾得很周到,但是,到两个人亲密时,她又无法完全接受他的身体,所以表现出来的就是冷漠和排斥。”
李霞的回答让我的心头猛地一震,顿时感到全身的每一个细胞好像都被一股无形的残酷力量牵引着快速下沉,仿佛脚底下是一片漆黑的沼泽地,沼泽的泥泞已经侵入了我的胸口。我感到浑身冰凉,似乎全身的血液已经被沼泽的寒冷毫不留情地凝固了。
我确定了,我和韩梅不属于第一种;她不爱我,她是感激我的救命之恩,感激我对她的爱才嫁给我的,才对关心备至。我们属于第二种。
心情因为爱的失落所产生的痛苦是难以名状的。在我身心痛不欲生的同时,我大脑里有个声音在反复嘶叫着:她不爱我,她不喜欢用情人间特有的身体语言爱抚我;在床上,在我们做爱的时候,她更不爱我的身体。是我在自作多情,我在强人所难。
韩梅不爱我,我确定是这样的。所有的希望,所有的热情,都随着我撕心裂肺般的失望一起在我的体内凝固了。心中那颗太阳也彻底沉落到了谷地,好像今生都没有复升的可能。我突然间感到好冷好孤独,似乎偌大的世界里只剩下我一个人,大脑里除了那个折磨我的声音一直在呻吟之外,没有任何其它信号。
我开着车漫无目的地摇晃着,道路两边树木光秃秃的枝条,犹如一条条用残酷做成的鞭子抽打着我一百六十斤没有灵魂的躯体,心中的痛苦无法通过因为身心的寒冷而紧闭寒毛孔,黑色的毒素在我体内肆意蔓延,我感到四肢僵硬,仿佛中枢神经已经萎缩成一个点。
我盼望了三十年才得到的女人,原来她并没有带给我她的爱情,她不爱我,她接受不了我的身体,她与我是貌合神离同床异梦的夫妻。她不会爱上我,无论我怎么努力,她都不会爱上我。也许在她心中,一直装着另外一个人,已经容纳不了我了。
痛苦同时也把我几乎忘记的许明辉,还有那个漂亮的小伙子带到了我的眼前。他们两个幸灾乐祸地在我的记忆中跳动。开始,我还有些嫉妒,后来,我连嫉妒的勇气都没了。我想,我凭什么嫉妒他们?韩梅根本就不爱我,我还有资格嫉妒吗?像我这样的人只配承受痛苦,只能面对现实。现实是,我经过了那么多努力,一点都没能赢得韩梅对我的爱情,我只是一个企求韩梅施舍爱情的可怜虫、失败者,这一点,不承认也不行。
我剩下的只有痛苦和自卑。
第58节我解脱了
日子还是老样子,我没有因为韩梅不爱我而改变我对她的爱。我并非刻意要这么做,我爱韩梅完全是我心甘情愿的。我接送她上下班、给她买礼物、心疼她,看着她开心,我在失落的痛苦中也会觉得很幸福。也许这就是爱情吧,没有什么可以阻挡我对韩梅的爱。
可是爱情毕竟不是一个人的事,特别是结婚以后的爱情更需要两个人的力量来加深巩固,单方面的一头热,时间长了,未免会让人产生一些乏味痛苦之感。
我的爱情在韩梅面前得不到我期望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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