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得，怎么解释？
难道告诉老李他有高科技，复制出来的嘛？
要这么说，老李不把他当成神经病才怪。
“老李啊，你不记得了，这是你昨天写的。”
“不对啊，东家，我就誊录了一百首诗啊。这，这……”
“是啊，你就写了一遍。我昨天花钱找人临摹的，你看，像不像你的字。我可是花钱找了几十个穷士子，告诉他们一两银子写十份，必须像你的字。”
张扬又急又快的说完，不等老李想明白，催促道：“好了，现在都抄出来了，你就裁剪一下，找个纳鞋针装订成册，这些差不多够两百本，你弄好再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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