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你喂的!”
“好啊,这可是你说的。”“天香”唇勾淡笑地站起身,发梢如狐尾轻轻搔过卫蘅的手心,左手修长莹白的手指将整只白玉酒壶拎起,右手却一把攫住卫蘅的下颌,迫使他张开嘴,卫蘅疑惑,鼓着嘴巴含糊地咕哝:“天香姑娘,你要做什么?”
“喂你喝酒啊。”裴澈面无表情地扣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脖子朝天一抬,一整壶酒笔直地灌入了他的喉咙。
被迫吞酒的卫蘅只能大口大口地将酒咽下,俊脸迅速升起了可怕的酡红。
宋云萱惊呼:“少主!这不是喂是灌啊!会出人命的啊!”
裴澈回头看了她一眼,平铺直叙道:“他是该去死一死了。”
卫蘅醉醺醺地抓住眼前那只纤长的手,心甘情愿:“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
宋云萱:“......啊啊啊啊这王爷脑壳有病!”
裴澈面无表情地拖着痴呆的卫蘅来到贵妃榻边,打开那只大肚圆瓮陈酿,一脑袋将他按进了瓮里,慢悠悠道:“来,王爷,我们继续。”
宋云萱惊恐:“少主!那是王爷啊!这么喂会shi的啊啊啊啊!啊啊啊,王爷不动了,他会不会已经屎掉了?少主,我们要亡命天涯了么?”
谁知卫蘅猛地从瓮里抬起湿漉漉的绯红的脸,响亮地打了个酒嗝:“为了天香姑娘,本王甘之如饴,嗝!”
“啊,还好,王爷还活着!”
卫蘅摇摇晃晃地站起身,盯着“天香”姑娘片刻,飞身往前一扑,一把抱住了美人的纤腰,在美人胸口乱蹭:“哎哟,天香姑娘,天色不早了,快跟本王去床上歇息吧,本王的xx利oo剑已经xx石oo更到现在了,难受死了,嗝~来,给本王宽衣!快和本王一起爽快爽快。”
啊啊啊,王爷又作死了!
裴澈面无表情地一脚将他踹进了墙角:“我把你的xx剑oo砍了,让它彻底xx石oo更不起来怎么样?”
卫蘅从墙角坚强地爬起来,坚定拒绝:“万万不可!那可是能让天香姑娘xx性oo福的宝剑啊!世间仅此一把哟!天香姑娘,要保护我们俩未来的幸福哦!对了,最近本王新得了一本《房中秘技十八式》,床上来,本王手把手来教你如何?”
裴澈一脚踩在了他的脸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微微收缩的瞳眸露出一丝极度想要摧残某物的yù_wàng,他吐出两个字:“去死。”
卫蘅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春红以及一干女子冲进了门来:“发生了什么事?”
裴澈架着不省人事的卫蘅正往内室走,回头扫了一眼门口:“我带王爷去休息了。”
春红被他满是煞气的眼神悚然一惊,她惊慌地瞪着满室狼藉,迟疑道:“天......天香姑娘,王爷他......没事吧?”
半个人靠在裴澈肩上的卫蘅抬起手挥了挥示意自己没事。
春红想了想退了出去。
裴澈嘱咐脚边那只好不容易才被找回来的胖团,道:“在门外等我。”
“少主......你......”
“我还有点事没处理。”
宋云萱点点头,走了出去,却见门外站在一个左手铁钩,右执长鞭的黑衣女人。
是虚凰!
虚凰盯着宋云萱,将手里那根银针晃了晃,宋云萱魂飞魄散,卫筠被发现了吗?卫筠他不会有事吧?
虚凰看着她惨白的小脸,幽幽一笑:“找到了,把她给孙大人送过去。”
宋云萱还没反应过来,有人从背后一把捂住了她的鼻子将她拖进了某间房中。
头上的红巾在混乱中悄然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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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卫蘅扔在床上,裴澈将他套在手指上那只羊脂玉戒指取下,将戒指上的暗扣轻轻按下,打开戒指内部本该镶嵌的东西已经不见了。
床上的卫蘅红着脸醉醺醺地问:“天香姑娘莫非是想找孔雀墨?哈哈哈,那东西不在我这儿。”
裴澈将剑尖抵在他的喉咙上,道:“那你刚才为什么答应孙善仁?”
“应酬嘛,本王也就随口一说,随口一说。”
“孔雀墨在哪里?”冰冷的剑刃贴在自己的喉结那里,卫蘅咽了咽口水,似乎清醒了一些,瑟瑟发抖:“上次本王顺手送给了王......王湛王公公。”
裴澈收回剑转身便走,谁知身后那人一把扯住了他的衣袍,裴澈低头看去,卫蘅两眼水汪汪地瞅着他,哀怨道:“你就这样舍人家而去了么?”
裴澈对着他的俊脸一脚踩了上去。
啊的一声惨叫后,房中只剩下一片索然无味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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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澈走出芙蓉轩,春红笑眯眯地迎上来,小心翼翼道:“姑娘,王......王爷呢?”
身为一个身经百战,阅人无数的专业老鸨,春红从刚才就看出她的新进花魁“天香”有问题了,都怪她今天多喝了几杯,一看到天香那张惊为天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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