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大发生了什么事情的大臣依旧把酒言欢,而皇帝的面色却已经渐渐的沉了下来,元德迟迟未归,只怕是御花园中的事情异常的棘手。
正说着,高台之下突然又为长相貌美的宫女手中端着酒水款款而上,废太子楚和风站起来笑着说道:“前阵子常听父皇念叨,说是怀念南地之清酒,儿臣命人四处打探,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找到了当年为父皇酿造清酒的老师傅,向他买了一滩酒水,请父皇尝尝。”
宫女一步一步走着,步伐异常的缓慢,而原本靠在皇帝身上的曲华裳也渐渐地直立起身子,眸中带着冷意的看着面前的宫女,大部分人见着她这个样子,只当她是吃醋了,害怕皇上被这个宫女给了神曲。
可是在曲华裳躺在皇上身上的时候,清清楚楚的看到,那个宫女端着的酒水盘子之下,有一把明晃晃的匕首,这个人,就是废太子派来刺杀皇帝的。
一切如常,皇帝笑着端起酒杯正准备喝下,电光火石之间,身子突然别人推向一边,手中的酒倒在地上,冒气了泡泡——有毒。而那个宫女从托盘之下抽出匕首,猛地朝皇帝身上刺过去,也别曲华裳给挡住,鲜血潺潺的流出,皇帝大吼:“来人,来人啊——”
太子的嘴角微微的勾起,面上甚至有些得意,不慌不忙的喊着:“来人啊,有刺客,怎么还不进来抓刺客?”
话音刚落,从外头冲进来好几百人的小分队,楚玄立刻出手将那个刺杀皇帝的宫女给控制住,再一回头,就看到身后的官员,全部被进来的侍卫给控制住,怒道:“你们都在干什么?”
楚和风淡定的从位置上走出来:“干什么?父皇被人害死,本宫自然要调查谁才是幕后主使!”
皇帝身上根本一点伤痕都没有,被楚玄和几位皇子护在身后,听见楚和风这话,怒道:“你什么意思?朕现在还活的好好的,你竟然敢诅咒朕死?!”
“父皇,你这么生气做什么?你在皇位上这么久,每天诅咒你死的人可多这呢,儿臣不过是将大家的心里话给说出来,您又必要这么生气吗?”楚和风嘴角微微的勾起,宫中的侍卫已经全部都为他所用,今日正好一网打尽:“而且,父皇,您现在是还好好的活着,但是离死期也不远了,史书是由胜利者书写的,百姓们看到的,都是儿臣将来想让他们看到的东西,您就不用操心。”
楚玄等人还是将他努力护在身后,但是皇帝却伸手站在了众人的最前面,嘴角微微的勾起,问道:“废太子这是在逼宫吗?”
楚和风终于笑了,笑的开心,手指着这个满大厅的辉煌,道:“是啊,儿臣就是在逼宫。儿臣当了太子这么多年,早就当腻了,若是再不上王位,儿臣都要忘记自己是楚国的太子了。”
“逆子,你这个逆子!”皇帝猛地踹向楚和风,谁知楚和风这一次竟然躲开了,皇帝一个踉跄,差点摔了下去,幸亏被楚玄给拉住了,这才站稳。而楚和风见着他这个样子,竟然笑了:“父皇,人老了,就应该承认,若不是我们让着,不然你以为你真的可以随随便便就将我们踢出内伤?”
嘴角微微的勾起,冷哼一声,手一指,示意侍卫们将高台之上的几个人给绑了,可是等了许久,都不见有人上前,回头一看,发现在那个冲进来的小分队后面,竟然都站着一位锦衣卫,皇帝低沉的声音,说道:“只要你们主动投降,朕就放你们一条生路。”
“只来了一对锦衣卫,父皇,您未免也太自信了!”
楚和风的面上就露出了得意的微笑,一个指令下去,侍卫和锦衣卫扭打在一起,大臣们四下慌乱的逃窜,而皇子们站在皇帝的身边保护着,皇帝看着一直都站在楚和风身边的齐王,心中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滋味。
眼见着锦衣卫渐渐地不敌,大厅中的大臣们也逃窜的差不多,楚和风越发的得意起来,开始策反一直保护在皇帝身边的皇子们:“父皇的大限已到,若是你们现能站在我这边,待我登基之后,我保让你们继续拥有现在的荣华富贵,若是还执迷不悟,将来可不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楚玄站在最前面,紧紧的将皇帝护在自己的身后,看着楚和风越发的丧心病狂怒道:“大哥,丧心病狂的人是你!你这是造反,眼看大错还没有造成,现在回头还来的及!”
“回头?我为什么要回头?”
楚和风仰天长笑,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嘴角越发的邪笑起来,指着楚玄道:“来人啊,九皇子楚玄暗害父皇,将他给我抓起来!”
是啊,史书是胜利者书写的,所以楚和风眼见着楚国的天下就要到了自己的手中,才可以睁着眼睛说瞎话,皇帝的怒气越发的控制不住,大喘气的样子,令在场的皇子更加的担心:“逆子,你这个逆子!”
回想着这些年自己处处培养楚和风成为下一代君主的心思,想到这些年自己在楚和风身上投入的心血在,再想到之前江西的瘟疫,以及今日的楚和风的所作所为,皇帝突然觉得是那样的可笑。
没想到小时候基本上没有怎么管过的楚玄会在关键的时候保护在自己的身边,而花费了这么多心血早就得楚和风,竟然是如此的丧心病狂。
“你手中没有兵权,凭着这些人,就想要朕的皇位,未免也太异想天开了!”皇帝冷眼看着楚和风,眼神中已经有了弑杀的意思,楚和风狼子野心,即便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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