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礼红就传来信息,“白刃权限已收回,新权限人鱼敏琦,需要指纹确认。”
白刃挥挥手,“出去找人吧,她应该就在附近,找到以后带他们去洞窟里和龙池汇合,剩下的交给他们处理。”
魔礼红应了一声,飘着往出走,临走之前还欢快的说:“粑粑麻麻洞房花烛夜快乐……啊啊啊!”
被白刃一巴掌给拍出去了。
苍澜摸着下巴若有所思,“洞房花烛夜……”
白刃感觉自己头都大了,他虽然是喜欢苍澜,但他没有趁人之危的想法,他更希望苍澜是在清醒的情况下不受任何外力干扰的做出决定,而不是趁着他酒醉之时做些什么事情,那和登徒子之流又有什么区别,偏偏苍澜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无意提出这种他很想做又不能做的事情,他简直整个人都要被煎熬死了。
他转过身去,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柔和一点,“澜,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先回家吧,好吗?”
苍澜问:“回家洞房花烛夜?”
白刃:“……”
白刃很艰难的说:“……不是,回家睡觉。”
苍澜点点头,“哦,那走吧。”
他身上蓝光一闪,又变成一只巨大的冰蓝色凤凰,凤爪一探直接抓住他,正要冲天而起,却发现外面还是一个屋子。
……它很郁闷的拖着白刃往出走,在地上一路留下道粗糙的土印子,一翅膀把门给扇成了冰渣子,从小小的门里挤了出去,羽翼一震,冲天而起。
一路还伴随着白刃止不住的惨叫声:“开结界!开结界啊啊啊!”
大凤凰不耐烦的弹弹翅膀,开了个隐身结界,好不容易艰难的到了家,大凤凰把白刃往树上一丢,又化成人形,准备直接睡了。
白刃任命的下树,回屋子里找解酒药,拿起药片又想了想,怕他晚上会干渴,干脆煮一碗解酒汤吧。
他先去洗了个澡把身上的泥全部弄掉,又去厨房转了圈,用各种豆子,干葛,甘草,贯众,按照比例调配好,怕太苦了还放了把糖,煮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晾了一会,确定不太烫了,就跑去找苍澜了。
冰梧桐托着他上了树,苍澜已经有些昏昏欲睡了,白刃端着碗凑到他身边,伸手在他肩上推了一下,“澜?澜?起来喝点汤,不然晚上会渴。”
苍澜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似乎是听到那句话了,小小声的嘀咕了句“不渴”什么的,还是乖乖张开嘴。
白刃欢快的翘起小尾巴,苍澜这么信任他,让他心里油然而生一种伟大的使命感——一定不能辜负了这份信任呀!
他拿勺子舀了一小勺,小心翼翼的送到他嘴边,苍澜张嘴喝下了,末了还咂么砸么嘴,嘀咕一句:“味道怪怪的。”
白刃忍不住用哄小孩子的语气说:“喝了你晚上就不会渴了,听话啊。”
苍澜没吭声了,淡色的嘴唇微微张开,那意思——继续喂吧。
看的白刃差点没忍住一个狗啃扑上去啃他。
白刃咽了咽口水,很艰难的把那股冲动压下去,继续给他一勺一勺的喂。
喂了几口,苍澜实在难以忍受那股怪味,唰的一下坐起来,一手伸出去就朝碗抓去,打算一口把它闷下去了。
白刃正好要抬起碗舀汤呢,刚把碗拿起来就碰到苍澜伸过来的手,猝不及防撞了一下,碗里的汤一下子洒了白刃一脖子一脸,瞬间把他整个人都洒懵逼了。
苍澜恍恍惚惚的看着他,“洒了啊……”
这会儿醉意涌上来,他整个人都有点懒洋洋的,冰白的脸颊上覆上一抹红晕,就像在泡温泉一样熏熏然的不太想动,迷离带着水光的眼睛晃到白刃水淋淋的脸颊脖颈上,迟钝的脑海里隐约晃过一个念头——洒在团团身上了啊,那就……
舔了吧。
团团很干净,嗯,很……香的,不脏。
这么想着,他懒洋洋的撑起身子,一手搭上白刃的肩膀,脑海里恍惚还记得之前白刃说自己太重,刻意变轻了一点,整个人瞬间就歪到白刃身上去了。
白刃被他这动作惊了一跳,一个手抖,勺子和碗就这么扔了出去,他手忙脚乱的扒着苍澜往树上扶,拼命忍耐着身体里蠢蠢欲动的欲/望,偏偏苍澜一点都不合作,一个劲的往他身上凑,手还不规矩的在他身上乱蹭,把他的火都撩起来了。
“澜,澜!你别动,乖乖睡觉,别亲我了我要管不住自己了啊啊啊!”
白刃简直都快精分了,一个自己说什么都别管了不管不顾的做了,以苍澜的性子肯定会对他负责,另一个自己又在唾弃,趁人之危得来的东西一辈子都会有芥蒂,苍澜对他这么信任,他得负起责任,然后那个自己又说:你还忍得了吗?
白刃痛苦的扒着自己头发在心里怒吼:我忍不了了但我还得继续忍,我是在用生命在忍耐啊啊啊!
苍澜一口亲他脸上,伸出舌头舔了舔,喃喃道:“味道好像没那么怪了。”
白刃僵着身子一脸死灰的说:“澜你再动一下我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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