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头上的汗,露出一截纤细白皙的腰来,“来啊,怎么不来。”
陈东君把于今清的衣摆拉好,于今清突然脸一红,“我可没有打不赢就色诱你啊。”
陈东君闷笑,“我可没这么说。等着。”他走到篮球场旁边的长椅边,拿起长椅上拿出他们带的毛巾,一抬手,跟投篮似的丢给于今清,“接好。”
于今清一边拿毛巾擦脸一边喊:“哎,水也扔过来。”
陈东君笑着把水扔过去,于今清跳起来接了,喝了一大口。
陈东君说:“慢点喝。”
于今清咕咚咕咚喝完,抬手把水瓶扔过去,他准头太差,一丢就丢出了篮球场。陈东君一边跑去捡水瓶,一边笑骂:“企图消耗敌军体力。”
于今清乐得不承认自己准头差,恨不得刚才再丢远点,他远远地朝陈东君喊:“这叫做‘不战而屈人之兵。’出自《战国策》。”
陈东君捡起水瓶,一听差点气笑了,“下次去图书城,我得给你买本《孙子兵法》,让你看看到底出自哪里。”
于今清冲他吐舌头,“我不管。你快回来,我们再比过。输的人做饭。”
陈东君跑回来,拿起篮球,抛给于今清,“让你一次。”
于今清跳起来,无人阻碍之下,他连投三次,好不容易进了一个,他高兴地跑到陈东君身边,看了看四周也没人在看,于是狠狠在陈东君嘴上亲了一下,“你输了。”
陈东君好笑,“还没开始我就输了?”
“你总得让我赢一次吧。”于今清抱着陈东君的腰,又啃了一下他的嘴唇。
“刚才谁说不色诱的。”陈东君眼底都是笑意,于今清都能感觉到他说话的时候因为带着笑意,胸腔微微起伏振动。
“这是美人计,出自《孙子兵法》。”于今清一本正经地说。
陈东君捏了一把于今清因为运动而泛着粉色的脸颊,笑意越发明显,“那出自《三十六计》。”
于今清踢了一脚陈东君,“拆我台。”
陈东君手一勾从地上捡起篮球,“大佬,输不输得起啊。”
“哼,有什么输不起的。”于今清拦到陈东君面前,恶狠狠地说,“想从我手下过,先把你自己留下来。”
陈东君大笑起来,一个不注意还真的被于今清抢了过去,他一个步法又绕回于今清的攻路,一边嘴唇勾起,学着于今清说:“想从我手下过,先把你自己留下来。”
于今清带着球撞到陈东君怀里,在陈东君下巴上啃了一口,“大佬赏你的。”
他趁着陈东君还在反应那个吻,一抬手,篮球划过一个抛物线,砸到篮筐边缘,当啷当啷地晃了几圈,然后在于今清期待的眼神下擦过篮网,从篮筐中心掉了下来。
于今清欢呼着跳了起来,陈东君眼睛里全是笑意,他在于今清兴奋的脸上摸了一把,两步上去接起篮球,单手一挥,篮球再次在天空划出一道漂亮的抛物线,又是一个空心篮。
“追平。”陈东君转头看于今清。
于今清接起落在地上反弹起来的篮球,“等着。”
他刚说完,手里的球就被陈东君一闪身夺走,再抬头时篮球已经进了篮筐。
“反超。”陈东君说。
于今清愤怒地拿起球抱在自己怀里。
陈东君声音里全是笑意,“走步了啊你。”
于今清只好开始运球,并看着球再次消失。打到后来,于今清累得抱着球一屁股坐在地上,陈东君走过去拉他,他死死地抱着球,“我没走步。”
陈东君好笑地把他从地上拎起来,“不准耍赖。”
于今清哼哼唧唧。
陈东君摇头,笑着说:“回家了,大佬。”
于今清一口气跑到长椅边,拿起水瓶猛灌了几口,然后站在长椅上,拿水瓶指着太阳的方向。
“命定的对手,总有一天你会跪在我的脚下。”
陈东君把他从长椅上抱下来,憋着笑,“我等你。”
他们两人收拾东西回家,于今清满头大汗正准备去洗澡,陈东君的手机响了。
是纪警官的电话。于今清站在旁边有点紧张地看着陈东君的手机。
“我们已经确认了,那天的人不是尤又利,在这周一的时候,我们已经将他释放了,我们考虑到你高三可能课业比较多,可能周六也要补课,所以周日给你打电话。”纪警官说。
“我弟弟应该不会记错。”陈东君看了一眼一脸汗水正睁着大眼睛眼巴巴看着他手机的于今清,“没有伪造身份证的可能性吗?”
“有。但是关键不在这里。”纪警官语气肯定,“尤又利不是本地人,据其籍贯地的刑警调过来的资料,尤又利多在北方活动,有明显的籍贯地口音,而这次抓到的人,名叫刘三春,本地口音,本来是附近县城下面的农民,至今未婚,现在在一家餐馆做帮厨,已经干了有六年了。”
于今清听见电话里的声音,从陈东君手里拿过电话,“虽然打拐案是三年多前破的,但是他拐我是在七八年前,可能他拐了我不久就逃到这里了。”
“但是刘三春确实是本地人,和尤又利老家那边没有任何联系。”纪警官说,“一些细节必须保密,总之案件的处理结果就是这样。”
电话两边都静默了许久。
“……那谢谢了。”于今清的声音没有起伏,“再见。”
“记忆有时候会出错,何况你那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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