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府尹李书怀又要头疼了,昨日才将拜访了丞相大人将这胆敢来状告相府夫人的刁民给安抚住,还没等到丞相大人派人来好好处理,居然又出事了。
当年京城第一园青霓园的枯井中,居然被鬼医,神医谷少谷主翻出来里面藏有尸体!尸体唉!
李书怀呆坐在后衙内,他的面前摆上了仵作的初检报告,全是女尸,十几具尸骨,全是女尸!十几具这是什么概念?他当京兆府尹这么多年,就没有见过一起这么大的案子的,每日处理的不过是打架斗殴,鸡毛蒜皮之类的小事!
如今出现十几具尸体,还都完全腐烂,而且,这些女尸的骨架上都有十分明显斑白的痕迹,显然生前受到了什么虐待。
现在,京城内外都传遍了,相府荒园藏尸,还有先前被压下去的相府夫人虐待下人,手沾人命的事情不到半天的功夫便传得沸沸扬扬。
“我感觉不太好!”李书怀盯着手里刚刚刑部下来的勒令限期破案的公函,不觉头昏脑涨,这下,事情褶子了。
刚刚苏丞相派人让他尽快摆平此事,而城里,显然全民众都在关注,人声成鼎沸之势,甚至连那南楚来的太子跟皇后也在关注着此事。
李书怀清楚,若不能妥善解决此事,别说升官发财了,就是他现在的职位也保不住啊!
不过此时,京兆府尹李书怀是如何焦头烂额的,苏依陌自然不清楚,此刻她正一脸郁闷的盯着那个傲娇到一定要她亲自喂药的无聊幼稚到极点的男人。
“你爱吃不吃!”端着药碗的苏依陌忍无可忍,这都几次了,不是嫌弃烫了,就是嫌弃她没有用嘴吹,我勒个去,她究竟是来治疗病人的,还是来伺候大爷的!
“没诚意!”追月斜斜地靠在床头上,那慵懒的样子让苏依陌恨得牙痒痒的,早知道是如今这场景,苏依陌表示,她宁愿不要那万两黄金。
这哪里是伤病人啊,分明就是一个大爷,还是惹不起的大爷!
这都第几回了?苏依陌磨牙,自从她来迟了,本来怀着万分歉意,尤其是看到追月背后浸血的纱布,更加歉疚。
想着是自己的原因,给他喂药也没有什么,还答应他日后好了,给他做一顿吃的。
现在苏依陌只想自己抽自己一巴掌,以追月这吹毛求疵的样子,给他做吃的,完全就是自己给自己挖坑,她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
“姓追的,你再磨叽,这碗药你就不要喝了!”终于,在追月嫌弃了半天之后,不停试着温度的苏依陌失去了耐心,啪的一声,将碗放在桌上,眼睛圆鼓鼓的瞪着他。
“嗯,可以了,现在差不多了!”追月慢条斯理的点头,示意,“喂我喝吧!”那矜贵的样子让苏依陌恨不得一巴掌帅到他脸上。
“喝吧喝吧!快点喝完!”苏依陌猛地在药碗里挖起一调羹的汤药,送到追月嘴边灌将进去。
“你真粗俗!”喝完药的追月慢条斯理的说道,眼里含着笑意,饶有兴趣的看着苏依陌的脸色由白转青,由青转紫,由紫转黑。
“为了避免你再吐血身亡!”追月欠揍的说,“本公子大人有大量,现在你帮本公子换药吧!”
苏依陌:“”
“大人,我回来了!”
“怎么样,苏丞相怎么说?”
作为青霓园的旧主人,理所应当的苏温明是无法逃过这场喧嚣尘上的风波,尤其是他的当家主母柳如眉还卷进了人命官司。
如今,整个市井都传遍了,说那井里的女尸都是相府主母柳如眉往昔杀害的相府下人。
李书怀此刻不得不去请相爷让丞相夫人先来府衙做一做客,好歹做个笔录,也对上面有个交代。
只是丞相夫人毕竟身份不一般,李书怀不敢难为甚至勉强苏温明放人,只好威风全使在那个做中介的商行老板身上,同时派部下四处查访,要弄清楚这园子十年间究竟有何人买过来过。
“你是说,这个园子,曾经真的转过手?”
追月一脸惊愕,皱眉看着对面优哉游哉的南宫流云,问道:“这青霓园,是谁有这么大胆子敢真的买下苏丞相的宅子,挪作他用?”
“买下了是买了,不过并未挪作他用!”南宫流云说道:“这座园子曾在柳如眉拿去卖的第二年就被卖出去了,是一个叫张全的人买的。”
“很显然,这是个化名!”追月蹙眉道,“还查出了什么?”
“此人不知是何身份背景,曾在京城拥有多处风月场所,为人低调,但财力和人脉都极深厚。
这座青霓园,本来也是这个张全想用来做风月场所的,但不知因何缘故,却并没有用它来做那花街里的勾当,仍是让它这样荒废着。”
“三年前张全因病去世,子侄不肖,没有人懂得经营打理,原本的产业渐渐调零,这处园子也因此被重新拿出来售卖。”
“风月场所!风月场所!风月场所!”追月右手大拇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衣角,这是他思考时的小习惯,看上去像是无意识的动作,不过却给人一种压迫感。
南宫流云也收起了脸上的嬉皮笑脸,静静地等待着。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追月摩挲着衣角的手指突然一顿,淡淡的道:“我们暗阁通常获取情报是从哪里获取的?”
“飘香楼!”南宫流云下意识的答道,突然便反应过来,嘴巴张成一个“o”形,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你是说?”
“嗯!”追月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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