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皱眉,易瑶反倒是老神在在,因为两场戏她都只是花瓶摆设,没什么难度。
难的是……开机宴后怎么办?
晚上八点十七分,酒店二楼宴会厅。
“南哥,开机宴你怎么能不喝酒啊,最多我们保证不灌醉你嘛!”
“不了,我一喝酒就容易头痛,但我保证杀青宴一定跟大家喝个痛快!”李聿笑道。
导演不喝酒,众人哪还好意思喝酒笑闹,只得早早吃完散场各自找乐子。
拿着剧本出了电梯,易瑶做贼一般左右看了看。她原想着早点回房间关好门,然后关机睡觉,谁知屁股刚离座就被赵导叫住,说她的台词有变动,和臧坤佐、赵曜的对手戏也有些要注意,就在大厅聊了快一个小时。
快步走到自己的房间门口,易瑶忽而心中一凛。某人不会已经在她房里了吧?
刷开房门,易瑶推了一下门,没着急进。
房内一片黑暗。
易瑶松了口气,摇头轻笑。她真是……李聿想要女人,数以万计的女人愿意主动爬上他的床,又不是非她不可,她担心什么啊!
迈步进门——
“啊啊——唔嗯……”
第92章 不是难事
深重地吻着怀中香软的女人,他从来不知道想要一个女人能想到心脏都疼痛无比的地步!整副身体像是每一处都无所适从,焦躁、慌乱,难受地让人癫狂,让他只想嘶吼着在她身体里冲刺!痛快淋漓地抱她、吻她、占有她,让她为他哭、为他尖叫、大声喊着他的名字说——
说爱他!
是的,他该死的栽了。他迷上了这个小dàng_fù小妖女,这个一身矛盾又一身天经地义的可恶女人!
扯下易瑶的衣裤,李聿不容她抗拒地将她压上洁白的大床,双手抓着她挣扎的双腕摁在她略显紧张的小脸两侧,腰下昂扬的硬柱紧紧地压迫着她腹下的柔软娇处。。
他想要她,想了一夜,想了一个白天。在他真正意义上的chù_nǚ作开拍的第一天,他却无数次想扔下所有人,把她拖进一个阴暗的角落尽情侵犯。如此异常浓烈的yù_wàng根本不给他寻找任何借口的机会,赤裸裸地昭示现状——他的身体他的心,都已经被这个小女人揣进了兜里。
而她呢?她对他……
心口如被利刃自上划下。
……没想到在剧本中看到过无数次的“心痛”居然是真的有如物理伤害般的痛感。
不能真的动手,易瑶只好安抚下自己因意外受袭而紧张的心情,放松了身体。
李聿随即也松开了双手,借着窗外透进的光线凝视她安静平和的姣丽面容。仔细想想,多么可笑,自己一向自诩fēng_liú多情、对男女之爱了若指掌,现实却将她丢到他的面前,狠狠地嘲笑他的自以为是,错将浅薄随性的喜欢当做是爱,还沾沾自喜引以为傲。
吻上她微凉的唇瓣,从柔柔的轻吻到唇舌纠缠,他现在唯一还能有点自信的大概就是这个——他可以很轻易地控制她的身体。
单臂撑着身体,唇舌流连于她的耳后、颈侧、肩窝,右手四处游走,爱抚着她身上细滑的肌肤,偏偏不去触碰她饱满娇挺的雪峰和……身下蜜处。
听着她鼻息渐深,他的动作越发轻柔,四指在她腰间敏感处轮流滑过,激得她绷紧腰低低地嘤咛一声。
酥麻和空虚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占领全身,亟待疼爱的shuāng_rǔ、渴望到酸涩的私处让易瑶不由得重新紧张起来。他、他不会又像昨晚那样玩吧?她真的会疯掉的!
舔舔唇,干咽了一下,“你要再玩一次昨天的戏码,我怕我忍不到拍摄……明天一出门看见男人就会去扒人裤子了。”
李聿顿时僵住,胸口如同被尖锥捅了一个来回,前后通透冷风飕飕。
抬起身体,利落地脱去衣裤,分开她洁白光滑的双腿,健腰有力地挺入。
易瑶闷哼一声,身体细细颤抖。从空虚到瞬间饱涨,身心都如同坐着秋千猛然间被荡到最高处,有些恐怖的滞空感,重力的牵扯,难以言明的满足快感……
“你敢……”两个字一出口便已气势全无,控制着腰身以最令她舒适的速度温和地出入着幽径,一边慰藉她空熬了一天的身体,一边慢慢提高花穴的兴奋度。
本就紧致的mì_xué此时更是紧缩不已,像是怕他落跑一般连连嘬吸,强烈的快感如粗猛的电流在他骨血里流窜撞击,撞出一身沸腾的热量。从颈后到脚跟,毛孔畅快地舒张着,泌出一层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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