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张坚硬的梨木桌子,幽州高家的少家主高庆翔砸碎,破碎的碎片四面飞射,击打在一旁那石门寨高家的家主高庆祝山等人脸上,立刻打出很多细小的血坑,鲜血看着咕嘟咕嘟的往外面冒,弄了个血流满面,但是,每个人都弓着腰低着头,不敢吭声。
“都是一群白吃饱,这可好了,那些人可有笑料讥讽我高家了,都是你们做的好事!”
高庆祥大概三十出头,正宗的武将气度,浓眉剑目,胡子被精心的修理过,看着更有儒将的气度,只是那双三角眼转动之间,带着几多狡诈阴狠。
“一个小小的戌兵粗汉,就能在你们家里弄得风风雨雨,真是出息了,更可气的,那郭靖带着那么多人,就藏在你们家里,别说你们一点不知道,他和你那宝贝女儿的破事,我就不信了,没有你暗中默许,他们就能那样肆无忌惮的在家里胡来!哼!脚踏两条船还想私下里讨好她渤海郭家是吧?难道你们早就忘了你们姓高,自己的祖宗是哪一个?”
那高庆山支支吾吾的说道:“咱高家被韩家赵家压制多年了,我这样做也是为了咱高家着想啊,那渤海明显是咱们高家和卢龙赵家的强力外援,一旦被赵家拉拢过去,咱们高家就不妙了,就是同时得罪了渤海,高家赵家都倒霉,最后得利的却是韩家,怎么看,都是对高家不利,所以、、、、”
“你这样说,似乎也有一些道理,我生气的不是你这样做的想法,而是不经过我的同意,就擅自做主,这样出了事情,把我置于何地?叫幽州高家如何应对?”
高庆祥语气缓了一些,却也依然阴着脸,当今,韩家不可直接对抗,那赵家也不能明着得罪,道理很浅显,得罪了赵家,就等于把赵家和韩家推到了一起,自己高家就被孤立起来,这绝不是高家能够接受的。
“本来,也是早就想告诉少家主的,可是,前一段卢龙军兵变,出了那么多的事情,就耽误了,本来,那郭靖人生地不熟的,又被小女迷住了,根本弄不出乱子,谁知道,那赵海带来的那个刘睿,竟然是个难缠的人物,一转眼就弄出这样的事情,还把消息弄得满城皆知,始料不及啊。”
一般的人,绝不会往自己脸上扣屎盆子的,可那个刘睿就是个粗鄙混混无赖,什么都不在乎,光脚不怕穿鞋的,这就不好对付了,杀了他容易,可他身后有紫阳真君,有刘仁恭父子,还有韩家赵家,这就叫我不敢轻易动他了。”
本来,韩家赵家和他一个混混根本没什么关系,更不可能把一个粗鄙戌兵放在眼里,可是,那个无赖却能借势,想法子把他和那些人绑在一起,叫人无可奈何。
“这件事已经无法善了了,如今,唯一的机会,就是借助韩家赵家的手,把那个该死的混账刘睿杀了,这样才能一了百了,这样,你立刻飞鸽传书韩家赵家,就说,那刘睿用阴损的手段,杀了那个郭家世子,嘿嘿,这样,就由不得他们不急着过来杀人了,不然,他们也一样和渤海国无法交代。”
这样,高家不可避免的得罪了渤海郭家,但绑上了韩家赵家,好坏大家一起受着,就比单独高家来承担轻松多了。
“可是,那刘睿没杀郭靖啊,怕是那刘睿三个加在一起,也不是那郭靖的对手,何况那郭靖身边还有三十多个从渤海国带来的死士,这个谎不好圆。”
其实,高庆山如何不知道高庆祥的意思,只不外是暗示自己出头,暗中杀了那郭靖,然后嫁祸给刘睿,想的不错,计划也可行,可什么事都怕万一,一旦事情出了差皮,你高庆祥是不会担着这个责任的,自己必然是平息几方面怒火的替死鬼,石门寨高家毕竟仅仅是幽州高家的分支,为了保住幽州高家,这家伙一定会牺牲了我石门寨高家的。
这个才叫高庆山心里首鼠两端,得罪幽州高家不敢,可是担上这么大的风险,又岂能心甘?
“你不要再玩心眼了,跑了和尚跑不了庙,好歹我为你挡着这件事就是,出了事,算我的,你按照我的吩咐去做就是,不然,热闹了我,一样的可以把你们毁了!”
这庆祥这话儿有软有硬,心里却在发狠:等事情过去了再和你算账!
“既然如此,我这就去安排了,我高家的底子毕竟薄弱,没有几个拿出手的好手,还是请少家主派给我一些得利的人手,也好干净利落的把事情搞妥。”
对高庆祥,高庆山那可是既不敢得罪,也不会放心的,最后还留了一手,叫你幽州高家的人参合进来,到时候叫你想脱身也不能。
高家后院,刘睿几个住的小院子,刘睿正对着赵海瞪眼:“叫你去散布消息,却又为什么把我弄进来?好歹,那蓉儿也是你的未婚妻,那你难道喜欢自己带着绿帽子?”
还他娘的为了和郭靖争风吃醋,竟然和郭靖大打出手,我为了你谋划,你小子却来了这一出,这不是损人不利己吗?
赵海呵呵:“反正,睿哥儿的名声就已经很香了,顶风香出八里地,加上这一点也不会变得更差,嘿嘿,兄弟吧自己的未婚妻让给你,你应该感谢我才是,再说了,那个要命的女人我可不敢要,也只有你这个奇类才能降服,这样你得了美人,我得了清净,你好我好大家好,何乐而不为!”
这小子根本就是恬不知耻,外加幸灾乐祸!
这门亲事本就不愿意,外加担忧小命,如今推给刘睿,子安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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