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突然觉得闲的无聊,在省城的时候晚上总是有活动的,现在突然一下没有了,还真的有点不适应。无意中看见雀斑女生送的琴箱,便拿了过来。
其实在车上的时候,蛤蟆就觉得这琴箱十分的眼熟,只是车上空间有限,一直没机会打开看看。现在手拿着琴箱,突然感受到了一种久违的亲切感,就象握着老朋友的手一样。
打开琴箱里面是一把保养的很好的红棉牌吉他,蛤蟆心中一动,忙把吉他翻过来,果然在吉他柄的顶端发现刻着一个枫字。蛤蟆的手开始颤抖了。
十几年前,蛤蟆与小蜜蜂温寒玉有段时间来往十分密切。温寒玉当时并没有住在学校宿舍,而是和一个内衣老板在校外租房同居。他们的房东有个十几岁的儿子,这孩子和蛤蟆相处的不错,有时候蛤蟆还教这孩子几手琴技。
蛤蟆毕业的时候为自己画了一副未来的蓝图,并固执地认为自己这辈子是不会在接触音乐了。于是他把这把已经跟随了他7、8年的吉他送给了房东的儿子。没想到过了十几年,这把吉他又展转回到了他的手里。他把耳朵贴在共鸣箱上,手指抚过琴弦,优美的琴音如春水溪涧般流入了他的心中。
“真好听啊。”蛤蟆由衷地说。
为了搞清楚这把吉他的来历,蛤蟆给李明挂了个电话,委婉地询问了雀斑女生的名字和联系方式。雀斑女生有个很土气的名气叫蒙大妹,而且家庭生活困难,在这个信息泛滥的时代居然还没有手机,好在现在大学条件好了,每个寝室都有电话。
蛤蟆打通了蒙大妹寝室的电话,找到了蒙大妹,问了吉他的来历。蒙大妹说,有一年他们村子来个个迷路的流浪歌手,不甚摔伤了腿,蒙大妹一家收留了他,流浪歌手伤好后要给他们钱,他们断然拒绝了,于是歌手就把这把琴作为礼物送给了蒙大妹。蒙大妹考上大学后自然就把这把吉他带到了学校。
蛤蟆觉得越来越有意思了,就问了一下那个流浪歌手的长相,结果和房东的儿子对不上号。于是他就把这把吉他原来是自己的事和蒙大妹说了。蒙大妹惊喜异常。
“可能这也是一种缘分吧。”蒙大妹说:“现在也算完璧归赵了。”
蛤蟆顺便又问了一句:“你怎么想到要送我琴的?”
“啊?”蒙大妹支支吾吾地说“我也不知道,就是觉得该送给你。”说完就慌慌张张地把电话挂断了。
“难道真的是缘分,还是……”蛤蟆呆呆地看着手中的吉他对着它说“你在外面流浪久了,想回家了?”
一想到这里,蛤蟆心中泛起一阵酸楚。当年由于家里不赞成蛤蟆和江小洁的婚事,蛤蟆身无长物地离家出走来到白桦。这么多年过去了,虽说已经基本和家里和解,也有书信和电话联系,但还从来没有回去过。
蛤蟆在屋里来回走了几个转转,又拿起电话给家里打了一个,接电话的是母亲。和母亲通话后,蛤蟆心里舒服了不少。
“是否该回去看看了?”蛤蟆开始考虑这个问题了。
江小洁回来的时候,蛤蟆已经睡下了,不过他并没有睡着。江小洁脸上红扑扑的应该是喝了不少酒。等她睡下了蛤蟆就伸手过去,被她一把打开了手说:“别闹了,我好累啊。”
蛤蟆不甘心又伸过去,这次打的更重了“你烦不烦啊,爸爸都这样了,哪里有心情!”
蛤蟆只好老实躺着了,心里直骂自己笨:省城有那么多机会,怎么就不抓一个呢?
越这么想就越睡不着,翻了半夜的烧饼才算合上了眼睛。
第二天上班,蛤蟆先去政治处销了假,才回自己办公室。迎头遇到白雪凝,这小丫头一见蛤蟆头一扭,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蛤蟆左哄右哄,才算哄好了。
“你太不象话了”白雪凝声讨道:“鄙视你,说了不去,结果还是自己悄悄的去了,都不带我……”
蛤蟆忙把去省城的真正目的说了一遍。白雪凝毕竟善良,说:“那办的怎么样了?”
蛤蟆道:“有个老朋友答应帮忙,但能有啥效果不知道。”
白雪凝道:“有人帮忙就好。”然后话锋一转“你这次骗了我,你得补偿我。”
蛤蟆从省城回来还没有和江小洁交帐,身上还剩下不少钱,就底气十足地说:“行!我给我徒弟摆桌谢罪酒总可以了吧。”
白雪凝道:“好!就给你这个机会,不过我要喊几个朋友来,吃疼你!看你还敢不敢骗我。”
“对对对”蛤蟆说“把黄玉,萨飞还有赵刚他们都叫上!”
白雪凝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说;“不行啦,现在有黄玉的地方绝对不可能有赵刚的。”
蛤蟆知道这可能是因为那天晚上(就是蛤蟆和红儿yī_yè_qíng的那天晚上)的事情吧,对于这件事情蛤蟆一直到现在也不知道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由于白雪凝和萨飞都不肯说,蛤蟆自然也不方便再问。但蛤蟆还是对白雪凝说:“你通知赵刚吧,我来负责摆平。”
蛤蟆原本只想中午意思一下就得了,可白雪凝说下午要上班,中午吃饭就不能玩了,非要把时间改到下午不可。蛤蟆没有办法只好答应。不过他还是个江小洁打了个电话请假。这几天江小洁脾气不好,可别惹着了。
江小洁也没说不同意,只说了句:你自己看着办吧……算是批了假。
白雪凝笑道:“怎么了师傅,去了一趟省城,就变的怕老婆啦?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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