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回到家,脱了外套躺沙发上看天花板。
他一天没和她联系,因为法务部和总裁办不在一层楼,连碰面的机会都没有。他承认这有些奇怪,但就是加完班觉得很累,突然想要去她那里吃个晚饭,再……做点运动恢复元气。到了发现她那间屋子灯没亮,就把车停在楼下想等她回来,等了一个小时却看到的是她和程澍拉拉扯扯“亲亲我我”的样子。他猜她大概又在耍什么诡计,但心下还是有些莫名不爽,就一踩油门回了家。
惩罚(d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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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罚(d )
惩罚(h)
简榕已经两天没见到贺征了。
前天晚上贺征莫名其妙出现在她家楼下又不理人,昨天给他发信息也不回,像故意避开她,她也不好意思腆着脸去办公室找他。
她想自己是疯了,他越不理她,她脑子里就老是蹦出他的样子,在越澜的会议室讨论收购事项的时候也总是突然想到他:想到他在床上的样子,温厚的大掌抚摸她的胸、臀、脊背,想到他熟练的吻技和压在自己脸上的鼻尖、额前的碎发,想起他chōu_chā时会喑哑着在她耳边低吼。
没办法专心工作了。简榕觉得自己某个地方空虚得过分。
于是她找了个厕所隔间,索性这时间厕所里没人,两腿交叠坐在马桶上想缓解下来自小腹深处的不适。却不想脑子里贺征在床上的样子根本赶也赶不走,一边想着他一边夹腿自慰,过了几分钟居然湿了。
但还是好难受。
于是她鼓起勇气拨通了贺征的电话。
贺征没想到她会这时候给他打电话,心里有些矛盾,还是接起来:“什么事?”
是熟悉的男声,耳朵都觉得酥起来。
“贺征…嗯……我难受,你来找我好不好?”
贺征觉得简榕的嘤咛有些说不明的娇媚,但还是问道:“病了?”
“嗯……‘欲火焚身’、算不算病呀……”声音小得几不可闻。
贺征翻文件的手一滞,脑子里闪过简榕在床上被撞到求饶的样子,像有片羽毛在心里挠,放下文件边往外走边说:“你在哪里?”
“你楼下会议室那头的女厕…最里面那间。”
贺征下楼到女厕旁,所幸这栋写字楼的厕所都在走廊深处,门口并没有别人。从男厕门后拿了块“正在维修”的立牌放在门口,走了进去。
轻叩了两下隔间的门,便看到开门后耳朵通红的简榕。太臊了。
贺征坐到马桶上,怕硌着她,又解开了皮带。“坐上来。”
简榕忸怩地跨开腿坐到贺征的大腿上,“感觉好别扭啊,是吧。”意图缓解下尴尬的气氛。
贺征只微蹙着眉看她,把她的屁股挪向自己的胯部,“你让我过来的。”
“你这两天怎么不回我信息?”一边在他胯上轻轻动作。
“……忙。”他不可能说出实话。
简榕猜这是借口,她隐约猜到他是因为那天看到自己和程澍一起回家,但又觉得他不大可能是因为这种事不开心,毕竟她又不是他的谁谁谁。
索性不思考了,凑上前去亲吻他的唇,两只手慢慢地解他的衬衫扣,用嘴唇描他的唇边、下巴,又迫不及待地把舌头放进他嘴里纠缠。
贺征觉得这两天莫名其妙的烦躁都在她的吻中莫名其妙地被消解了,一手揉捏她的臀部,一手伸进衣服里抚弄她的胸乳、脊背,熟练地解开bra背后的系扣,把胸前的衣服翻到锁骨处,又去啃咬她的脖颈。
简榕难耐地挺胸,把柔软的rǔ_fáng往他结实的胸膛上贴、用rǔ_jiān去挑逗他的,下身在前戏作用下更加酸胀难耐,只能扭动着臀部在他的硕大上磨合、按压。
“我…我帮你脱下裤子…”简榕扒下他的西裤,黑色内裤里已经挺立起一根巨棒。
贺征脱掉她的内裤,两手推高她的包臀短裙,又把她的臀按到自己的胯上摩擦,用勃起的yīn_jīng去顶她娇弱的yīn_hù,大掌放在丰满的臀肉上掐弄。
简榕下身早已湿了一片,没有了内裤和西裤的阻隔,ài_yè瞬间沾湿了他的内裤。她难受地闷哼,“…你…你快进来……”
他于是从内裤里掏出已经变大数分的yáng_jù,一挺深入她的花径。
简榕难耐地在他耳边娇哼,突然被填满的感觉酸胀又满足,yīn_dào内壁在刺激下收缩着去容纳他的分身,让贺征爽得头皮发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好几天没做,贺征觉得chōu_chā都有些困难,湿滑又紧致,yù_wàng勃发。
“放松点,不然我动不了。”他在耳畔沉声诱哄她,为什么他可以严肃得这么性感?
“嗯…”她尽可能地放松紧张的小腹去容纳他,可是每一分深入都让她心痒难耐。“你…你快点,我还要写方案…”
贺征觉得她“不识好歹”,到底是谁提议在这里做的?又联想到那天她在程澍耳边娇笑的样子,于是放弃怜香惜玉,抱住她的臀开始耸动,一下下地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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