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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给江绍庭发信息,应该是拍照时的闪光灯惊到了这只生性敏感的鸟,她倏地睁开了双眼。
跑。
等她反应过来这是付律,身体已经先她脑子一步翻身下床,再垂死挣扎。
付律长腿一迈就截住她,拦腰抱起扔回床上。跟第一次一模一样。
他轻轻松松压制住她的反抗,还把她扒了个精光,手在她大腿根部摩挲着。
“曲绡,”他的声音好冷,冻住她最后一丝逃开的希望,“你这腿又长又细,也很白,以后用不着,会不会很可惜?”
付律强硬地扳过她埋在枕头里的脸,吻去那串惊恐的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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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应该用的是香草味的洗衣液,曲绡头埋进里面,闻到的是一股淡淡的香气和乳胶混合的味道。
付律从后面入她,次次捣进最深的地方,磨弄着花心,逼她泄出一股股温热的yín_shuǐ浇在他的guī_tóu上,伺候他。
“哭什么。”他听见曲绡发出类似幼兽呜咽般的哭声,那湿热的软肉细细密密地裹住他绞杀,宫口早就被他用粗硬的性器强势撞开,谄媚似的吸吮着他的yīn_jīng,情欲灼的他嗓音沙哑,“不喜欢么?”
曲绡是一个跪趴的姿势,这让男人掐住她纤腰的大掌往上,很轻易就可以肆意揉弄起她白皙的乳肉与嫣红的乳果,“说。”
快感不断累积叠加,她哆哆嗦嗦又泄一次,抓着床单的手已经僵硬了,颤栗着身躯,“呜...喜欢——轻一点...”
“轻?”他笑一声,凶狠地挺动着腰身。没根而入的每一次,小嫩逼里的软肉就会紧紧地裹缠上来,她身子也会发颤。“这么骚,我怎么轻?”
21.以欲为牢
付律压着她畅快地shè_jīng的时候,她已经是神情恍惚了,壁灯没关,付律的黑影笼着她。
他没抽出来,泡在小花穴里丰沛的汁液里,长臂一捞就拿过床头柜上已经开封的避孕药,一扔,药瓶咕噜咕噜不知道滚到哪里去了。他去啃噬她的耳垂,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做低空飞行:“吃什么药?让经期迟点来,好给我多操几天,嗯?”
曲绡避不开他灼热的亲吻与气息,听了他的问,原本半埋在枕头里的小脸埋得更深,被他揪出来,只嗫嚅着不肯说话。
付律手上用几分气力,她就又疼得要哭,委委屈屈地招认:“我怕——不吃药会怀孕...”
“为什么啊?”他松开,去揉她的小肚子,那里面全是他的精水,鼓鼓的,他摁一下,小姑娘就娇气的叫一声或抖一下,还裹着他性器的小嫩逼也会夹紧,“不想给我生?”
这是道送命题。
“不是不是,”她否认的很急迫,“我不想这么早就有孩子...”
事实上,她也不想有他的孩子。
付律嗤笑,加重力气,另一只手要去掐她红肿的yīn_dì,因为太过湿滑还脱了手,被揪住之后更是狠狠拧好几下,威胁似得,“还有呢?嗯?”
“呜——以后,以后给你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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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别墅时夜已深。
付律简直恨不得把她拴在裤腰带上,把她从酒店带出来的时候都没给她穿衣服,直接用浴袍裹着就抱下来扔车里。的确,她浑身赤裸,还满肚子浓精,根本跑不了。
她望着车窗外闪过的景色出神。
第三次来这里。
第一次,江绍庭实在忙得顾不上她,她主动请缨;第二次,她被弄晕后不知不觉就到了这里,然后是囚禁,是不停的奸弄和灌精;第三次,她出逃失败,被抓了回来。
算一下,她自由的时间,一天都不到吧?
她这一逃更是,下次出门可能就是两个多月后的开学了。
付律索性车都不停车库,直接在家门口停下。她窝在副驾驶不敢动,眼睁睁看着付律拿过后排座位的快递,唰唰两下拆开,掏出一个项圈一样的东西啪嗒就要往她脖子上扣。
曲绡躲都没地方躲,一动浴巾就往下掉,他探过身子摁住她,三两下就弄好了。
“你干嘛啊?”皮质的触感那么清晰,金属的铁链垂下,很冰冷,“我又不是宠物!”
付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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