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当然,”凌昭阳将削好的果放到她手边,“您快吃饭吧,不打扰你了。”
“好。”姚雪英夹起一块茄子放入口中,入口即化的茄子像一颗软糖,将香味铺满在唇齿之间,酿开鲜香的味道,得到满足的口腹之欲向她大脑发出了警报:美味,清香,还有熟悉的味道。
裹满金油的茄子鲜亮光泽,像面镜子一般,倒影着姚雪英愕然的神情。
她忽然放下了筷子,捂着唇,眼里竟然有了湿意。
“不是吧,又怎么了?”凌昭阳丢下正在清洗的水果刀奔过来,一个“又”字表示他已不是第一次见到这场景。上一次见,就是他说出自己名字的时候,那时姚雪英也是忽然发愣,然后说好熟悉,接着就掉了泪珠子,倒在了病床上。
凌昭阳吓得魂飞魄散,幸好这一次姚雪英没有什么问题,就只是垂泪而已。
“呃,虽然不知道您哭什么,但是还是擦擦吧,不然等会夏若过来看到,我得被她剥层皮。”
接过凌昭阳递来的纸巾,姚雪英轻轻擦去眼泪:“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茄子的味道,好像以前尝过,很熟悉,可是我什么都想不起来,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控制不住掉眼泪,好像见到熟人一样。”
“不会吧,”凌昭阳大吃一惊,“我的手艺都是学我妈的,我妈应该没给外人做过菜。”
“是吗?那真是奇怪了。”姚雪英含笑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凌昭阳,”凌昭阳把自己的名字用手机打给她看,“就是明亮的太阳的意思。”
——“我希望我的孩子,像明亮的太阳一样,阳光灿烂,人生没有黑暗,所以我给他取名‘昭阳’,如果你有一天见到他,希望你也能喜欢他。”
脑海里忽然淌过一段温柔的声音,像水一样轻轻地、轻轻地洒落在她的神经上,洗涤着污秽与尘埃,令她意识变得清明起来。
“你的名字,我好像听过,很熟悉,啊,怎么想不起来呢,到底在哪听过在哪呢。”
眼看姚雪英又要痛苦的抱头,凌昭阳吓得心脏都飞了:“别激动别激动,冷静点,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万一你想出什么事,我真是要以死谢罪了。事情都过去了,想起来也没意义,别想了别想了。”
“我觉得我好像忘了什么事,”姚雪英回头找床头的日记本,匆匆打开,“我一定记有,一定有,我找找。”
然而,故事一页页翻过,都没有只言片语留下关于凌昭阳的痕迹。
“怎么会,没有呢。”姚雪英苦恼地放下日记本,“我丢失的记忆到哪去了。”
“别想了,过去的既然忘掉,就说明是不愉快的事情,您看,您想起来就掉眼泪,说明不是什么开心的事。”凌昭阳把筷子递给她,“快吃饭吧,要凉了。”
凌昭阳离开病房后,就看到门外杵了一个门神,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哇你干嘛,”凌昭阳吓得捂住胸口,“吓我一跳,既然来了干嘛不进去,你妈刚还找你呢。”
夏若看着他手里的饭盒,问道:“你做的?”
“当然,要不要尝尝?不过没你的份,你妈吃光了。”
“谢谢。”夏若虔诚地道谢,“莫末呢?”
“她没空,怎么,我不能代她来?呐,我可没占你便宜,”凌昭阳表明自己立场,“我只说我是你同事。”
“你上次不是说是我老公,说得挺溜么,干嘛这次不说了?”
“我说你是怎么看我的,我像这么趁人之危的人吗?”凌昭阳吊起眼梢,“那一次是为了不让某人趁人之危才说的,我这是帮你知不知道。要是你妈哪一天记住了他,以后你就别想换老公了。算了,反正你现在眼里只有某人,听不得劝,爱咋咋地,反正又不是我要把一辈子幸福交给不喜欢的人,我着急个啥。”
夏若倒没什么表情:“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他?”
“你喜欢他?”凌昭阳好像听到什么笑话,抱胸睨了她一眼,“喜欢他还不如喜欢我呢。你说他有什么优点。高?我比他高。帅?我比他帅。富?拜托,他用的都是家里的钱,他自己赚了多少?他要是能赚大钱,干嘛那么久还不发工资?说实话,你觉得他有尊重过你吗?就说重逢那晚吧,他如果尊重你,肯定会跟大家说是他带不好,不是你舞艺不精,可是他说了吗,没有,嘲笑给了你,掌声留给他自己。再后来送你鞋,拜托,嫌你的脚没被磨够?还送那么贵的,还是细高跟,美其名曰皮质好,不磨脚,你穿了试试看,看磨不磨脚,就算不磨,这跟都能把你累个半死。你别插话,我要继续说,我憋了一口火气不说不痛快,远的不说了,说近的,他明知你生活拮据,是因为工资没发,为什么他到现在还不发,别扯什么财务还在审计,要真是有心帮你渡过难关,就应该自己先掏腰包帮你顶上这笔钱,后面再扣出来,公司是他,他要怎么操作不行?可是他没有,反而帮你出钱付医药费,还顶着你老公的头衔见你妈,拜托你,醒醒好不好,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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