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哥尴尴尬尬像口吃一样的说,注意力一回来,坚挺的ròu_bàng,因为和软肉的接触,男性本能下,不受控制下抖了二下。
“喔…原哥……你……”
煽动性的挑逗,情欲顿时爆发,有点干涸的大口立刻封着了她的唇,舌头渡入了小口里,上下搅动,用舌尖撩着两排雪白的贝齿的根部,雪儿口腔中分泌出大量的口水来,对口干的原哥来说如获至宝,用力的吸吮有如甘泉一样的唾液,还把那片嫩滑的小舌头也一同吸到进他的口里。
被吮吸着的舌头,在原哥口内一次又一次的啜舔后,好像慢慢掌握了技巧,开始有所回应,小小的舌尖在寻觅着口内的每一寸空隙,两片舌头在有限的空间里,互有攻守的在交缠。
广东俚语有云:利迭利,好和味;嘴对嘴,嘴出水。就是形容这么激烈的湿吻吧!
两个在忘情tiǎn_shǔn的同时,暗室中多了一对妒火的眼睛在看,这样的场面仿佛就是一种示威,两个纠缠不休的狗男女,还发出“啾啾”的吮吸声来,恨意不禁向上标升。
“哼!温香软肉抱满怀……过足瘾吧!”语气中隐隐带着妒嫉之恨意。
突然而来的声音,把两个炽热的拥吻中人,吓得立时分了开来,那条淫靡的口水丝还连在两人的口里。
原哥瞪眼望着她,默不作声;雪儿羞红到颈的一张脸立刻躲进原哥的怀内。
不寻常的气氛,在暗室中不继的凝聚。
“阿‘力’有长途电话给找你,在大厅中。”兰姨冷冷的说。
原哥轻轻的把雪儿放下,就这样赤条条的走了出去。当经过兰姨旁时,那条胀得紫黑色的ròu_bàng,还一抖一抖的在向她示威。
原哥再回到暗室时,雪儿身上的绳子都被解下,兰姨正喂她吃下药物;看原哥回来急急的说:“这不是春药,是止痛药和安眠药,搞了几个小时,再不给她休息,可累死她!”
原哥抱着雪儿回到她的房内,温柔的给她盖上了被子,安眠药的效力开始发作,眼皮重得快撑不往了。
“乖孩子,阖上眼,好好的睡觉,睡着了我才回去。”说罢轻轻在雪儿的额上一吻。
“满意了吧……”兰姨坐在大厅的沙发上,斜着眼望着走出来的原哥。
“都是多谢你的安排。”坐到兰姨旁的原哥,甜甜的微笑着,接过兰姨为他点燃的香烟,深深的吸着。拥着兰的肩头,深深的吻了她,还从她口中汲过有她口水的白兰地酒。
不知是否仍然沉醉在刚才柔情蜜意中,兰姨从来未试过被原哥这样温柔的抱过。
“原,吻我……”
不止是吻,双手还上下的抚弄,两个大肉球也从衣服中跳了出来,捻着rǔ_jiān时,原哥手感上觉得有些不同,兰的rǔ_tóu上没有戴上乳环,如果在平时一定不会饶过她,但今天心情好也不会作计较。
“原,缚着我。”
“这种不好吗?我以前也没有这样的对你,也有点过意不去。”
“不……我要像缚雪儿那样将我绑起,也要那样的吻我怜我,好吗?”
兰姨说时在“雪儿”两个字上特别加重语气,像是要提醒原哥知道,她不是他心中的“女神”。说罢从身后的沙发中,取出几束捆得整齐的麻绳递给原哥。
眼神虽然闪过一丝不满,但也没有什么感觉,随身接过绳子,脱去兰姨的衣服。兰姨转过身去,将双手放到背后。
“把双手合什。”
兰姨听到后一怔,知道“原”要用“后手合掌缚”时,身体紧张起来,这种绑法双手像是被扭断一样,完全没有一丝空隙可动,痛苦的程度比死还难受。
“怎样,雪儿也是给你用后手缚了,不给你难度高一些的,会怕你像给比了下去不高兴啊!”
“是来的就快一点,不然我回去睡觉。”
原哥的话像是有骨似的,兰姨深吸一口气,将手在背后合成合什的姿势。
“似乎忘了什么,是吗?”绳子像软鞭似的打在兰姨的屁股上。
“主人,对不起,请你给我绑起来。”
“什么,不满意吧!不要勉强,我不是一定要绑你的。”意气温和得带点可怖。
“不……不是的,主人,求求你用绳子把我狠狠的绑起,我会很喜欢的。”
“求我,狠狠的紧紧的,紧到了指头也不能动的,是吗?那会很痛的,怕你受不了啊!”
“不会的,我会……尽力忍受,主人,求求你……开始吧!”
看到这条母狗身子已在打震,还是不敢将手放下来,原哥满意的微笑,知道她已深深的习惯了被绳子绑起来的乐趣,而且忍耐力越来越强,苦恼的是要搅尽脑汁,去想出更强烈的方法来虐待她。
原哥用手握紧兰姨背后的合掌,另一只手用手指在她的后颈骨,铅脊椎骨中向下一路画下去,到股沟上,用力的在厘士(蕾丝)内裤上面画入了pì_yǎn,再到达肉缝,停在那里,或轻或重的推揉着,当找到了凸出来的肉芽时,手指由轻到重、由慢到快的振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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