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应下了和西唐婚事,左相刚从西唐回来,听了些关于公主的传闻,就把公主一路的‘丰功伟绩’全都记录下来了。”
僖宁咳嗽了几声,办了个绣墩儿挤在了他的跟前,明显这一路的殴打烧房子的伟绩有些膈应。不过看到她难得的安分一会儿,苏松便起身给她剥了几颗葡萄。
僖宁看他给自己剥葡萄,便张开嘴接了,虽说自己不太喜欢吃这玩意儿,不过苏松眼里能有自己,她很开心。
她端起茶抿了一口,看着苏松,“前个儿你说让本宫改嫁给左相宋麟,本宫瞧见他了,生的一双凤眼,的确是俊秀,本宫想着下个月就下嫁。”
苏松手里的葡萄一顿,他素来是个遵守承诺的,就连私下里做面首这等,他也遵守了,可是改嫁这事儿,他心里有些犹豫,剥好的葡萄也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僖宁转头看了看他,“本宫自认为不是那等安分的,指不定烧了你的王宫,想着能去祸害祸害你们的宰相也成。”这倒是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他竟然犹豫了。
苏松低头翻着奏折,提起朱笔批了半个时辰,半晌,又抻抻筋骨看了看困恹恹的小妖精,“方才公主说的什么?风大,没太听清。”
僖宁不由的抬起眼皮,这翻脸不认账倒是挺快。
不过她也只是说说,她觉得苏松还是挺好玩儿,毕竟调.戏一番就会红脸,且温润好看,她就是想探探他的口风,毕竟这是他亲口说的。
“那补偿完后呢?”僖宁伸手翻了翻书卷。
“……公主可以自行改嫁。”说完这一句,苏松就看看僖宁手里那本书一下从中间裂开了。
“你凭什么觉得你就能补偿完!”僖宁猛地拂袖,将他桌上的奏折全都推到了地上,“说的好听,上完了本宫,就当破鞋一样的扔了?!补偿,你这是叫补偿?!做皇帝的没一个好东西!”
“僖宁,你坐好,本君不是那个意思。”苏松起身看着炸毛的小妖精。
一张桃腮杏面气的通红,他不由的紧抿唇角,心里也是跟起了火似的,他说自行改嫁的意思,是到时他会尽量敛住自己的贪念,饶是嫁谁,都会克制不去阻挠。
他温润的脸上因为解释,也泛了红,僖宁却是一句也听不进去,再者他这话说的也七拐八拐的,玩起了政客的心思,僖宁那等直肠子自然不会层层拨开,看看背后的意思,僖宁恼怒的看着这个深沉温润的男人,只觉得心里的火儿快压不住了。
过不了半个时辰,怕是这日月宫就得给他烧干净,
什么左相,什么补偿,她什么都不要,她只要这个男人一辈子守在自己的跟前。她拔下金簪逼在他的喉结上。
苏松垂首静静的看着这个炸毛的小东西,不由的抬手摸了摸她的头。
僖宁一把抚掉他的手,“我和亲到吐蕃,你别以为我乐意,你们这里的奴才打不得骂不得,本宫想放把火都烧不得,本宫不过是为了你才忍着,你竟说补偿后,让我自行改嫁,你有心吗!”
僖宁金簪横逼在他的脖间,尖尖的簪子刺破了他的脖颈,苏松皱了皱眉头,若是一般女人他会一把掐死她,可是跟前这个倒是有些亏欠的不知所措。
僖宁看到他一动不动,眼泪一下就出来了,伸手扯住他的衣领,往下一拽,软软的唇一下就贴了过去。
她亲着他的唇,半晌想起他方才的话来,又张开嘴狠狠的咬住了他的下唇,嘴里一阵血腥气,可是那人一动未动。
他垂首看着那个咬着自己唇角的女人,温润的眸子里不由的闪过一丝情绪,这个女人真的是疯癫的要命。
僖宁才没有疯癫,看到这个男人有了情绪,她心里一阵愉悦,她探着他的唇舌,手指朝着他的里衣伸,苏松猛地一惊,伸手想推她,却被她紧紧贴了过去,什么话都不听。
苏松深吸了一口气,没错,他现在的确不舍的打她,索性认怂的扮起了面首,任君采撷,绝不反应。
任君采撷?很好啊,吐蕃宫城里的龙花,不采白不采,僖宁在西唐可是看了三屋子的春,宫,攻城略地的法子可是一绝。
她唇角轻轻的扫过他的唇,小舌灵活的朝他探去,随后又轻轻一吸,只听到苏松呼吸有些粗重,唇角也不受控制的张开了,僖宁连用了几招,只见那人彻底的落败了。
一下抱起僖宁将她重重抵在满是奏折的桌上,狂风暴雨似的吸吮着她的唇,僖宁身子不由的颤了一下,脊椎骨也似乎像泡在温泉里一样,她不由的抬眼朝着身上那男人看去。
只见他那双深沉睿智的眸子全都是灼烫,他看着身下那个女人,脑中千万种思绪翻飞,他从未这般大胆放纵。僖宁抬眼,看着苏松温和的吸吮着自己的唇,眼底没有了方才的被动。
他回应着,满地的奏折胡乱的坍圮着,可是眼底却全是怜惜和宠溺,这种目光就连父王和母妃都未曾给过她。
缠.绵到了极致,只是方才发疯的小野猫却没了力气,双手圈着他的脖颈,大口的喘着气,“先停停,我没力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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