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妈妈害得流产,其实在某种程度上也是在重复她母亲的人生。这是一个特别特别悲伤的事,就是人在童年时期受到的心理伤害是隐秘而不可逆的。那些在童年时听到的侮辱,那些静默独处的时刻,都会在以后人生的某个时刻,以某种方式爆发出来。
关于陆棋:
我一直坚信世界上没有绝对完美的人。在弗洛伊德的心理学体系中,认为父亲这个角色对孩子的自我价值感建立是极重要的,没有来自父亲的客观评价,会使孩子无论在外人眼中多么光鲜优秀,内在的自我价值感却很低。也就是说花心的人其实内心是希望获得别人的赞美和认同的。陆棋说他花心其实也不对,他只是不在乎爱情本身,在乎的是跟女人交往过程中获得的内心满足感。他对苏青的态度,其实也是获得满足的一种方式。
ps,下一章病娇男江歌出场~
第50章 古怪的人
吃过晚饭, 陆酒开车回到了龙井小区的公寓,在路过江歌那栋楼时留心看了一眼, 只见那群娱记们果然仍在蹲守,陆酒无言地感叹一句:逐臭之夫。以笔为刀,割着别人的血肉来吸引观众,这种职业真的不值得推崇,何况从某种角度上他们的偷拍和尾随已经触犯了法律。
将车停到地库, 陆酒步行到公寓楼下, 掏出钥匙正准备打开单元门, 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从绿化带里传出来。
难道又是那些狗仔吗?怎么跑错地方跑到她这里来了。
但随即陆酒就意识到,那细碎的响动更像是喘息和咳嗽,以及什么东西擦过草地的声音。陆酒定了定神, 打开手机的电筒朝着绿化带走了过去。
半个小时后, 陆酒精疲力竭地一屁股坐在地毯上,无奈地瞧着沙发上静静蜷缩着的青年。
他有一张过于精致的脸庞, 皮肤光洁白皙,眉眼很好看, 睫毛长到不可思议, 湿漉漉地贴在下眼睑,仿佛被大雨打湿了翅膀的蝴蝶。高挺的鼻梁下是浅粉色的薄唇, 整个人看起来丝毫没有刚刚的狼狈样。
要知道, 陆酒发现他的时候,他正捂着胸口艰难地在草地上爬行,脸上没有任何血色, 仿佛下一秒就要死去。大口的喘息伴随着干咳,陆酒判断他应该是哮喘发作,于是伸出手想找找他的身上有没有哮喘吸入器,却被他一把抓住:“……别……救……我……”
别救他?
陆酒无视了这人的胡言乱语,摸到他口袋里果然有一瓶药,但没有吸入器,可能是被他扔了。在不远处的草丛里找到吸入器,陆酒忍不住蹙眉:已经被掰坏了。
这人真是……
陆酒冲地上的小子挑了挑眉:“你想死可以,但在我面前死不行。”说着上前拎起那男青年的胳膊就往单元门里拖。
不就是吸入器嘛,春天的时候陆酒曾有过一段时间花粉过敏,家里正好备着呢!
但当陆酒将虚弱的青年拽进门打开灯的那一霎那,她忽然有点后悔了……
刚刚在楼下灯光昏暗,他又戴着鸭舌帽,因此陆酒没有看清这人的脸。但现在灯光大亮,眼前这个哮喘发作奄奄一息靠在她肩膀上的男人,赫然正是这两天处在舆论风口浪尖的那位大明星——江歌。
但后悔归后悔,救人还是要救的。陆酒找出吸入器给他用了药,原本痛苦扭曲的一张脸便渐渐平静下来了,接着也许是累的,也许是太困了,只是陆酒转身倒杯水的工夫,江歌便躺在陆酒家的米白色沙发上沉沉睡了过去。
将一个一百多斤重的大男人弄上楼已经是一个体力活了,陆酒决定休息一会再将他叫醒。想了想,她又拿来防狼电击器摆在手边,防止一会这人赖着不走。
江歌睡得很沉,膝盖微微蜷缩着,手臂放在脸颊旁,眼睑下方是一圈淡淡的青黑色,看来这两天都没怎么睡好。令陆酒疑惑的是,他明明知道这里有很多狗仔在蹲守,为什么还要回来?又为什么要把吸入器弄坏,并且拒绝别人的帮助?
他此时这种消极的心态,与陈琴的死有关系吗?
一边思索,陆酒一边拨通了唐时的电话,家里进来了陌生男人,怎么着也该跟她的正牌男友报备一下的。
“奇怪,怎么没人接……难道在洗澡吗?”电话那头久久没有传来接通的声音,陆酒疑惑地小声嘀咕着。
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就在这时发生了,从侧面忽然伸过来一只手猛地打向了陆酒的手腕——
“啪!”
一声脆响,陆酒吃痛松手,手机在地板上滚了几滚,不知道掉到哪个角落去了。
捂着手腕后退几步,陆酒忍不住咬牙瞪着那位罪魁祸首:“你干什么?”说着低下头看了看,这个小兔崽子是用了多大力,手腕都给他打红了。
那十分钟前还奄奄一息的青年此时已经坐了起来,他冷冷地盯着陆酒:“你是什么人?”
陆酒忍住怒火试图微笑:“我知道你是江歌,但是……”
“你认识我?”嘲讽地扯了扯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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