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地走了。
留在原地的景明无奈地揉了揉额头:“朱砂!”
朱砂叼着一根烟从墙角转出来,眼神幽怨:“干什么。”她刚刚可是看到了老板的异常,以她女人的直觉,她觉得自己可能要失恋了。
“去车里,把我们的医药箱拿出来。”
朱砂嗤笑着抬起脚尖踢了踢缩成一团的翟羽:“你不会要给这女人治伤吧?”
景明的嘴角翘起一抹高深莫测的微笑:“不,我要帮老板撩妹。”
这一边,陆酒刚走到储藏室门口,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没礼貌的“喂”,她转过身,发觉是那个奇怪的男人。
“有什么事吗?”陆酒问的很礼貌。
原惜之指了指陆酒的右手:“你受伤了,对不对?”
陆酒怔了怔:“你怎么知道?”刚刚苏青挥开她的时候,酒瓶断茬划破了她的小臂,之前不想让朋友们担心,所以一直没有吱声,正好顾晓霖让她来拿医药箱,她就想一会可以顺便给自己处理一下伤口。
原惜之倚着门垂眼看她:“你总是这样吗?”总是先想到别人,然后才是自己,这么蠢的女人为什么能活到现在?
陆酒找出医药箱:“我不懂你在说什么。”这个男人身上的侵略气息实在是让人难以信任,更何况他的穿着打扮滴水不漏,身上的配饰都很新,什么样的人会穿一身簇新的昂贵定制西装来逛夜店?极度有钱的人,或者刚刚暴富的人。
不管他是哪一种,都很危险。
原惜之安静地注视着她的动作,垂下的眼睫遮住了大半的眼瞳,让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而不远处顾晓霖虽然来了,却也没有靠近,只是站在那里观察着。刚刚那个男人说的话对于顾晓霖来说,当真如她所表现出来的一样毫不在意吗?
陆酒打开医药箱看了看,里面只有一些应急药,外用的只有云南白药、碘伏、双氧水、一些纱布和棉签,还有几瓶治跌打损伤的药酒。随着她的动作,陆酒右臂的伤口也露了出来,碎玻璃沿着小臂划出了一道大约五公分的口子,血流了不少,但她一直藏得很好,所以无人察觉。
她难道不会觉得痛吗?原惜之很认真地思考着。
陆酒从头到尾都彻底无视了原惜之这个人的存在,检查完了医药箱后便带上箱子返回大厅,这时原本站在拐角的顾晓霖已不见了。陆酒找到缩在吧台旁的翟羽,蹲下身轻轻唤她:“翟姐姐。”
那瑟缩着的女人微微动了动,将那张血肉模糊的脸抬起来,发出的声音断续含糊:“你是……陆酒?”
紧接着她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发出一声凄厉的哀鸣:“求你,不要告诉陆棋!”
陆酒拿出双氧水,抽出几支棉签为她清理伤口:“好,我不告诉他。”
翟羽的眼神空洞而绝望,整个人似乎都崩溃了,纵然她骗了陆棋,但此刻她的神情让陆酒相信她对陆棋的确是有感情的。而陆棋……陆酒不确定他是怎么想的,但她知道这么多年陆棋不可能对苏青的心事一无所知,陆棋从来就不是一个笨蛋,可能那句结婚只是对苏青一个人说的谎言。如果真的只是陆棋的谎言,那么翟羽……算不算是代陆棋受过呢?
陆酒的脑子里转着一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这时忽然有人将她一把拽了起来:“你看看你的胳膊,还有空管别人?你这个人到底有没有脑子的?”
陆酒惊异地抬起头,又是那个奇怪的男人:“她的伤比较严重,当然是先给她处理。”这是再正常不过的顺序啊。
一旁的景明从她手中拿过药,又示意朱砂将他们的医药箱递给原惜之:“我去给那个妹子处理伤口。”说着就蹲到一边给翟羽清理脸上的血污。
“看,有人管她了,你可以管管自己了吧。”原惜之不耐烦地将陆酒拉到沙发上坐下,打开医药箱取出两个瓶子一支镊子,又拿出一包棉球。
陆酒的右手受伤,只能用左手上药,因此动作又慢又笨拙,把原惜之看得眉头直跳:“你可真傻,上药都不会。”说完夺过镊子亲自动手。
陆酒对眼前这人简直有些无语了:“这位先生,你是土匪吗?”怎么说话做事从来都不考虑别人的想法?而且——
想了想,陆酒又补上一句:“我做过智商测试,140,所以我真的不傻。”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从刚刚到现在他起码说了三次她蠢傻笨了,她到底干了什么才会给他这样的结论?
原惜之的嘴角不着痕迹地翘了翘:“好,不傻。”
景明看到原惜之的这个表情,脸上不由得露出慈祥老母亲般的笑容,连带着手中的动作也无意识地重了些,痛得翟羽猛地“唉哟”起来。
景明扔下棉签,笑眯眯地注视着翟羽:“疼吗?”
翟羽盯着眼前的人,眼底闪过恐惧:“……不疼。”他们到底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酒吧?难道自己已经被监视了吗?难道今天在她身上发生的事情,是来自他们的警告?
“那就好。”景明睨她一眼,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也别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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