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沫沫向貝蕊蕊拋了一個難看的媚眼:「那我就找安老師告狀,說貝蕊蕊是一個波大無腦、不講信用的臭狗屎。」
「啊……」貝蕊蕊一聲尖叫,惡狠狠地撲向夏沫沫。
喻美人香閨的房門被推開了,喻蔓婷笑mī_mī地走了進來,她不但沒有睏意,美麗的瓜子臉上還有一抹紅暈,她身上加披一件絲袍,但也無法遮住性感的身材:「說什麼這麼開心,讓喻媽媽也聽聽好不好?」
夏沫沫吐吐舌頭:「喲,蕊蕊,你叫那麼大聲,把喻姐姐吵醒了,你完蛋啦!」
貝蕊蕊也滿臉不好意思:「對不起,喻媽媽,不不不,還是叫喻姐姐好了,對不起喻姐姐。」
喻蔓婷居然一臉調皮,也許就是因為她保持童心,才會青春常駐:「沒事,喻媽媽,哦,不不不,喻姐姐睡不著,想來湊熱鬧,你們歡迎不歡迎呀?」
貝蕊蕊大為興奮:「歡迎,不過,我先問喻姐姐,威而剛是什麼東東,可以給我們的老師吃嗎?」
喻蔓婷一愣,頓時笑靨如花:「什麼?咯咯……為什麼要給你老師吃?」
貝蕊蕊很認真地告訴喻蔓婷:「因為今天晚上,我們的曆史老師冒著生命危險救了我們,沫沫身上的血就是我們安老師身上的血。」
喻蔓婷大吃一驚:「什麼?快告訴喻媽媽發生了什麼事情。」
貝蕊蕊興緻正濃,她不知道口渴,也不覺得疲倦,對喻蔓婷鼓起小臉,滔滔不絕地複述晚上所發生的事情,有了前一次對喻美人的預演,這一次說起來更加得心應手、流利順暢,不知不覺又添增不少枝葉進去,把喻蔓婷聽得神情異樣:心潮起伏,對安逢先已極具好感。
直到半小時過去,貝蕊蕊才講完,喻蔓婷這才回過神來:「上一次,我就聽說過這位安老師,在白水河的渡船上臨危不亂,救了你們班的十幾位同學?」
「那是上學期的事情了,後來安老師因為這件事情,被評選為全國優秀教師,我們全班同學都很喜歡和信任他。我們曾經私底下決定,有什麼事就找安老師。」
喻蔓婷眼睛放亮:「怪不得你們先找安老師,而不是找爸爸媽媽和員警。唉,你們的安老師真是好人,小魚在這所學校讀書我就放心了。」
夏沫沫眼珠子一轉,計上心頭:「阿姨,你若要幫魚魚找爸爸的話,就找安老師這樣的男人,啊!幹脆就找安老師算了。」
「哎喲,沫沫你真是的,話怎能亂講?」喻蔓婷頓時哭笑不得,而貝蕊蕊就火大了,她咬牙切齒向喻蔓婷提了一個建議:「喻姐姐,沫沫最怕癢,我們一起搔她的癢好不好?」
喻蔓婷心領神會:「嗯,喻媽媽也正有此意。」
夏沫沫臉色大變:「嗚哇,沫沫錯了,沫沫向姐姐、妹妹說對不起。」
貝蕊蕊冷笑一聲:「後悔來不及了,我先上。」
「啊……哈哈……啊……哈哈……救命……我錯啦……喻媽媽……救命……哈哈……」
天邊已露白,喻美人的家裏還飄蕩著歡聲笑語,她們居然徹夜不眠。
第五章 要脅
一晚沒睡好,精神當然欠佳,但王雪絨仍然美麗動人,她身穿一件淺藍色的上衣和一條緊身長裙就出門了。想想昨晚好不容易等到丈夫出差回來,本期望雲雨一番,說不上享受,但滿足生理需求還是必須的,沒想到丈夫吃飽喝足後倒頭便睡,還睡得像死豬一樣,王雪絨就算想盡一切辦法、用盡一切手段也沒能讓丈夫那條軟綿綿的東西硬起來。
唉,這個月比上個月更糟糕,才做過一次,還是半吊子,往後的日子該怎麼過呢?王雪絨幾乎是憋了一肚子的火去上班。
「嗨,王雪絨老師,你來了啊!要不要到我辦公室坐坐?」殷校長有些興奮,好幾天都沒與王雪絨單獨聊聊了,今天他一大早就在王雪絨必經之路等候,時間掌握極好,沒有等多久就等到王雪絨,但見她臉色不好,殷校長興奮之情迅速消退。
「去你辦公室幹什麼?」王雪絨的口氣果然很沖,雖然嘴上問殷校長,但她心裏早明白殷校長叫她去辦公室的目的,這個半禿、猥瑣的男人真是色心不死。
王雪絨有時候真恨自己,為了學校的一些福利、待遇問題,她偶爾會對殷校長流露一點曖昧,殷校長當然會糾纏不止,因而鬧得滿校流言蜚語,可其實王雪絨與殷校長並沒有發生任何超越同事以上的關係。
「坐坐嘛,見你情緒不好,是不是有什麼心事?有的話,就跟大哥說,大哥幫你解決。」校長一直在注意王雪絨的臀部,無論是側面還是正面,王雪絨的臀部都極具美感,渾圓挺翹,沒有半點鬆弛。雖然她已是一個孩子的母親,但身材沒有絲毫走樣,和二十年前一樣,胸大臀圓。
「沒什麼好談的,煩。」王雪絨厭惡殷校長的眼神。
「等等,過段時間新的教師宿舍就要開建了,我想聽聽你的意見,如果到時候好房子都給人家分完了,你可別怪我啊!」殷校長露出詭異的笑容。
「哦,這個問題,我是要好好跟敬愛的校長交流一下,嗯,現在就去?」王雪絨還是決定到校長辦公室去坐坐,如今有了房子就等於有了命根子。
殷校長連忙陪笑:「現在去最好,才剛剛開始早自習,離第一節課還早。」
「那好吧!」王雪絨堆起笑容,哪怕再假,也是牡丹綻放,玉貌花容,令殷校長都看呆了。心想:做為老師,王雪絨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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