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间她还不如调\戏\调\戏小皇帝,亲亲摸\摸来的过瘾。
顾宜芳现在又变成了她怀着龙凤胎的时候,不许亲不许摸。生怕把她那可怜的小心脏给一激动跳爆了表,一时间没抢救回来,她就那么去了。
问题是。当初怀着龙凤胎,她是没兴致。也怕伤到孩子。
今时不同往日,就在她眼前晃,许看不许摸谁受得了?
“干什么呢?”顾宜芳隐忍着笑意,一把握\住在他身上乱蹿的手,举到她眼前。“别闹,乖乖的养好身子,朕一定给你。”
谢玖讪讪地看了看外面的天,现在正是傍晚时分。天色渐暗,昭阳宫已经挂起了宫灯。
“外面冷吗?”她问。
顾宜芳一怔,这就从他的过渡到了外面的天气?跨度,不嫌太大吗?
不等他回答,她眼睛一亮,目光灼灼地道:“我们出去走走?我憋在屋子里好多天,都发霉了。陛下,你陪陪我可好?”
那水汪汪的眼睛一眨一眨地,他怎么忍心拒绝得了?
“也好,昨日刚下过雪。今天并不十分冷,不过也得多穿些,你身子虽弱。总憋在屋子里也不好。”顾宜芳唤了安春进来。
安春手脚麻利,没多一会儿谢玖就穿戴好,兴致勃勃地拉着皇帝往外走。
她穿着厚厚的衣服,外面罩着朱红色的大髦,一张俏脸淡施脂粉,没有半分病弱气,反而清丽脱俗。顾宜芳握着她的手,为免她走的太快,刻意放慢了脚步。
是以看起来。竟是皇后一路向前,用上吃奶的力气在拖着皇帝。
皇后得宠。哪怕是在病中,宫人也不敢有丝毫的怠慢。虽则昨日下了一天的雪,偌大的昭阳宫除了树上还有些积雪,地上居然没有半点儿雪花。
谢玖皱着眉头就走出了宫门,看着同样干净整洁,不带一指甲盖儿大小的雪,她真心醉了。
大冬天的,怎么找点儿雪看看就这么难?
顾宜芳眼瞅着谢玖的脸阴了下来,不禁问道:“你这是怎么了?冷吗?”他上前拉拉她的披风,将她紧紧裹住。
“宫人们实在太勤劳能干了,这里里外外这么干净,一天是要扫多少遍?”谢玖忍不住感叹。
话说到这里,还有谁听不出来话音儿的呢。
“回皇后,再往东,是有些雪道未清的。”高洪书笑眯眯地道,心里却忍不住直呲牙。
这都是不知人间疾苦的主儿!
太监们干这些清雪的活儿也不是用嘴吹吹就完活儿的。大燕宫几十个宫殿,上百个妃嫔,他们也不可能一视同仁全给清干净了。帝后这都不用说,他们这是想玩儿雪了,若在平时一个心气儿不顺,看到有些雪渣未清,下面的人就有苦受了。尤其皇帝天天腻到昭阳宫,从昭阳宫直通长信宫的道不用说雪花,连灰尘都得掐半俩眼珠子仔细扒地上瞅才看得出来。
至于其他纵横交错的宫道,离长信宫及昭阳宫越远,清起雪来也就更慢。
谢玖一时心血来潮,也没吩咐备轿,就和顾宜芳手拉手走了半盏茶的功夫,果然见一溜松树前的空地上厚厚一层雪,连个脚印也没有。
她乐的便甩开顾宜芳的手,几步上前就扑到了雪地上,脸上才沾上雪花,就听上方传来顾宜芳急急的斥责声:
“你是多大的人啦,怎么没轻没重,是身子又好啦,赶紧起来!”
他满心以为谢玖听了这话,肯定就起身了,谁知她扭头往上一看,冲他呲牙一笑,灿若夏花。
“皇后,别跟朕装聋作哑,快起来!”
此时,话音里儿已经不耐烦,充满了警告的意味。
他紧紧拧着眉,上前一把扯住谢玖的腿,拖着她的腿就往外扯。
不仅谢玖震惊,高洪书也一脸遭了雷劈的表情。
皇帝这是一时激愤,致使大脑不转个儿了吗?他担心皇后,上前扶起来好吗?像拖死狗一样拖人家这是几个意思?口口声声说皇后在病中,皇帝前面才说出口的话,现在就忘的一干二净,是脑痴呆了吗?!
谢玖很快从震惊中回过神,一想到他们带着十几个太监宫女出来,他就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像要奸尸似的扯着她的腿。丢人丢大发了。
她的脸腾地就红了。
一时间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居然忘了上一次抽皇帝的脸是落得了怎样个‘精疲力尽’的下场。在手边捧起一捧雪,回头就扬了皇帝一脸。
瞬间。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高洪书默默地捂起脸,皇后就作死吧,早晚有一天不是各种病死,而是遭了皇帝恼羞成怒的毒手,活活掐死!
人家是一国之君,就让人家拖拖死狗又怎么了?皇后当人人都能被皇帝当死狗拖呢?后\宫妃嫔若知道了,当死狗能让皇帝拖,信不信不出一柱香的时间。那些个自愿当死狗的扑到地上把整个大燕宫给填\满了?
如果说顾宜芳有那么一瞬间的闪神,也被劈头盖脸的雪给冰回了现实,更不要说还有一些落到了他细嫩的脖子上,令他激灵打了个寒颤,下意识地松开了她的大长腿。
“谢玖!”
顾宜芳咬牙,再想扯她的腿才发现她迅速地支起了腿,撅着屁股正要往前爬。
他的火腾地就燎起来,根本忘了身后面一干宫人,大踏步上前一伸胳膊就揪住了那朱红色披风往后扯,谢玖只觉脖子一紧。好悬没给她勒的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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