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现在是有多不着调,秦妃今日算是真切地见识到了。
说是张妃用魇胜之术对付皇后,她更相信惠妃不知是用了什么样的秘术施展到了皇帝的身上,才把皇帝给弄的神魂颠倒。一个容貌也不算多么出尘绝世,风华绝代,也没有惊才绝艳的才华的女子,居然就敢动手抽皇帝的嘴巴,而且皇帝竟也不见恼,顶多是两分恼羞成怒,却又让惠妃三句两句就给绕过去了。
一个连与其他男子不清,皇帝都能够容忍,脾气上来就甩皇帝巴掌,显然在皇帝心里是有相当比重的地位。
只是,越炽热的感情,燃烧的也就越快,尤其再有外力助燃,分分钟烧成灰也非难事,她倒是睁大眼睛看着他们能撑到几时。
秦妃突然觉得针对惠妃所做的一系列策略都急需调整。
否则顾虑不周全,没头没脑地撞上去,没准儿折在里面的反而是她。
秦妃在坐软轿回永乐宫的路上一直在想,谁知前脚才下了轿,里面的心腹宫女迎了出来,原来是宁妃派了宫女过来请她过去清风阁,住在里面的两个御女因为分配下去的簪花,一人是好的,另一个上面有瑕疵,二人几句话不合就吵到一起,吵着吵着就打了起来,打着打着脸上就都挂了彩。清风阁的宫人不敢上前拦着,赶紧回禀了就近住在凝香殿的宁妃。
宁妃的宫女说是宁妃已经赶了过去。现正等着秦妃过去裁决。
秦妃听完宫女的话,不禁笑着摇了摇头,这宁妃许是知道自己不得宠。出身又低,便是得了这协理宫务的差事,也不管多露头,半点儿也没有争权的意思。为人滑头的紧,又不想得罪她,又想讨好秦妃,其实却是已经做出了选择。
在她没有选边站时。就已经将她得罪了彻底。
说是秦妃、宁妃协理宫务,一直都是秦妃独挑大梁。宁妃在旁边和稀泥卖乖讨好,得罪人的事儿让她一个人全干了。
“你去告诉她,一会儿御医要来宫里给大皇子瞧病,本宫有要事与御医相商。听风阁的事就让宁妃自己拿主意便成。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她该知道怎么处置。”秦妃挥了挥手,似乎是不愿再多谈此事,眉目间有几分不耐。
永乐宫向来是令行禁止,不论什么事秦妃说上一声,即便下面人再觉得匪夷所思也唯有照办,绝不敢多问一句。秦妃打定了主意,说不理便当真不理,回到正殿捧着盏沏好的热茶。细细地品尝起来,姣好的脸蛋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她不是个眼皮子浅的。
她爱权,却不是贪权之人。不像太后巴不得时刻将权柄揽在手里。看不顺眼分分钟敲打人。与一时的利益相比,她更看重的是长远的利益。更何况,皇帝已经心意坚决地属意惠妃,不管是太后还是众朝臣属意哪家女儿选为新后,无论哪一方面获得胜利,与她关系都不是太大。
皇后又怎样。朱德音也是当年皇帝选出来统率后\宫,现在不照样说废旧废?
秦妃冷笑。她要做那个笑到最后的人。
她在前面忙前忙后,劳心劳力,让惠妃快快活活地和皇帝腻歪,半点儿心也不用操,日子过的轻松惬意,时不时地还要跑出来打她的脸。结果,新后一出来她便要将宫权交出,如此她又何必现在非要把着宫务不放?
细细碎碎的尽是些个糟心事,对上请示太后,对下还将人都得罪了个遍不说,有她挡在中间,根本是做了太后和惠妃的缓冲区。
太后顶看不顺眼惠妃,为了不和皇帝顶上,伤了母子和气,太后根本是将希望全寄托在她身上,拿她当剔骨刀用呢,要用她的手将惠妃给清了。偏每每到了关键时刻需要太后支持了,那老妇撤的比谁都快。
她这回撤脱,倒要看看太后和惠妃对上,究竟又是个怎样的局面。
秦妃一想到太后和惠妃对掐的画面,不由得就笑了。
旁边的宫女忍不住咤舌,大皇子哼哼唧唧哭了小半宿,难受的奶娘都直抹眼泪,偏人家这亲娘成天美滋滋的,不知道这心是有多大。她只觉得秦妃似乎并不像当年对华阳公主那样上心,凡事亲力亲为。大皇子生下来到如今,总共秦妃也没抱过几次,每次抱着大多都是皇帝在场的时候,那时心疼的表情才像个当娘的。
华阳公主再得圣宠,顶天就是破格封个长公主,皇子可是有资格竞争的皇位的。虽说现在惠妃正当宠,可惠妃如今的日子,秦妃以前也不是没有过,宫里拼的就是个持久力,一时的荣宠都算不得数,端看是谁傲视到最后。
旁的妃嫔相比公主,都是更加宝贝皇子,毕竟将来继承大统也好,封个王也好,可都是实实惠惠的好处。
唯独秦妃与众不同,这也是秦妃身边亲近的宫人理解无能的一个问题。
只能说,宫妃的世界,他们永远不懂。
谢玖因碍于顾宜芳脸上那在白雾缭乱中越发明显的巴掌印,越瞅越是心虚,便由得他任意胡为,折过来叠过去,几乎就此将她给大卸八块儿。看出了她的顺从,顾宜芳越发兴奋,直到最后几乎做晕在汤浴间,他总算魇足地抹了把嘴,停下了动作。
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顾宜芳双腿也有些发软,便唤来宫人服侍着两人将衣裳换好,紧接着到了外间屋歇息。
谢玖连站起来走路都有几分吃力,硬是让安春和花真架着给扶了出来。
汤浴间温度过高。熏的谢玖俏脸白里透着红,双眸浸了水一般盈盈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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