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将林培培和于旗两个拉到于旗的租住地,离悦海酒店相距不过五、六公里的小区。
刚进门,于旗就按捺不住地将手里的行李一扔,大力抱起林培培向卧室里走去......
剧烈地喘息后,于旗并不放手,揽着林培培,上下其手,嘴上满足地叹息着,“唉,亲爱的宝贝,你不知道这段时间我都要想疯了......”
林培培长发散乱,趴在床上,望着汗流浃背的于旗媚眼如丝,撇撇嘴,“你就嘴皮子功夫了——”
于旗并不答话,因为林培培丰满的身材瞬间给了他再来一次的**。
这一次,**,天昏地暗......
当两个人大汗淋漓又恋恋不舍分开的时候,于旗拿起旁边的浴巾擦拭着脸上的汗水,平息着激烈的心跳的同时不忘感叹一句,“前天你说来,昨儿你说不来,今天又来,搞得我这几天的心情就跟坐了趟过山车......”
林培培白他一眼,“就算过山车怎么了?现在寻求刺激又平稳着陆,爽了吧?”
于旗长出一口气,活动了下疲软的身体,故作委屈道,“培培,你知道我心里脆弱,干吗老吓我啊?”
“吓你个头!”林培培拎起浴巾遮住丰满的胸部,厌恶地皱眉,“这次还真是差点没来,还不是因为前几天公司招了个新人,美其名曰‘总裁办特别助理’——”
“总裁办特别助理?”于旗奇怪道,“这称呼新鲜,你不就是总裁助理吗?又多个助理?这是活多干不过来了还是公司贴心给你配的?”
于旗扯扯唇角,“扯淡,我哪有那个福分——我看多半是哪个领导的关系过来享福的——就连总裁见了她,都是微笑相待。这不,头一天上班就安排来出差,所以,她来了就用不到我了呗......”
“哦,这么说的话那来头应该不小。”话虽如此,但于旗倒是无所谓,“那你这不来了嘛,想必是她是新人,还不算熟悉工作,所以还得你出马啊......”
想起飞机上自己的老板和叶雪乔之间的对话,她撇撇嘴,“我看也是,这个女人也就是个长相妖媚的花瓶,估计没别的本事,但没办法,架不住人家关系大啊......一个总裁办,配两个助理,这样长此下去,估计我得靠边站了......”
说到最后林培培叹口气。
于旗不以为然道,“别杞人忧天了,你在那都稳稳干了几年了,她不就才来一天吗?你那工作拼的可是实力,一个花瓶就能周转得了那么大的摊子?就算再大的关系你老板也不能拿自己的事业开玩笑吧?”
于旗分析得在理,但林培培还是有点不踏实,“也许吧。但是人不可貌相,这个女人也未必是一无是处呢。”
就凭从她能自己口中讨点关于总裁习惯的干货出来,也说明这个女人不是那么简单。
“唉,我也就是和你说说,走一步看一步吧。”
于旗不以为然道,“我去,我以为什么大事让你心神不定呢,不就个新人吗?我看你是在那个位置孤军奋战习惯了,说不定是你的老板觉得你累,锻炼新人的同时也给你放个假呢——”
“说笑!”林培培不耐地打开他伸过来的手,“你以为资本家都像你想地这么慈悲为怀?”
“心放宽点,我看你这次就是为了咱俩团聚,来不了不开心。若是平时你也不会这么想,再说真要是关系的话你老板总得给人家点面子吧?所以凡事也不要先入为主,别人家刚来就给自己整个假想敌......”
林培培抬手撩撩凌乱的长发,浴巾从胸部滑落,看着林培培雪白的胸部于旗又开始蠢蠢欲动,“再说这不是好事嘛,要不是她来给你招呼着,你能来这里?来——别想这些破事了,**苦短,来我亲亲——”
林培培转眸间,却看到床头的闹钟的时针已经指向了六点。
林培培想起什么,推开性致勃勃的于旗,催促道,“别说这些没用的了,快起来,还有正事呢,别误事。”
被林培培这么一推,于旗顿时没了兴致,加上刚才体力透支,此刻腰酸腿软,于是靠在床头懒懒问道,“什么事啊?你老板催你回去了?”
“什么啊?我这次来给罗秦的家人捎了点东西,得赶紧送过去。”
林培培说着拎了条浴巾遮挡着去了浴室。
“罗秦?你同事?”于旗直觉扫兴,不以为然道,“你同事的东西明天送不一样吗?......”
林培培在浴室里边冲边催促,“不一样!很重要!你也赶紧起来,一会路上我跟你说。”
于旗老大得不情愿起来,但没办法,林培培说一不二,他只有配合的份儿。
二十分钟后,两个人穿戴整齐出了门。
商场里,林培培径直去高档烟酒专柜,直接买了两瓶飞天茅台外加两条九五之尊,一共花了近八千。
于旗狐疑问道,“你买这么贵的酒干吗?怎么还买烟呢?”
林培培一边刷卡一边回答,“送给罗秦的爸爸的。”
然后又拉着于旗去某品牌专柜,选了一条丝巾,一千多。
于旗闻听诧异不已,“你不是给你同事捎东西吗?怎么还要送东西?罗秦让你买的?”
买好后,林培培拖着神色有些不解的于旗下楼,神秘道,“告诉你个爆炸新闻,罗秦的爸爸是本市的副市长罗宋。”
“啊?你怎么知道的?”于旗大吃一惊,“罗副市长可是常务副市长哪。”
“吓住了吧?”林培培得意道,“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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