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想像大哥一样进学堂读书吗?”这是悠悠第二次问大郎,第一次问没有听到二郎的回答,她想他肯定也是想。今日她想从二郎的口中得到肯定的答案。那天被梁老太婆打晕醒来后,分家就成了悠悠迫切的愿望。这个家不分,说不定她悠悠那天就被打死了,随身带着空间也抵不住突发情况,这里不是现代也没有可以维护她的法律。
“家里没那许多银子供更多的人读书。”二郎显得很平静,似乎这个问题的答案想过千百遍了,反观这未尝不也是一种任命的心里,老梁家现在供两个人读书都要节约了再节约,他都十三了只是跟着老爷子学了些字,并没有正经的进过学堂。其实他对学堂是充满了渴望的。
“要是有银子,哥你想读书吗?要是你能读书,你去不去?”看二郎一副思绪的表情,明确了二郎其实还是很想读书的,这样子就很好了。有追求的人要比没有追求的人好得多,接下来要办的事情也不会哪么难。
“有银子当然想读书了,不过这只是个梦,我们只能想想而已”这是一种无奈的放弃,二郎说完望着天空久久的不说话。
那天被打晕之后,悠悠以为自己是不是要穿越回现代了,结果睁开眼睛,还在那个破房子里面。她多想回去呀,事实告诉她回不去了,过了这么久,她在现代的身体估计都发霉了,如果还能回到从前,那她就是个怪物了。不过要是真能够回去,她的继母准得吓个半死,老天也真是的,怎么不让她回去吓一吓她那个继母呢。
“哥,我们说服爹和娘去给爷说,让我们这一房分出来吧?分出来了,我们自己想办法赚银子,赚的银子就不用上交到公中,这样你就有银子可以去读书了。”悠悠继续引诱道,不怕他不动心。他才十三岁,虽说现在读书晚了点,不过也不算太晚,这个朝代五六十岁还在考科举的人比比皆是,再说了有人一辈子都中不了秀才还在读书呢,大伯就是三十好几的人了,还在考,还要考。
二郎眼里闪过一丝精光,他确实动心了,有谁愿意永远当个农夫?他每次经过村学都幻想有一天自己也能坐在里面;自己也能像大哥一样摇头摆脑的之乎者也;有一天他也可以参加科举中秀才、中举人、甚至中进士…..
自从那天把悠悠打晕之后,老太太这几天都没有再找悠悠的麻烦,老爷子也发话说悠悠这段时间不用做太多家务事,所以这几天悠悠都在捣鼓她的空间。现在空间里面有一片水稻,一片麦子,还有几棵橘子树,人参也有三颗了,最大的一颗估计得有一百年了,而且麦子和水稻都收获的一次了,不敢拿出来只能就这么堆在哪里。这么多东西,看着一家人吃不饱都不能拿出来还真是一种煎熬。一个人在空间吃得饱饱的算什么,心里老是不怎么爽,也许就是常说的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吧。
“悠悠,头还疼吗?”梁之礼回家就看见两个孩子在院子的外面站着,二郎望着远处,悠悠则看着二郎。
“爹,我害怕。”装出一副弱小的样子,悠悠投进梁之礼的怀抱,紧紧在抱住他爹的腰。
“别怕,有爹呢!”自从孩子被老太太打了之后就显得特别害怕,没有安全感,现在悠悠走到哪里都要和二郎一起。梁之礼想都是他这个做爹的不是,没有把孩子保护好,都是他没用,可是另一边是他娘,他能怎么办。这次老爷子也警告了老太太,不准她再打孩子,这个事情要是传出去,以后谁还上门给梁之菊提亲,这样一说老太太才没有撒泼。
“爹,我不要住在这里,我们搬出去好不好。”见梁之礼脸上露出自责的表情,悠悠趁热打铁的继续道。
“没有分家怎么搬出去,没有分家我们都得住在一起的,这样方便照顾你爷和奶”摸摸悠悠的头,想要搬出去谈何容易,住的地方都没有一个,要搬去哪里?
“爹,那我们给爷奶说把我们二房分出去吧,这样我们就可以搬出去住了。”不枉刚才给二郎说哪么多,现在终于派上用场了,他终于跟上了悠悠的节奏,帮着点了一把火。
“二郎不许乱说,你爷奶都还在,哪能分家,这话这里说过就算了,让外人听见了还不得说你不孝顺。”梁之礼轻斥道。然后转身进屋。
“悠悠,爹都不赞成分家,爷和奶哪能同意我们分出去。”二郎看首战失败有点灰心。这个村的人都是上面还有老人都不会分家,谁要是分家就是大逆不道,所以每家每户都是几兄弟住一起,几兄弟的孩子住一起,孩子的孩子还住一起,直到上面的没了才分家。时间久了家也分不清楚了,那家分家都是争得面红耳赤、甚至打得头破血流。
“我找娘说去,娘一定会同意的。”不忍心看二郎失望,悠悠很有信心的对二郎说。张氏还是很心疼孩子的,而且张氏长期在这个家里抬不起头,从来都做不了主,难道她就不想那天她也能当家作主一回,她就忍心看着自己的孩子被老太太打,还得伺候梁之菊、这样还不算,还吃不饱穿不暖。
悠悠跑进厨房看张氏正在做饭,锅里还蒸了一碗蛋羹。蛋羹是给梁之菊蒸的,看着蛋羹突然就有了办法。
“娘,我想吃蛋羹。”从身后抱住张氏,悠悠撒娇道。
“乖,听话。这蛋羹是你小姑的。下次娘给你做。”张氏安慰道。
“可是下次是什么时候呀,娘,我现在就想吃。”装出一副很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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