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和就继续说:“这事很是好查,我叫随从去了原本取河灯的那条路上,很容易就在附近一间屋子里寻到了一个男子,用了些手段,那男子就招出来了,说是谢家三小姐用了银钱派他候在那里,等遇见谢小姐的时候就把她拉进屋里去……好玷污她的名声。”
陆起淮听了皱起眉来,这谢三小姐的心思委实太狠毒了些,还好有惊无险,她还是小心了的,避过了那狠毒的谢三小姐,却没想到一旁还有人在暗地里等着她,他以后该派了人去保护她的,这样他也放心些。
谢婉宁却忽然有些站不住,她一直知道谢婉柔不喜欢她,心思也不在正道上,可她没有想到谢婉柔竟然如此歹毒,竟然能做出这种事来。
陆起淮看了有些担心,他想过去扶住她,可他刚迈开步子就想起来马和也在,因此又生生地停了下来。
谢婉宁的声音有些低:“还有吗。”
陆起淮也点了下头,马和继续说下去:“谢小姐当时换了一条路,自然就避过了这些事,至于将谢小姐掳走的人还没有调查出来,这伙人在醉欢楼来去自如,什么踪迹都没寻到。”
马和抬头看了看谢婉宁和陆起淮:“那伙人行事小心,又有一定的银钱,怕是背后的势力也很大,属下暂时还查不出来,想来是要废一番大工夫。”
陆起淮没想到这背后主使竟然有这样大的来头,恐怕就是他也要废一番功夫。
谢婉宁却有些想不通了,是什么人要废这么大的力气捉她,她什么人都惹不到呀,她一想起背后有这么样一个人时时刻刻紧盯着她,她就有些毛骨悚然。
马和禀告完了事就出去了。
陆起淮自然能看出她的害怕无助:“放心,有我在。”
谢婉宁心里跳了一下,她想起之前每次遇到危险,他就是这样说的,并且也做到了,虽然他方才那样对她,可她觉得安全多了。
陆起淮接着就带着戴了帷帽的谢婉宁下去。
……
背后主使确实是气疯了,他坐在原本为她准备的床榻上,此刻只有余香,不见美人。
两个随从跪在石板上,身子有些冷,甚至不自觉发起抖来,他们低下头,浑身都是冷汗。
坐在床榻上的男子穿了紫金色的长袍,上面绣着隐隐流动的暗纹,很是尊贵,一张脸颇有些俊美,却带着一丝阴柔的感觉,他冷冷地看着地上的二人,像是在看两个死人。
他淡淡开口,带着一丝莫名的威压:“谢婉宁逃到哪里去了。”
那二人身子颤抖的更加厉害:“禀主子,谢姑娘逃到哪里去了我们也不知道,我们里里外外的搜了醉欢楼,都没有发现谢姑娘的踪迹。”
那人脸色阴鸷起来:“废物,”连个弱不胜衣的小姑娘都看不住,他俯下身子,嗅着被褥上留下来的气味,属于她的气味,他想起那张娇艳无双的脸庞,不自觉动情,他着迷的嗅着那独特的甜香,然后露出了一个笑,没关系,还可以有下次。
……
醉欢楼前院,二楼大台上,一众小娘子都在看舞女们的舞蹈,欢声笑语。
谢婉柔却有些紧张,她的脸变得苍白,这是怎么回事,竟然没有成功。
她一早就安排了心腹丫鬟寻了个浪荡公子哥,就等着今天晚上了,等把谢婉宁诱过去之后,她就领着一众小娘子去撞破“奸情”,好叫她身败名裂,叫她再也不能同自己抢表哥。
是的,她恨谢婉宁,恨的不得了。
谢婉宁分明上了她的当,她是亲眼看到的她走了那条路,怎么会没事儿呢,她想起她方才先独自去确认时,不仅连谢婉宁不见人影,就是那个她花了大价钱寻来的公子哥也不见了,这整件事就像是没发生过一样,怎么可能。
正在这时谢婉宁就回来了,她脸上带着笑,同先前一模一样,然后坐回了谢府的方桌。
谢婉容的眼睛从舞蹈上移开:“你去哪儿了,怎么现在才回来,估摸着这舞蹈过会儿子就要结束了,”她看着谢婉宁。
谢婉柔手里的帕子直接落在了地上,她像看见鬼一样看着谢婉宁,她真的没事,一点事也没有,不可能的。
谢婉容接着就“哎呀”了一声:“你怎么还换了身衣服。”
谢婉宁笑了下:“可别提了,先前三妹妹叫我去寻河灯,谁知道路上不小心遇见了个冒失的小丫头,把她端的一壶果酒都洒在了我的衣襟上,这也没别的法子,我只能随了她去耳房换了身衣裳,这才耽搁了,没想到这舞都要结束了。”
谢婉容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
谢婉柔几乎尖叫出声来:“这不可能,你在说谎,”为了筹办这件事她花了多大的心血,就这样叫她给躲过去了。
谢婉宁眨了眨眼睛,颇有些无辜的样子:“我说什么谎呀。”
谢婉容也皱着眉看向谢婉柔,谢婉柔自知失言:“没事,”她说着倒了碗茶喝了下去。
众人又开始观赏起舞艺来,谢婉宁的心里却在冷笑,谢婉柔这个蠢货,竟然真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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