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她保持这个姿势有多长时间,因为我已经看傻了眼,这时她的两腿
分开,分别从身子前后落下,直到两根大腿完全扯平,我看见她的yīn_hù已经完全
拉紧了,两片yīn_chún就像是要被撕扯开一样,然后她的两腿开始交替交叉,并拢再
分头落下,大腿根不断交替摩擦,她的yīn_hù竟然湿润了,在阳光下闪着动人的光
泽。
这时她的双腿再次并拢,分左右落下,大腿根完全张开,yīn_chún象怒放的花朵
一样完全张开,gāng_mén也完全打开,显出黑乎乎的小圆洞,湿漉漉的yín_shuǐ顺着屁股
流淌下来。
我再也忍不住了,脱了裤衩,光着脚走了过去,抱住了她的双腿,她惊叫了
一声,问:
“干嘛呀?”
“帮你做运动啊。”
“我这练瑜伽呢,别捣乱”
“我还没见过光着屁股练瑜伽的呢。”
“少见多怪,妈呀……”
我两手抱住她的两条大腿往两侧掰开,她的yīn_chún里面已经湿淋淋的,我把大鸡
巴头往下一按,直接就插了进去。
王姐说:“怎么老是大白天耍流氓啊!”
“谁叫你有伤风化来着。”
“我练瑜伽呢。”
“这么练瑜伽,谁看见了都想上你!”
“小王八蛋啊,轻点!”
“轻不了啊,这样的sāo_huò就得狠狠操!”
“操吧操吧,老娘明天就搬家!”
“你搬到哪,我操到哪!”
“你要操死我呀!”
“叫你骚,叫你骚……操你死。”
“妈呀,要死了……操死老娘了”
我用这种霸王坐鼎的姿势持续操了十几分钟,王姐拿着大鼎,两腿倒挂在我的
肩膀上,倒垂的脑袋不停的摇晃着,嘴里不停的叫骂着,最后我感到实在累了,毕
竟身上挂着一百多斤肉呢,精关一松,把我的那些子子孙孙倒灌进她的yīn_dào深处。
射完精之后,我松开她的两腿,和她一起倒在地毯上,拥抱着,狂吻着,
喘息着。
过了好久,我们才坐起身来,王姐由于身体长久倒立的原因,再加上被我狠操
了一番,面满通红,额头鬓角沁出汗珠来。她一边梳理着散乱的头发,一边骂:
“小坏蛋!大清早起来就操我!”
“谁叫你光着屁股练功呢,找操!。”
“这叫luǒ_tǐ瑜伽,懂不懂,是最自然的瑜伽锻炼方法,现在正流行呢,我在长
春专门花钱在瑜伽馆学的,请的是高级瑜伽师授课,你懂什么呀。”
“我怎么没听说过啊。”
“孤陋寡闻的,你不知道的东西多了!”
“有这么好的事啊,下次咱俩一起练吧。”
王姐目光中流露着狡黠:“其实有一种xìng_ài瑜伽,本来就是两个人一起练的,还可
以增加情趣,你要是听话的话……”
我说:“王姐,我听话,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就是我的亲妈!”
王姐啐了我一口:“谁是你妈啊,我要是你妈你还敢这么操我啊,别胡说八道了,
快去吃早饭吧,都凉了!。”
我说:“王姐你吃了吗?”
王姐说:“没有呢,练瑜伽讲究空腹练习,你不懂。”
我说:“王姐你的柔韧性真好,好多小女孩都比不上,腰怎么那么软啊?早知道
这样的话我晚上可以多用几个动作啊。”
王姐脸一红;“怎么就知道操我啊,我以前在文工团练过舞蹈的,那时候打的基
础好,再加上一直没丢下,总算保持的不错,不过比起从前来差远了,主要是身上
有赘肉了,以前这点运动那会出汗啊,现在身上老是汗津津的。”
“天啊,这样还不算厉害啊,我都看直眼了。”
“这算什么啊,我们那时候要求严,练功特别苦,早上五点半就起来练功,哪
象现在的这些女孩子啊,我们部队文工团要求大家都是多面手,唱歌舞蹈演话剧样
样都得精通。”
“那你们早晨是不是还得练嗓子啊。”
“当然练啊,都是一大早在小树林子里练。”
“怎么练啊。”
王姐说:“我们那时候经常高八度的对着树林喊:‘树尖!’”
我试着喊了一嗓子,我操,还真来不了这个,王姐看了咯咯直笑。
吃完早饭王姐问我上午有事吗,我说没事,王姐说你要是没事的话陪姐逛逛街吧。
我说:“逛商场有什么意思啊,还不如在家里操逼呢。”
王姐说:“你要是老这样的话我可真要搬走了,否则早晚让你操死。”
然后她又发牢骚说,自打她来北京后,几乎天天挨男人操,也不知道是造了什么孽!
我忙赔笑说其实自己早就打算给王姐买件衣服了,今天正好有时间。
我们开车出了门,王姐问去哪啊,我说去世贸天阶吧,那是北京最近最火爆的cbd,
还可以看天幕,而且中午还可以去吃京城最火的金钱豹自助餐,有印度料理,韩国料理
和台湾料理,品种特别丰富,有一种印度的咖喱蟹特好吃,王姐说别再说了,她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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