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一辆自行车,带饰品和凉帽的包裹。
路上,迎着微风,书恩说:“姐,今晚一看,强哥他们也不是坏人啊。”
书勤说:“都是为了一家糊口的小市民,说好也好,说不好也不好,估计再来个新摆地摊的,他们还是会联合把人赶走。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江湖就这个样子。”
“嗯。”书恩问:“姐,我们今晚挣了多少钱?”
说到这个书勤笑了,摆地摊挣的钱没有书恩唱歌挣的多,说:“饰品凉帽挣了有八九十吧,不过她们给你扔的钱有近二百!”
“这么多,姐,我要么卖唱得了!”
“让我想想,”书勤说:“我刚才还在想,若是常晓京知道你在卖唱,是同意还是不同意呢?书恩,明天你脸上带个东西遮一遮吧。”
“不能带口罩啊,我得唱歌啊!”
“那,带个大墨镜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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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上近三百,一个月就是九千!
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地摊竟然如如此的收入!
怪不得那些自己做生意的人都说:只要自己开始做了,就不想上班了。
她之前的纺织厂,环境不好,每天点卯,一个月才两千块,远远不如她和书恩摆两个小时地摊挣的多。
今天早上进店,和大家打招呼,汤盛业看着书勤的脸,说:“哎呀呀,哎呀呀,店花今天又眉开眼笑了,看来今天又要开单啊!”
书勤也对自己没有办法,城府太浅,高兴不高兴脸上都能看出来。
前天晚上刚摆上了地摊就被强哥赶走,所以昨天一天脸就不太好;昨晚挣了三百,一想到一个月能有九千,又能多存钱,2008年多买一套房子了,她今天就眉开眼笑。
书勤说:“汤哥,我是觉得笑脸总比哭脸好吧,咱们又是服务行业,所以多笑笑嘛!”
“店花这句话说的对啊,不是又这么一句话嘛!哭也是一天,笑也是一天,何不快快乐乐的过好每一天?!”
“汤哥,是不是股票涨了?你今天一大早也是高兴的很!”
“是啊是啊,股市又涨了!”汤盛业说:“现在大家都说涨涨涨,就你一个人说崩崩崩,幸亏没有听你的,你说炒股多好啊,一天坐着啥也不干,白赚200块。”
“汤哥,真理往往掌握在少数人手里呀!”
“停停停!你打住吧,别乌鸦嘴了!”汤盛业摆手:“你啊,就好好的做店里的店花,就像花瓶往这里一摆,别做什么股市预言家,你好我好大家好。”
汤盛业喜欢起外号,叫书勤店花,叫云起云少,有时也叫云少爷,对谢佳是尊重叫谢哥。
他说云起:“哎哎哎!你小子是不是家里挺有钱的富二代?怎么感觉到你身上自带少爷气派呢?”当时云起不承认不否认不笑不说话。
云少摆弄着手机,少有的插嘴说:“我也觉得现在市场有些太疯狂了。”
“啊!”汤盛业忙抓住云起问:“怎么?少爷你要撤吗?”
云起说:“我在找高点撤。”
“高点?高点?大家都说一万点是高点呢。”
来了爱家这个店了,深受谢佳和汤盛业的指点,就是云起,也只是眼神比较冷淡语气有些不好,并没有给她使绊子。所以,书勤还是不想他们受股灾的害,便着急的说:“股市至理名言:在别人恐惧的时候贪婪,在别人贪婪的时候恐惧。我们一定在别人贪恋的时候恐惧呀!等悬崖式下跌再跑就亏大了!”
云起仍在摆弄着手机,却附和了一句:“汤,她说的对。你现在是赚着的,先撤吧。”
汤盛业不说话,肯定是不敢苟同,但是又不好反驳云起。
今天云起一整天都没有给客户打电话,就算偶尔有人来店里问买房租房,也不理,都是汤盛业出马接待。云起盯了一天的股市,操作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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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点,书勤又要提前走,云起也站起身来,要走。
书勤书恩在前面骑,云起在后面骑,电动车骑的比自行车还慢。
到了夜市,强哥已经将地方留出来了,书勤将摊子摆好,书恩也将音箱摆好,带上墨镜,弹起了吉它,气氛一下子h了起来,人流也渐渐的往这边凝聚。
云起骑着电动车,一脚踩着地,不说话往这边看。
人群渐渐的将书勤和书恩围在了里面。
两个小时结束,书恩收拾吉它,书勤打包,强哥说:“哎!我说呀,你们两个明天能不能早点来?夜市七点就开始了,早点来,早点做生意。”
书恩说:“我姐要九点才下班。”
强哥不好意思的笑笑:“你姐来不来都无所谓,关键是你来。你不来人都稀稀拉拉的,你一来,好家伙!这小姑娘里三层外三层的!”
书恩看书勤。
书勤很是犹豫,那个噩梦中书恩的遭遇太让她害怕了,眼瞎了,腿瘸了,脸毁了,嗓子毁了,可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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