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小姐,先生请您去书房。”
苏好皱起了眉,领着贝爱的手不想放开,凤淞老先生是个老狐狸啊,他对一个陌生女人打什么注意……
可贝塔好像很少来外面,一来到陌生的环境就跟脱缰了的小马似的,推着苏好的腰鼓劲地说:“妈妈,你去吧你去吧,我自己玩。”
正跟着凤凰岛要去□的贝亦铭,听到声音转了过来,意味深长的道,“贝爱,凤先生请你去就去吧。”又冲着贝塔招手,“过来,和小岛叔叔玩。”
苏好不得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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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故事是这样的。
两只小老鼠掉进了牛奶桶,第一只很快放弃被淹死了,第二只却不放弃,它猛烈挣扎直到将牛奶变成了黄油逃了出去。
程兮就是故事里的第二只老鼠。
苏好刚上楼,程兮就风风火火的冲进了凤家的别墅。
程兮果真如那第二只老鼠一般,固执的要命,直冲□找到了贝亦铭张嘴就问:“贝爱来了是吧是吧?哪呢,我要见她!”刚问完就看到不远处面瘫的凤凰岛亦步亦趋的跟着一个胖娃娃,“诶?那是谁?!”
贝亦铭头也未抬的道:“怎么,你想在凤叔这里撒野?贝爱在楼上,你去动手吧,动完之后我可以顺便带她去医院。”
程兮表情僵了一下,讪讪道:“我,我没想动手,我就是想问问她……”
“问什么,问她为什么劈腿?”
“……”程兮作为一个男人,尊严受到了侮辱,沉默了好一会儿后,忽然念念有词地问:“白丫要结婚了,你知道吗?”
贝亦铭翻报的手终于顿下,报纸的哗哗声也同时消失,他却依然没有抬头,好一会儿才说:“她请我了,不过我告诉她下次结婚时我会去。”
真狠啊,程兮说,“果然不能相信北欧海盗也会变成和平战士这一说,”又忽然想起了正事,“房地产业的峰会,你们决定负责人是谁了吗?”
贝亦铭放下报纸,终于正视程兮,漫不经心的道,“程氏和余氏有竞争关系,这我知道,但我还是选择让余副书记负责,今天上午刚下的决定。程兮,我做事有我的打算,我不准备改变决定。”
“你疯了!”
“不,我没疯,你没听过要实践自我就得先毁灭自我吗?”贝亦铭忽指着程兮的身后,对他道:“喏,那个是贝爱的女儿,好看吗?”
程兮整个人一下就懵了,可程兮还没缓过神,贝塔已经整个人扑了过来,抓着程兮的大腿喊着:“好漂亮的蜀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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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槟榔色的实木沙发上,一袭红色唐装的凤淞坐在一面静坐,旁边的唱片机似乎刚按暂停。苏好知道,凤淞在雅肯静坐,她没有开口打断他。
雅肯静坐能够减缓压力以及减慢心跳,创始是挪威人,有专门的静坐声音,练久了,头脑会越来越清醒,与自然结合,心怀无垠。
苏好不敢打扰他,便站在门边随意的打量着,却惊讶地发现高玄的画作《君归》也在这里,挂在盈白的墙上,一尘不染。
凤淞忽然朗笑了起来,下巴上的白色长胡须一抖又一抖,像马尾巴一样一甩又一甩,和修身养性过着清净生活的半僧人截然不同,虽已年过六旬,除却花白的胡须以外,整个人更像是容光焕发的中年人。
苏好被凤淞仿若观察外星人的眼神和不明的笑意囧到,啼笑皆非的道:“先生,您觉着我是像斯巴达部队的士兵?”
凤淞一张嘴却是:“苏苏,你父亲告诉我了。”
果然,苏好戒备的心理终于放下,走到他身边坐下,偏头问:“凤叔,有办法换回来吗?”
凤淞捻了捻胡子,摇头,“佛说:放下;道讲:无为。万物皆有定数,随遇而安吧。”
“哦。”苏好失望的叹了一声,她也知道,这样的事情本就是怪力乱神匪夷所思的,怎么会那么轻易的换回来。
凤淞指着那副《君归》,忽道,“其实,我请你来是想告诉你一件事。看到了吗?高老头的画,你那时候才十八岁吧,你母亲也在世。知道吗?这是拍卖会后贝亦铭放到我这里的。九年前,他指着《君归》问我里面的女孩是不是真正存在的,我告诉他,是。”
“我不懂……”
“不懂吗?苏苏啊,情是劫,躲不过的。”
说完,凤淞便闭上眼睛不再说话,苏好深知他的脾气秉性,走出去关上了门。
苏好迷糊的刚出门,就看到了贝亦铭有些落寞的身影,他正站在楼梯拐角处垂着头看向大厅。
苏好蹑手蹑脚走过去,随着贝亦铭的目光向下看去,看到的却是余牧和贝爱正从门外走进来。
苏好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你……是不是喜欢苏好?”
作者有话要说:从前,有一个姑娘,看文霸王不留评,然后她胖了t_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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