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可以试一试。或者,你们去问一下,可否宴会结束后,让我们借走一天回去好好欣赏欣赏。”
接着没再犹豫,跟着余牧沿着偏厅上了楼。
余牧看到她对贝亦铭的那抹笑,脸色就已变得惨白。
他好像……已经失去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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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上了三楼,余牧便在佣人的指路下,左转进了最里侧的房间。刚进去,余牧就将苏好抵在了门上。
将她的两只手举高按在门边,另一只手捏着她小巧的下巴,一字一顿地说道:“听着贝爱,今晚,必须和我回去。”
苏好诧异地看向他,他脸上是不容置疑地霸道,忽然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原来他还不知道自己就是苏好。
“为什么?”苏好异常平静的问。
余牧略微松开了她的下巴,却依旧将她抵在门边,道:“我不能让你见到苏好,也不能让你伤害苏好。”
苏好不在意地笑道:“你都是在外面找过女人的人,还怕什么伤不伤害她。说到底,伤害她的人只有你一个。只有你,余牧。”
“闭嘴!”余牧忽然咬牙切齿地威胁道,“贝爱,你别给我耍花招,我告诉你,你要是不和我回去,你哥,贝亦铭,我会让他再没有活路可走!他身上背着几个人的命债,随便谁拿着我给的证据上访,都会扳倒他!”
告发贝亦铭,翻出工人意外死亡案底的人,真的是他。
苏好摇头,语句已似呢喃:“余牧……我都要不认识你了。”
余牧又何尝认识过这样的自己。
他忽然松开她,毫不留情地一把将她甩进房间,拉开门走了出去。
苏好反应过来,急急地冲过来要打开门。他却已经在门外锁上了。
“余牧!你给我开门!你疯了!”
余牧背倚着门,听着门那侧苏好的吼叫,痛苦地喃喃道:“苏苏,我真不能放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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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拍卖会之后,从凤淞家回来的当晚,他就知道苏好和贝爱两个人灵魂互换了。
之前一直都以为“苏好”是在生他的气,所以她才变了那么多,变得安静,也不主动提他做过的错事。每次他要道歉时,她都会岔开话题。
“苏好”对外依然端庄得体,对内,却会经常安静地在家等他下班,一起吃饭。甚至是“苏好”会坐着轮椅亲自下厨。
平时的苏好根本是闲不住的人,哪怕是有一天的空闲时间,她都会折腾点什么事情来做。
所以他怀疑了。
第一次觉察不对劲时,是在办公室遇到“贝爱”,她站在他的办公室门前,倚着那道门,他发觉那样的姿态才是他所熟悉的。
第二次觉察不对劲时,是在凤淞家里,“苏好”被“贝爱”推倒后,“贝爱”言笑自若地说她认识,她说会让帮忙做一套还给他。
还有当时贝亦铭所说的话。
“苏好坐的是轮椅,如果我妹妹推了她,向后退的只能是苏好;只有苏好推我妹妹时,才会发生两个人都向后退的情况。”
他认识的苏好,怎么会去推别人呢。苏好就算是再难过的时候,都会摆出骄傲的姿态。她不会做出如此卑劣的事。
晚上回家时,和“苏好”的第一个吻后,他就确定和他生活一段时间的“苏好”并不是苏好,而是贝爱了。可他还是和贝爱发生了关系。因为他控制不住,他太想念她了。
为什么那么喜欢苏好?他还记得初见时,面试考场里,她起初忐忑不安的回答着他的问题,之后越答越顺,到最后离开考察时,在其他人没有注意下瞪了他一眼。
她活得恣意潇洒,她活得单纯美好。她有她的纯真,也有她的妩媚。
而这些,在他追上她和他恋爱后,全部都毫无保留的给了他一个人。在外人面前,她骄傲;在他面前,她小女人。
他太享受她依赖他的感觉了,他甚至相信如果有人拿全天下来和她换他,她都不会换,还会和那人反驳,全天下在她眼里都不值一钱。
他更记得刚结婚时,他最喜欢她在他身下瑟瑟发抖达到高潮时的模样,双颊红艳,娇艳欲滴。
他爱惨了她那幅美丽娇羞的模样。
他没节制的在她身上索求,早上,晚上,只要他有精力。家里的每个位置都做过,每个体位都尝试过,她的身体是那么柔软,她的呻吟是那么美妙。
只是直到他看到她用的消糜栓后,才后知后觉他已经对她造成了伤害。
她会痛。再房事的时候他看到了她紧握成拳的手,和眼角掉落的泪,他再也不那么强硬了。他真的心疼。
可就这样毫无保留爱他的她,他还是伤害了。还是在外面找了女人。和贝爱的第一次,是在醉酒之下完成的。接着就一发不可收拾。他每在外面找一次贝爱,他就会在回家后加倍地对她好。
他爱极了苏好对她冁然一笑的眉眼,那是他的苏好。
可在他发现苏好和贝爱互换了之后,也发现了贝亦铭的别有用心。
再之后,贝爱从楼梯上摔下来、苏好被程兮倒吊在海上的第二天,他敏感地觉察到她们换回来了。
不仅如此,程伟告诉他,在布洛维见到贝亦铭搂着一个女人时,他就猜到了,那是他的苏好。
他在他们的家里,无意识地坐了很久,久到一根又一根的烟燃到手指。被烫的一个红点又一个红点,在指缝间悄然出现。迷雾般地青烟袅袅而上,笼罩着原来清新甜蜜的家。
他比任何人都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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