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是害怕极了,感觉心脏都要跳出胸腔,只是大口大口急促的呼吸着,最后,实在要崩溃了,堪堪要尖叫出声,就被对方从后面猛地捂住了嘴。
第六十八章 如果我不让他为我做些事,如果我不接受他的好的话,他会不安心
时处盛夏,那只手却是阴凉刺骨,我实在无法相信这是一个正常人该有的体温,慌乱里,我一低头,只看到那只手细到只剩下皮包骨,手上的皮肤在月光的映衬下愈发显得白到渗人。我唯一能想到的便是鬼,我张大嘴巴想呼救,却是吓到失声,眼泪扑朔朔的往下流。
我以为我会像所有志异故事里写的那样,被剜去双眼,扯去皮囊,痛不欲生,可是对方却扳过我的脸,隔着口罩吻我,楼道里极黑,本来就看不清,如今他又带了个口罩,愈发看不清他的模样,他极温柔的吻我,细细密密的,似是怕把我吓到,却又不知不觉的带着一股急迫,又压抑又疯狂。
我不敢动,只能任由他毫无章法的侵虐我,他的手顺着我身体的曲线游戈,一点点的探索,一点点的怜惜。我有点反胃,便挣扎起来,那晚的最后,我什么都不记得了,醒来时,已经在学校医务室的床上。
夏临川一直守在我身边,眼眶里布满了红血丝,神情憔悴,他看我醒了,就立刻扶我起来,喂我喝了口水,焦愁的拧着眉头问,我怎么晕倒在了楼道里。
我看着夏临川担忧的眉眼,实在是不希望他再为了我分神忧虑,况且我也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所以我就笑,我说,“没事,可见我最近是真的认真学习了,也知道压力大了,身子不免有些虚,调养几日就好了。”
夏临川虽是不安,但终究没再追问我,因为他知道,那些我不想提及的,任何人逼我,都不能让我开口,只是每日都会早起在我的桌子上放瓶牛奶。
我看到后,也只是笑笑收下。因为我知道,如果我不让他为我做些事,如果我不接受他的好的话,他会不安心。
再见到林默时,已是两个月之后,他瘦得只剩下皮包骨,与往日开朗明媚的模样大相径庭,让人看着又是恐惧又是心疼,皮肤也是愈加苍白,他站在阳光下的时候,我都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皮肤表层下纤细的冰蓝色的静脉血管。
最突兀的还是他的黑眼圈,或许黑眼圈也没我想的那么严重,可能是皮肤太过苍白了点,反衬得他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合过眼了,那双本该缀满星辰的眼睛也丧失了平日的光彩,黑漆漆的一片,没有丝毫神韵。
他站在我面前时,我一时没认出来,他的眼睛大大的睁着,氤氲着水汽,也不知是在看我,还是在透过我看向我身后的什么地方。
我在他眼前挥了挥手,看他没什么反应,刚准备出声喊他,话还未说出口,林默就已经上前一步一把抱住了我,那么那么死命的抱着我,似乎要把我拥进他的生命里,血肉交融!他一遍又一遍的唤我的名字,“欢欢,欢欢……”,又是心疼又是委屈。
我不知道,他这两个月里都经历了什么,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语言才能宽慰他,才能抚平他心头的创痛,所以我只能强自忍着心底那股不断翻涌的不适,任他那般紧紧的搂着。
第六十九章 像是有什么甜蜜的东西,宛如海水涨潮,要从心里溢出来一般
这周五晚上,我回来得早,便早早的去洗了澡,等到夏临川回来时,我刚好洗完澡从浴室出来,他见我头发湿漉漉的一路滴着水,也不知道擦,怕我吹了风,着了凉,只好无奈的放下手里刚买的菜,去浴室拿来干毛巾,自顾自的给我擦头发。
我眯着眼趴在夏临川的腿上,任他不急不缓的替我打理着长发,舒服到想睡觉。夏临川从来都是一个恰到好处的人,能被他照顾着,的确也是人生一大幸事。
他白净修长的手指轻轻的穿过我的发丝,温柔的划过我的头皮,带来一股无法言说的悸动,头皮麻麻的,心里也麻麻的,好像是有什么甜蜜的东西,宛如海水涨潮,要从心里溢出来一般。
我慵懒的眯着眼,嘴角不经意的微微上扬,许是累了太久,此刻终于找到了一处可以供我流离失所的心停泊的码头,便安心的睡着了。
醒来时,已是深夜,透过老旧的百叶窗,可以看见外面的夜空,繁星低垂,月色如水,知了蛙虫不休的鸣叫,而我正窝在夏临川的怀里,乖巧安逸。
可能是这个姿势不太舒服,也可能是被我压住心口,难以呼吸,夏临川的眉头微微拧着。
我一时兴起,便用指尖轻轻的描绘着夏临川好看的眉眼,高挺的鼻梁,最后,逗留在他那如樱花一般孱弱清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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