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我回去带给他。”
才怪。许吟把表收进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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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之后,在西北游荡多时的许吟终于踩上了s市的土地。周围的一切干净又明亮,大理石的地面踩上去格外安心,行色匆匆的人们都衣着光鲜,到处都是电梯、电子屏、手机、平板,甚至是整洁的卫生间,这一切都让人许吟怀念不已,充满了回归的欣喜。
她抬头看看墙上的时间,距离跟左铭铭约好的已经过去二十分钟了,这家伙,不知道又在忙什么。
“美女,去哪里,需要搭车么?”有人搭讪。
这已经是半个小时里的第三次了,她一个人拉着行李箱站在那儿这么长时间,实在是太过扎眼。
许吟扭头看过去,还没等开口,另外一个元气满满的声音横插进来,“不用麻烦了,谢谢你,接她的人来了。”
那人来回打量了一下,最终悻悻的走开,露出被他挡在身后的左铭铭。
左铭铭看了许吟一会儿,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回归现代社会啦,开心不?”
许吟故作冷漠道:“等了你二十分钟哎,一点儿也不开心。”
“哎呀呀。”左铭铭胡乱摆了两下手,“临出门了突然来了个病号,摸摸头。”她说里掏出手机递过去,“呐,给你。”
许吟自然没有真的生气,她接过一个多月没摸过的智能手机,那光滑流畅的手感竟然有些陌生。
从机场到下榻的酒店,左铭铭开了足足一个半小时,一路上许吟看着窗外宽阔的马路,高耸的大楼,一点儿倦意都没有,心里隐隐兴奋。
“你要在酒店住多久啊?”左铭铭一边把车倒入车位一边问道。
“三四天吧,房子那边基本上都收拾好了,再买点儿生活用品就行。”许吟想了想,那房子是她回国之前父亲给她置下的,虽然这些年两人不像别的父女那样亲密,但经济上从来没亏待过她,连她想要开画廊的店铺也租了下来。
他大概也就只能做到这些了。
下了车,左铭铭把钥匙递过来,“喏,车钥匙。”
许吟摇摇头:“你开着吧,我又用不着。”
左铭铭也不客气,车钥匙在手指上甩了两圈,放进包里。许吟有开车恐惧症,至今连驾照都没有,可是许爸爸却丝毫不知,得知她要回国之后,就大手笔了购置了所有他认为应该给的,包括这辆车。
“等你搬家之后给你开到车库去,我平时也用不着。”她说,她住在学校宿舍里,从宿舍到医院不过十分钟的路程,中间还经过食堂,简直不能更方便。
许吟按下电梯,两人走进去,“你搬过来跟我一起住多好,比在宿舍条件好多了。”
左铭铭长叹一口气,推了推鼻梁上的圆眼镜,苦闷道:“没办法啊,每天实习上班不说,还得做实验,时间都没个准儿,住在学校虽然条件差点儿,但是方便啊。”
许吟投以同情的一瞥,对于左铭铭等一众医学狗来说,高中毕业意味着幸福的生活到此结束,累死累活大学五年毕业,还要读研,研究生上课、上门诊、各种考试、做实验,如果没有强健的体魄和强大的内心根本坚持不下来。
电梯升到一楼进来几个人,两人噤声,左铭铭扭头看到许吟又板成了一副死鱼脸,面无表情的站在角落里,浑身上下都卡着“生人勿近”的标签。
左铭铭偷笑了一下,这人还真是老样子,在外人面前俨然一副高冷女神的范儿,法国那几年也没给她培养点儿浪漫气质。
在酒店安顿下来,许吟带的东西不多,还有些放在左铭铭的宿舍,等搬家的时候再运过去。
“这个酒店四楼有家超好吃的火锅,去那儿吃怎么样?给你接风。”左铭铭坐在老板椅上,一边说着还一边查阅着手机上的邮件。
许吟翻出两件衣服,闻言笑道:“行啊,不过我得先洗个澡,要不你先过去?”
“你要洗多久?”
“半个小时就好。”许吟说。
左铭铭看了眼表,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脖子,说:“那我先下去转转,你洗完直接过去吧——哎呦我的颈椎啊,今天上班累死了。”
她前后左右晃了晃头,缓解一下脖子的酸痛,心里第一万次感叹当年高考报志愿的时候,脑子一定是被驴踢了,才会选口腔医学这个专业,简直是全职业中的颈椎杀手。
抱怨归抱怨,不得不说她还是挺享受在门诊看病的感觉。左铭铭走进电梯里,又拿出手机低头看邮件,之前给老板翻译的文献似乎有点儿小问题。
“叮——”电梯门开了,左铭铭头也没抬的往外走,然后习惯性左转,拇指在屏幕上敲了几个单词查看释义。
走着走着,她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为什么这么安静?
环顾四周,左铭铭茫然的眨了眨眼睛——这里似乎有些陌生?回头看过来的路,是一尘不变的走廊——已经七拐八拐的不知道走出去多远。
她犹豫了一下,凭着感觉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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