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奇妙动作……想到这里,他心里好想立刻又涌起一种奇异的冲动……
「臭小子!发什么春梦呢,老子敲管子你没听到么?」一声断喝,惊的石磊
跳了起来。张红军瞪着眼睛看着石磊,骂骂咧咧的道:「开堂子(北方人管浴池
也叫堂子)的时间到了,赶紧他妈的送热水。对了!关堂子以后,记得在加热一
回,要保证水温不低于70度。」石磊愣了愣,道:「都关堂子了,还烧那么热干
嘛?」「他妈的臭小子,翅膀硬了是不,告诉你咋干就咋干。老子就是大半夜要
洗热水澡咋地,老子还要搂着小娘们洗鸳鸯浴呢,你管得着么你。」张红军骂骂
咧咧的走了出去。
望着张红军的背影,石磊没有生气,更没有像往常一样在心里把张红军骂个
千遍完遍;但他的眸子却亮了起来,仿佛迷路之人突然发现了启明星一般兴奋了
起来。他的双耳不时回荡着不久前的对话:「田姐你明天还来么?小祖宗你这是
想弄死你姐啊。不是的,我……我实在太喜欢你了……小傻瓜,被人发现了会害
死姐姐的……姐对你这么好,你拿什么报答我啊……」「拿什么报答我……拿什
么报答我」,石磊心里来回的重复着这句话,他的双眼发出了亮光。
教学楼里已经没有人了,学生早已放学回家,教师们也该洗澡的洗澡,该回
家的回家了。走廊最里面音乐组办公室的大门紧紧的闭着,赵丽霞伸着长腿坐在
地上,背靠着门摊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后背死死的抵着门,仿佛门外有凶猛的
吃人野兽一般,但外面并没有野兽,也没有人,田香也始终没有回来过。赵丽霞
秀发凌乱不堪,胡乱套在身上的白色衬衫也是凌乱的、褶皱的;她的背紧紧抵着
门,双手用力的抓着领口仿佛这样就能遮住那已饱受蹂躏的shuāng_rǔ;由于她的双足、
双膝内扣,脚尖对着脚尖、膝盖对着膝盖,使她笔直修长的双腿以一种奇异的姿
态伸展着。这修长笔直的腿还偶尔会不受控制的颤抖着,正如她的颤抖的心一般,
也许不只是颤抖,也许还在滴血。
「周末,我和丈夫还要去看房子,你放过我好不好……请不要在我身上留下
痕迹。」「那就看你明不明白事儿了,以后就按昨晚儿说的,天天晚上来我那睡
觉就好办。」「老子走了,记得晚上来陪我睡觉,不然有你好看的……」一想到
晚上,赵丽霞浑身都已在颤抖……
傍晚过后,入夜,嘤嘤细雨慢慢的渗入泥土,一个俏丽的身影小心翼翼的走
在已经有些泥泞的通往员工浴池的土路上。细雨缓缓,出行甚至勿须撑伞,却以
令路上泥泞没足,墙脚边上还有些许比较干的路,赵丽霞小心翼翼的挑着较干的
路踏下去,有时她情愿多绕个大圈子也不愿不雅的奋力夸过一处小水洼或踩过一
小段泥泞的路。她身段曼妙、步履从容,她平时走路一向都是这样腰杆笔直,仰
着头,挺着胸;用那紧密贴在一起的笔直而性感的双腿迈着优雅而骄傲的步子。
那曼妙的身段,俏丽的面容与这高贵的步态就如泼墨画一般浑然天成,毫无矫揉
造作的痕迹,一切都是那么自然、那么高贵、那么美丽。
终于走到了员工浴室,门没有锁,虚掩着,赵丽霞停了下来,犹豫是敲门,
还是直接拉开门进去。这时,门里突然伸出一只苍老而粗糙的大手一把将赵丽霞
扯了进去,门随即紧紧的关上了。一阵急促而凌乱的,高跟鞋踏在水泥地上特有
的蹬蹬声从门里传了出来,又渐渐远去,直到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
清晨,太阳余晖将要却还没有抚慰大地的时候,赵丽霞已经离开了浴池,低
着头慢慢的走在返回宿舍的路上。不久前她还憎恶泥泞,宁愿多绕个大圈子也不
愿走过一小段泥泞的路。但现在他她却情愿走在泥泞中,她忽然间喜欢上了一脚
踏入泥泞中时那种软软的、冷冷的感觉。赵丽霞此时才发觉,其实泥泞也有泥泞
的可爱之处——它默默地忍受着人类的践踏,却还是以它的潮湿和柔软来保护人
类的脚。正如此刻的她,虽然身心都犹如被撕裂一般痛苦着,践踏着,但她却觉
得是值得的,她保护了她要保护的东西。
昨晚宛如噩梦,依然萦绕在眼前。赵丽霞本以为张红军那样的老家伙,在这
短短一天不到的时间里疯狂了那么多次,昨晚不会再有力气做任何疯狂的事儿了。
可是她错了,昨晚的疯狂已完全超出了她的认知,那些奇奇怪怪的可怕东西,还
有自己在相机闪光灯下的丑态出都令她近乎崩溃。张红军虽然是她除了丈夫以
外的第二个男人,但无论是在身体还是心灵上,带给他的痛苦都要远远超过孙舒
伟。当她离开时,她的ròu_tǐ和心灵都犹如撕裂般的痛苦着。但她觉得自己的付出
还是值得的——至少从今天到周末,在见到丈夫赵海波之前,张红军是不会在骚
扰她了。想到这里赵丽霞的脚步坚定了起来,那与生俱来的优雅而高贵的步态仿
佛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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