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我也不清楚……”白正昇合上了眼睛,将自己向后放倒,安乐椅发出咿呀的声音,“我累了,我不想再说了,桌上还有点吃的东西,你也再休息一会吧。”
叙述被白正昇强行打断,但是这个奇怪的故事却在白柯的心里留下了一个结。他觉得白谐元和那个所谓魏家的关系一定不是白正昇讲述的那么轻巧,但具体究竟是些什么,他又无从猜测起。
白柯盘起腿,细心思考着在江南草坟群中的见闻。
先是堕入那个奇怪的无名地道里,后来又在自己的内景中和那个奇怪的青色人影相遇,还有爷爷留给自己的残令,莫名其妙地点燃了那些玄无通,之后就是和李景东以及那个魏姓男人的直接冲突。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除了这些以外,胡红莲在地道中的反应也很奇怪,按狐狸自己的说法,它是庞释俭画出来守卫所谓魔令的连中令,但那个时候它说“不是他”的意思到底是什么呢?而且从地道出来之后狐狸还主动去寻死,这在之前是绝对没有过的事情。
白正昇的声音平稳,不管是装睡还是真睡,总之他是拒绝回答白柯的问题了。白柯爬下了床,抓起电视机旁的两个馒头,他有些怨恨自己,他甚至没有询问清楚杨毅昭一行人和李景东他们的下落,更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来到这座民居的。白柯觉得或许是因为刚刚醒来的原因,他刚刚和白正昇交流的内容完全称不上有价值。
现在该怎么办才好呢?白柯啃着已经凉了的馒头,把玩着那部已经不能工作的手机,他不是很清楚这部手机损坏的原因到底是那个神奇的地道还是自己后来太过剧烈的活动,这部手机对于他来说还是有很多比较便利的地方,或许回去之后应该考虑一下将那张卡给取出来。
白柯一边想着一边向外走去,胡红莲依然保持着安静,这十几天里他已经习惯了这只吵闹的狐狸,现在突然听不见它的声音,白柯没来由地感觉有些寂寞。
典型的江南民居,屋檐很低,瓦片伸得很长,雨季的时候这样更利于将屋顶上的积水排空,土砌的墙壁上挂着所以和斗笠,还有几个已经风干了的丝瓜瓢,白柯向前走了几步,这里的过道走廊要比祖屋宽敞得多,不过没有天井依然让它显得很是逼仄。
这栋屋子,很难得的干净,没有那些怪异的气息和魂魄,只有一个暂住的旅人慢慢地踱步,白柯觉得自己像是个来搞农家乐的城里人。
令师要守护的东西,大概就是这样的吧。白柯摸了摸那部外壳已经磨得发光的手机,他突然想给王嫣打个电话,虽然不知道能说些什么,但是这个时候他就是想听到他的声音。
为什么要做令师呢?白柯坐在一块矮矮的竹编凳子上,看着竹箩里刚刚翻出来的红薯和蔬菜。他觉得这个问题不思考的时候觉得很是轻易,但真正想起来却又无法回答。他觉得其实比起令师自己应该更想做一个普通的大学生,但是令师这个身份却又仿佛他身体里的一部分,白柯觉得自己无法割舍。
我是为了能够作为普通人活下去,让这个世界继续平凡而温暖地运行下去……才会成为令师的吗?
白柯无法回答,以前在学校上课的时候,老师说现在有种定义把大学毕业后和成家立业前叫做奥德赛岁月,因为这段日子里人的价值观每天都在发生着转化,无论是择偶还是就业都会成为难以选择的难题。
白柯觉得自己也是奥德赛岁月中的一个普通人,他的奥德赛来自命运本身,来自那些似乎与生俱来的能力。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个可以飞天遁地却没想过拯救世界的超人,他没有翅膀,没有可以支持他继续前行的方向和力量。
如果命运本身都不再存在的话,所谓的“反抗”又到底应该从哪里谈起呢?白柯垂着脑袋,他原本以为在祖屋的时候他已经找到了不再停滞的理由,可是他现在觉得说服自己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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