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的话你是来找你爷爷的骨灰的?”杨毅昭挑了挑眉毛,显然对于白柯的说辞很是惊讶。两个人借着火光慢慢地在洞内行走,有眼睛帮忙探路的话情况就显得明朗多了,至少不会陷入害怕玄无通作祟的僵局。
“这么说的话倒是也没有错吧。”白柯不置可否,他觉得白谐元的骨灰失窃这种事情还是暂时不要声张的好。他暂时对杨毅昭其人还没有彻底信任,于非主流110平台官方更是持谨慎的态度,针对自己的家伙还没有揪出来之前,自己的盟友只有胡红莲一个人。
他皱着眉头看了看地道深处,杨毅昭看着他有些犯难的脸色,不禁有些发懵,“怎么了,老弟,这个地方有什么奇怪的吗?”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刚醒来的时候大概只有十几米的范围内有火光,但是现在好像随着我们的不断深入点燃的玄无通数量也变得越来越多。”白柯努了努嘴,自从总是经历各种下套之后他觉得自己最近学乖了不少,“难道这里是有人跟着我们?”
杨毅昭耸了耸肩,“其实我倒觉得这件事情没有什么所谓,更何况你真觉得我们是在顺着这些火炬找出口吗?”
“难道不是吗?”白柯惊讶地看着杨毅昭。
“我最早设计的死法是缺氧而死,因为我当时以为这个地方是封闭的。但是就现在这些火焰的燃烧情况来看,这里应该还是有出口的,”杨毅昭深深吸了一口气,“而且没有明显的窒息感对不对,这就说明空气的含量还是比较充足的。”
白柯停下脚步看着那个闭着眼睛使劲抽鼻子的健壮男人,“为什么我有一种你一直在计划怎么翘辫子的错觉,你是不是有什么比较特殊的癖好啊?”
“你这个说法真是令人难以回答,我一直以为我顶多算是个考虑周全。”杨毅昭斜了白柯一眼,这种翻眼白的功夫隔着一副巨大的黑框镜还是很受用的,“我是沿着燃烧比较旺盛的方向走动的,这样子慢慢移动到氧气比较充足的地方,或许有什么机会出去。”
白柯觉得杨毅昭总算是有点科班风度了,自从白柯阻止他一次暴力拆破之后他似乎就机灵了很多。在这种走势复杂的地下甬道中,单向爆破是有很高的风险性的,白柯原本以为自己需要和这个看起来比较暴发户的公子哥解释一下这个事情,现在看来倒是省下了口舌
“哇,你那个眼神的意思不会是觉得我还想凭着夯大力气硬弄出去吧,”杨毅昭觉得白柯那个看着很欣慰的眼神充斥着诡异,“拜托我也是个本科毕业生好吧,常识性错误不至于犯两次的。”
“抱歉抱歉,”白柯打个哈哈适时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不过我刚刚说的事情还是比较让人在意的,你有没有发现,这个地方没有风?”
“没有风是什么意思?”杨毅昭问道。
“如果这一大片玄无通是同时被点燃的话,那么那个瞬间的耗氧量应该是极其可怕的,内部和外界的气压差应该会带起比较剧烈的山洞风。”白柯凭着自己高中所学努力解释,“没有风可能预示着两件事情,首先,这里或许真的有一个比较大的出口连接着外面,第二,这些玄无通确实是随着我们的行走慢慢燃烧的……我不是在怀疑你,只不过我们还是小心一点为妙。”
杨毅昭是个直爽的人,显然对于白柯的道歉并不感冒,“所以归根到底你还是在怕那些奇怪的东西吧,不过出口比较大倒是一件好事,而且我可以说……如果对方真的是个人的话可能我们早就完蛋啦。”
“为什么?”白柯并不是很明白。
杨毅昭从挎包里掏出一张令,夹在指间,然后一阵绿光亮起,他的双手覆盖上了一层翠绿色的玉质。
唤物令·翡手
翠玉出现的时候白柯觉得周围的温度也瞬间下降了不少,看来这张令召唤出来的这只翠玉手套也应该不是什么烂大街的货色。杨毅昭伸出手去从墙壁上撕下一张燃烧着的玄无通,翠绿色的手套在那一瞬间变得透明了几分,仿佛禁受不住火焰的烘烤一般,“这张‘翡手’可以在手掌上覆盖一层冷玉,最适合摘取这种火热的东西。”杨毅昭将那张玄无通放在白柯的面前扬了扬,“你看到了吗,这种纸是‘火皮绒’,在‘草九’中排名第九,最适合制造各种火焰类的令,和‘圭五’中的血丹颜更是绝配。”
“所以呢?”白柯很讨厌这种话说一半突然停顿的感觉。在熟识的人眼中这像是在对暗号,或者捧哏,不过对于他这种完全不通此道的人而言,这种举动无异于对牛弹琴式的嘲讽。
杨毅昭显然没有料到这个人竟然会这么接话,当下搔了搔后脑勺,“想点燃火皮绒的话必须是那些急剧破坏力的火焰令术,我的意思是说既然那个人能够点燃火皮绒,再加上躲在暗处,别的不说秀我们一波还是完全可以的。”
白柯看着那张依然缓慢燃烧着玄无通,反观杨毅昭的翠玉手套此刻已经只剩得薄薄一层。杨毅昭对着白柯撇了撇嘴,然后随手将那玄无通重新贴回墙上。这奇火到并非烫不可触,只是对于令术的变化似乎具有某种天生的侵蚀性。白柯和杨毅昭对视了一眼,算是暂时接受了这个事实。
“其实如果你实在放心不下的话其实也有一个办法可循,”杨毅昭说道,“我们两个分开来走,看看这些玄无通会跟着哪个人变化,这样也能够大概猜测出对方的方位……当然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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