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枪放下,退后。 典狱长命令: 闪开路! 于姗姗见路被让开,院子
里果然停着一辆轿车,车上坐着一个司机,便拖着看守向院子里走去。
院子里横着一条粗铁丝,晾着一串湿衣服,要想走到汽车那里就必须从衣服
下通过。于姗姗稍一弯腰,见衣服后面没有人藏着,才转过身,倒退着走过去。
她用持刀的手轻轻一掀那衣服,突然象被雷击中一样,两个人一齐重重地摔倒在
院子里。
原来,这衣服本是看守们洗了晾在这里的,出事以后,一个电工急中生智,
把一根电源线割断搭在了晾衣服用的铁丝上,衣服是湿的,可以导电,所以立刻
将碰到衣服的于姗姗击倒了。
还好! 典狱长看着被击昏的于姗姗,还有那个被挟持的看守,见刀子并
没有刺进他颈部的要害,抒了一口气: 以后要好好注意她的一举一动。 从此,
于姗姗被列为监狱里最危险的犯人,不光是整天用尼龙带拴着两手,甚至连原来
的衣服也不让她穿了,怕衣服上的扣子弄出点儿什么故事来,就只让她净身儿穿
着个比基尼内裤。当然,没有衣服可脱,脱衣舞也就用不着跳了。不过,舞可以
不跳,女警却不可不玩儿,何况还有一个看守因此而得了脑震荡,另一个吓得差
一点精神分裂呢。
于是,于姗每天都会继续被嫖客们捆绑玩儿弄的生活。而到了晚上,也经常
会有两个看守来,把她按跪在地上,翘起屁股,用手掌垫着布猛chā_tā的pì_yǎn儿,
一直到把她疼昏为止。
(十四)
于姗姗在狱中度日如年,她并不知道已经在这里过了两个星期了。
这一天,吃过晚饭,看守们把她带回牢房,强行给她灌了肠,替她洗了个澡,
换了一条暂新的比基尼内裤,还给她身上洒了香水。她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们,不
知道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他们带她出来,给她穿上一双新的黑色窄带高跟鞋,然后带她来到楼道的另
一头,走进一间装饰豪华的大房间。房间里有一张席梦思大铜床,不过在床的两
边还有一些奇怪的东西。
他们把她抬上床去,把用尼龙带捆着的手用手铐铐在床头的栏杆上,从床的
两边转过一两个专用的固定架。这东西于姗姗见过,仿佛是医院的妇科脚镫。果
然,他们把她的两腿抬起来分开,把她的膝弯放在那架子上,用皮带固定住,于
是,于姗姗便真的象作妇科检查一样躺在那床上。
他们这是要干嘛,真的要作妇科检查吗?一个要死的女人,用得着吗?于姗
姗的生殖器已经不知被多少男人玩儿过,她早就不在乎了,但这个样子还是让她
感到非常不安,尤其是她被捆好后,看守们就静悄悄地出去了,只留下她一个人
在房间里。
于姗姗心里充满了对将要到来的不知道怎样的遭遇的恐惧。她的gāng_mén开始抽
搐,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房门再次打开的时候,进来几个人,其中包括一个年近五旬的男人和四个年
轻的侍女,一看到那男人,于姗姗就明白了,因为这便是东岛的国王。
国王到此地目的是显而易见的,他绝对不会是来探监的,但于姗姗却再次萌
发了生的希望。
国王陛下,请您救救我,我是个缉毒警,我是被栽赃的! 但国王却摆了
摆头,四个侍女立刻冲上来,把一只塞口球给她塞在嘴里。女犯见到国王少有不
趁机请求宽恕的,所以国王玩儿女犯的时候,经常需要堵着她们的嘴,免得心烦。
于姗姗对着国王拚命摇头,眼里含着委屈的泪光,可国王根本不为所动。
于姗姗永远都不会明白,如果没有这位国王,也许她还不至于就死。
早在她被引渡到东岛的新闻播出的那一刻起,就给了国王深刻的印象,早早
的就暗示监狱,叫把这个女警给他留着。国王并不是神仙,照样喜欢玩儿女人,
所以在这第一女子监狱里才会有这间专门的国王行乐室,甚至有专线连接着国王
的电脑和控制牢房监视器的服务器。因为于姗姗是国王预订的人,所以红港方面
派人来交涉的时候,谁也不敢作主,最后还是国王亲自回绝了红港总督的要求。
这位国王并非不明白于姗姗是冤枉的,可是他对这个美丽的小女警却是念念
不忘,一定要好好玩儿上一玩儿。国王玩儿女犯,这要是传出去可不好听,所以
要玩儿她,最终就得灭她的口。国王向来是率性胡为,依他的想法,红港是不会
因为一个小小的女警同一个国王交恶的,怎么知道于姗姗之死在红港引起了强烈
的抗议风潮,加上国王自己的子女也不是什么好料,后来到底还是被人家抓住了
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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