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如此上佳美女,我却一直兴趣不大,老实说连我自己亦感到奇怪,也许
是因为玲的过份清纯并不太合我口味,只是今天对方主动送上外卖,不吃白不吃,
也只好为难一下自己。
我招待玲进屋内,女孩一脸笑盈盈的异常可爱,口中还说着星期天打扰了我
不好意思,我心想妳送羊入虎口,待会给我操个七晕八素,应该是我不好意思才
对了。
玲向我表示,两星期前的晚上听了上司妮的说话,觉得十分有道理,于是接
着几天立刻报读了晚间的计算机程序编写课程,从头学起。
我早知道这个叫玲的难搞,也就不敢太猴急,装着一副仁慈嘴脸,打开计算
机,回答玲一些学习和工作上的问题。对我来说玲提出的问题都只属非常初级的
阶段,毫无难度可言,只是大半小时后,我就有点不耐烦了。
「这娃儿真是正经得要命,孤男寡女在一个房间里,正常不到半小时就应该
tuō_guāng干炮,怎么我居然在此干此无聊事?」我深感不忿,我这间屋曾有无数美女
出入,但都总是在15分钟内就被脱过精光,今天竟然会如此正派?忍无可忍,
我决定要主动出击,藉词到房间拿些参考书,其实是去点起mí_hún烟。虽说是mí_hún
烟,其实只是一种催情气体,可以挑起女性性欲,而不会真的把其mí_hún。我身为
一只sè_láng,可盗亦有道,决不会作出mí_jiān等对方产生伤害的事情,只是待会她被
烟雾搞得欲火焚身,主动献屄,就不是我的责任了。
准备好一切,我淫笑地回去客厅,只见玲一脸沮丧的垂下头来,着我说:
「我是不是很笨?」
我心想:「妳当然笨!」但作为一个色中君子,还是笑着说:「不会,妳只
是学得不多,跟笨是没关系的。」
接着玲向我解释说,她在加拿大时原来是主修工商管理学,对程序编写虽然
曾有接触,但在课余进修,学的只属皮毛,我好奇问:「妳那么喜欢,怎么在学
校时不好好读了?」
玲摇着头说:「我对编写程序有兴趣也只是近几个月的事,而且本来读的也
不能半途而废,加上那时候晚上要当兼职,真正学的时间不多。」
我继续问道:「但妳既然学的不是这科,怎么又突然那么有兴趣了?工商管
理的前途不是比编写程序好多了?」
玲望着我说:「我这样说你不要介意,其实编写程序是我弟弟的兴趣。」
「妳弟弟?」
玲点头说:「对,他一直很喜欢计算机游戏,志愿是可以编上游
戏,可能受他感染吧,渐渐地我也把自己的理想转到这一方面。」
我不明问道:「这是妳弟弟的兴趣,妳叫他自己做就可以了嘛,为什么要由
一窍不通的妳来做?」
玲深邃的眼眸闪出一丝愁绪,顿了一会才默默说:「他半年前过身了。」
我被玲那突然的说话感到错愕,女孩满脸哀伤,幽幽的说:「我的弟弟一年
前发现患上了癌症,那时候已经接近末期,但他仍很乐观地面对,只是世界上有
些事情不是我们普通人能改变得了,被折磨了大半年,他始终还是过不了17岁
的生日。」
我没想到玲会说出这种话,不知如何回答,只默默地继续听着:「而住医院
那段日子,他每天都只靠玩计算机游戏来过日子,弟弟跟我说他真的很喜欢打游
戏,虽然他走不了路,但那些游戏人物可以代替他穿过山谷,越过瀑布,感受到
外面世界的美好。在游戏世界中,他是一个健康的勇士,他可以收拾那些可怕的
巨龙,深海的猛兽,救出美丽的公主。而他康复以后也一定要当上一个成功的程
序工程师,写出动人的游戏,为更多在病床上过日子的孩子带来欢乐。」
玲的说话平静,字语间却蕴含着无比伤痛,我不是正人君子,更不会为区区
一个女人的说话动容。世界上每天发生的惨事太多了,我们根本管不了那么多,
尽情享受自己的每一天,已经是对自己人生的最大交待。故此现在女孩的说话令
我感到无比刺耳,为达成弟弟的心愿?妳以为自己在写言情吗?我们是活于
现实世界,我最讨厌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也极度厌恶像玲这种以为自己是天使
的女人。
「妈妈改嫁后,我虽然多了新的哥哥和妹妹,但弟弟始终与我感情最好,我
希望可以替他做点他生前想做的事情。」玲眼里没有泪儿,清秀的脸上也没煽情
的神色,也许她早已接受了弟弟去世的事实。
我摇着头说:「我明白了,但妳要知道,游戏程序不是像妳一个这样的初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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